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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閾摹保�拖肫鵒�14 年前在那座別墅旁立下的“宏誓大願”。張宗昌派出當年的副官、現在的少將參議張少俊趕往煙臺,尋找陳佩瑜。誰知陳佩瑜早已從良嫁人,並有了兩個孩戒在青島嘮山腳下的李村師範學校當了音樂教師。張少俊透過當地的黑社會組織,終於找到了陳佩瑜,並在其放學的路上予以綁架,帶回濟南。張宗昌見到陳佩瑜,心裡著實激動和狂喜了好一陣子,這種激動不僅是陳佩瑜雖徐娘半老,但風韻猶存,更重要的是一種心靈的滿足,一種佔有慾的快感,一種在大愛大恨之後復仇雪恥的變態自尊。在這複雜變態的情感支配下,張宗昌當天晚上就令陳佩瑜陪他睡覺。

同樣處於一種喪心病狂的心態,張宗昌認為只讓陳佩瑜陪自己睡覺是不夠的,必須在睡覺的同時還要整治她,這樣方解心頭之恨和達到心靈的畸形滿足。於是,張宗昌讓勤務兵把炕燒得滾燙,然後強硬地扒光陳佩瑜的衣褲,將其粗暴地按倒在坑上。陳佩瑜那一絲不掛的身子剛一著炕,就被燙得大叫起來,剛要本能地爬起來,又被張宗昌按倒。陳佩瑜喊叫著在滾燙的熱炕上來回翻滾,張宗昌的手總是不肯鬆開,直到陳佩瑜哭喊著求饒並撲倒他的懷裡,張宗昌才狂笑著鬆了手說道廠當年你讓我滾,我沒有滾,現在可真輪到你滾了。滾的好,滾的像花一樣的好看呢!〃 又是一陣狂笑過後,張宗昌對一言不發,可憐巴巴的陳佩瑜說;“你當年不是會光著大腿跳什麼地(芭)雷舞嗎?現在就這樣全光著跳給我看看!〃

〃 8 /日暮東陵

陳佩瑜眼裡汪著淚水,哀求道:“我老了,已多年不練功了,哪裡還會跳什麼芭蕾。你就饒了我吧!〃

張宗昌依然恨恨地說:“當年你在煙臺白玉別野(墅),當然是不會跳給一個小小團長看的,可今天我是堂堂督軍,是比師長、軍長、司令還要大的總司令,難道還不配看你這個外國點心光吒舞嗎?〃

陳佩瑜這才明白,原來是十幾年前自己在煙臺時種下的禍根。她悔恨交加,悲憤交集,流著熱淚說:“當年我年幼無知,慢待了你,可今天實在是老了,無能為力了。”

“老了,老了跳起來才更有味呢!給我跳!”張宗昌依然是不依不饒。

“你?… … ”陳佩瑜沒有動。

“好吧,你不願意跳,我幫你跳,看是不是真的老了。”說完,拿起自己的皮帶,猛力向陳佩瑜的身上抽去。

陳佩瑜尖叫著跳起來,在屋裡亂竄。張宗昌的皮帶一次又一次地落到那裸露的身體上,陳佩瑜竄跳不止,雪白的肌膚出現了一道道青紫的血痕。張宗昌望著,內心升起一股獸性的滿足和衝動,扔下皮帶,撲上去,將陳佩瑜按倒在沙發上… …

一個月後,當陳佩瑜那個當作家的丈夫,終於打聽到自己的妻子被張宗昌擄去,並做了第十六房姨太太后,當場氣瘋了。兩個未成年的孩子頓時成為流浪街頭的孤兒… …

在張宗昌親身示範下,他的土匪大軍所到之處,只要稍有姿色的婦女避之不及,就會遭到野蠻的殘害。而就是這樣一個愚昧、粗魯、貪財、好色的武夫,卻一時成為中國政治舞臺上一個呼風喚雨的人物。

同聲相應,同氣相求。駐在曹州的孫殿英正是得知了張宗昌的身世和習性之後,才心嚮往之,欲作為堅而靠山的。

第四章盜陵將軍孫段英/199

在韓虔古的斡旋下,孫殿英終於在濟南督軍府見到了張宗昌。在此之前,韓虔古已在張宗昌面前替孫殿英說了許多好話,言稱他的隊伍訓練有素,而且不搔擾百姓,極受當地老百姓的稱讚與敬重等等。這次孫殿英來拜訪,又屢屢表示臣服和真誠歸順之意,相同的經歷,相同的發跡史,相同的脾性使張宗昌對這位和自己一樣同為土匪出身的旅長頗有好感,當場答應將孫殿英的隊伍收編,並定番號為直魯聯軍第二十五師,孫殿英被委任為師長。孫殿英很是得意地回到駐地,可孫部這個只有六、七千人的隊伍,由於魚龍混雜,山頭林立,權力爭鬥異常激烈,己成為師長的孫殿英,只好暫編了九個旅,而實際聽他指揮的只有三個旅。為了剪除異己,扶植黨羽,孫殿英特請張宗昌的參謀長韓虔古出面子除夕請客,等九位旅長到齊後開宴,以舉杯“通天樂”為行動訊號,埋伏的兵卒一擁而上,將其認為異心離己的七個旅長一併擒拿,押到屋外就地槍決。而後將九個旅編為三個旅,駐防山東濟寧一帶。孫殿英自此以一師之眾,算是正式在山東紮下了根,併為日後的晉升發達打通了門戶。

當然,這時的孫殿英沒有想到,他與張宗昌的短暫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