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特一邊握著門把手,一邊咬牙切齒地低聲問維羅克。
維羅克立馬想到了弗拉基米爾。“他是一頭厚臉皮的蠢豬!”維羅克絕對不會吝嗇把這些詞語用到弗拉基米爾身上,“不過你們這些人可能認為他是紳士。”
西特警官似乎懂了維羅克的意思,他點了點頭,開啟了客廳的門。
商店門口的鈴鐺一陣狂響,維羅克和西特警官出門了。坐在櫃檯後面的溫妮沒有看他們,但她一定能聽到鈴鐺響,她知道西特警官離開了。溫妮僵直地坐在椅子上,腳邊還攤著被撕成兩半的報紙。她用手掌捂住自己的臉,手指緊扣在額頭上,好像要用力撕開她臉上戴的一張面具一樣。溫妮現在沒有吵,也沒有鬧,沒有撕心裂肺地尖叫,也沒有亂摔亂砸,但她這種沉默,這種安靜,反而更加危險。她的憤怒和絕望已經達到了極點。西特警官離開商店的時候腳步匆忙,只是往溫妮的方向瞥了一眼。鈴鐺的迴音逐漸消散,溫妮仍然一動不動。她覺得周圍的一切都靜止了,連煤氣燈的火焰都停止了跳動。商店裡十分昏暗。這也難怪,所有的貨物都十分破舊,連貨架都是壓抑的棕色,簡直把煤氣燈的光亮都吸收殆盡了。在如此昏暗的背景下,溫妮左手的金戒指閃閃發亮,格外有光彩。那是維羅克給她的結婚戒指,看色澤,應該是從一家挺高檔的珠寶店買的。溫妮一把將戒指摘下來,扔進了垃圾箱。
第十章
真相
副局長和維羅克分開後就跳上一架二輪小馬車,從索霍區馬不停蹄地趕往威斯敏斯特。雖然已經是晚上,但議會大樓依然熠熠生輝。門口幾個站崗的壯漢看起來不太有精神。他們看到副局長進來便向他行禮致敬。議會的大門倒不是最宏偉壯麗的,但是走進去之後,議會大廳的佈置絕對令人讚歎。副局長看到了迎面走來的私人秘書多多。
多多還是把自己收拾得十分乾淨利索。他看到副局長後有一些吃驚,因為之前國務大臣說副局長可能會半夜裡來,當然他沒有表現出來吃驚。副局長竟然那麼早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