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有些猶豫,他生怕解除了這傢伙的束縛,他在上去傷了自家的將軍。
“我說放開他。”
潘鳳又重複一遍,不過語氣之中確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部下迫於壓力,還是給張白騎解除了繩索。
解除束縛的張白騎從地上站了起來,神色中皆是茫然不解。
“我看你中了我的計策,心中尚有不服,我就給你一個機會。我們就公共平平的交戰一場,如果你贏了,我便放了你,若是不然,就乖乖的伏地請降,你看怎樣?”
說著,腳尖一挑,將地上的一柄鋼刀踢了過去。
其實做這個決定的時候,潘鳳也不是熱血上頭,衝動之下做出的決定。也算是經過一番思考的,自從跟華雄一戰之後,潘鳳也意識到,自己的武藝並非那麼不堪。也是信心大增,剛才跟張白騎交手,雖然是仗著馬快,但是潘鳳也意識到了,此人的武藝並不如自己,要不然不會連一招也接不下的,所以他才覺得,用武力的方式,徹底降服這個狂傲不羈的張白騎。
“好。”張白騎應和道,不過眼中閃過了一絲敬佩。作為一個軍中主將,能答應和自己決鬥,就這股豪情就值得佩服。其實此時的他已經有了歸降之心,不過他需要一個臺階。
“那將軍可小心了。”
潘鳳懷抱斧而立,一副風輕雲淡,絲毫沒把張白騎放在眼裡的姿態。
雖然有心想要降,但是張白騎有心給自己加重些砝碼,不能讓官軍小看了自己,他打算展示一下自己強力的一面。
粗壯的胳膊揮舞著碩大的戰刀,夾雜著陣陣狂風,呼嘯的朝著潘鳳面門擊來。
“來得好。”潘鳳也是大喝一聲。
鐺~~
空氣中,傳播著兵器與兵器間碰撞的激鳴。
張白騎這一刀看似平常,但是力道極大,潘鳳握著開山斧的雙臂都被震的微微發麻。不過相比於華雄那劈天蓋地的氣勢,張白騎這一刀威力還是差的太多。
華雄的第一刀潘鳳都能接下來,何況張白騎呢?擋住這一刀後,潘鳳立刻反守為功,“開山斧三十六勢。”伴隨著陣陣呼喝,一斧接一斧的接連而出。
自從穿越過來以後,這開山斧還沒完整的打過一遍呢。不知其真正威力如何。
一斧接一斧,其間根本沒有間隙,被動防守的張白騎只能疲於奔命。不過很快潘鳳就發現,這開山斧按套路打出來後,每一斧的威力越來越大。這不禁讓他有些暗喜:“看來這潘鳳也不完全是草包嗎!目測還是有幾分真材實料的。”
鐺~~
空氣中,再次傳播著兵器與兵器間碰撞的激鳴。
在接到潘鳳的第六斧後,張白騎的武器脫手被擊飛。而張白騎那鐵塔般的身軀,竟在眾目睽睽之下倒飛出丈許之遠,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
然後,那脫手飛落的鋼刀,插在了他身前。
潘鳳瀟灑的作了一個收勢,大斧往地上一插,負手而立,嘴上依舊是一派淡然。
空氣彷彿凝固了一瞬,接著,圍觀的人群中爆發出雷鳴般的喝彩聲,眾將士無不為潘鳳這強悍的斧法而驚歎叫絕。
此外,每個人的臉上,還閃爍著一種興奮。
這麼厲害的將軍,是自家的將軍。
倒在地上的張白騎嘴角掛著一絲鮮血,顯然是被潘鳳這威力絕倫的開山斧震傷了內臟。
自剛才和將士們喝酒時候,潘鳳說的一番‘野狼’理論讓他極為敬佩,那現在他對潘鳳又多了幾份敬畏,這是對潘鳳高強的武藝的一種敬畏。如果剛才潘鳳全力以赴,此時的自己恐怕命喪黃泉了吧。
“末將張白騎,參見將軍。”張白騎單膝跪在地上說道:“以後願為將軍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這一跪就預示他徹底歸附了潘鳳,願賭服輸,有了這個臺階,他的心身都徹底臣服了。
“好,快去給張將軍治傷。”潘鳳笑道:“從今天起,我正式拜張白騎為我親軍校尉。”
被士兵扶著的張白騎眼裡差點沒掉來,這得是多大的信任。他推開了扶著自己計程車兵,再一次跪下拜服道:“末將一定誓死保護將軍安全,萬死不辭。”
“好了,下去治傷吧。”潘鳳走到張白騎面前,親自扶起了他。
“潘將軍不愧是我冀州上將,斧法驚人。”一直不怎麼說話的田豐,都忍不住讚歎了一句。
“元皓過譽,自跟華雄一戰後,已經多日為跟人交手。因為,這身手都生疏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