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射程上有差距,在破甲能力上也有著巨大的差別。早起的鳥兒有蟲吃,西北畢竟在火箭筒上多上了幾年的功夫。
“殺!”
很快,另外一名西北軍的擲彈兵也被含恨的日軍機槍所壓制,趴在簡易的掩體後根本抬不起頭來。後面大量的日軍一擁而上,用最為洩憤的刺刀將西北軍士兵捅成了篩子。
“什麼?日軍又有一個大隊增援?援兵,老子這裡有個屁地援兵,老子對面一個日軍旅團,現在有個屁地援兵,你先撐著,老子給你拍電報給軍部!實在頂不住了就撤下來,你們那裡也不是必須要守的,老子請軍部派幾輛坦克接應你們撤下來,緩口氣再打回去。”西北軍的吳師長在電話裡一陣心急火燎,沒等對方反應便掛了,然後又開始打另外的電話。
“媽的,撤到臥牛崗,日軍要是敢追上來,再叫他們好看!”喂喂了兩聲後,發現電話裡沒了聲音,周團長暗罵了一句,怒吼著下令。‘
“團座,現在日軍咬得太緊,想撤對方也不讓啊!”旁邊的副官氣得牙疼地道。
“撤不下來就繼續頂著。扛不住了就拉幾個日軍墊背!”周團長將帽子砸在了地上。
九七式坦克出現後,又有兩輛九五式輕型坦克殺了出來。兜到了竹林子側面。原本倚仗著機步槍火力壓制林子裡日軍的西北軍士兵沒有足夠的防禦下,當即潰散下來。
噠噠。。。。。坦克上的機槍彈了打在地上串起大量的灰塵,如同一條灰塵編織成的長蛇一路朝西北軍咬過來。
“坂載!”竹林裡的日軍紛紛衝散出來。
實際上在剛才的交戰中,日軍為了儘量擊毀西北軍的反擊火力,傷亡還要更大一些,輕重機槍也損失了不少。只不過剛才的一番激戰,同樣也敲掉了西北軍反擊的火力。此時的西北軍無力再應付兵力相差不多,但擁有幾輛坦克助陣的日軍大隊。
“撐不住了,營座,你帶弟兄們先撤!”趙連長與幾名士兵將蒐集起來的手榴彈綁在一起,儘管現在日軍對於坦克的保護比起以前嚴密了許多,集束手榴彈炸掉日軍坦克的微乎其微,但至少眼下已經是西北軍威脅日軍坦克的唯一的手段。戰防炮,擲彈筒都已經被日軍擊毀。機步槍,哪怕是小口徑的迫擊炮也無法擊空九七式坦克的裝甲。
人終究會在戰爭中進步,在中原戰場上損失了大量的坦克,裝甲車之後。哪怕是頑固的日軍,也因為裝甲車,坦克在戰場上的生存能力太差。不得不對這些大傢伙再三加強。以適應對日軍來說不斷惡化的中原戰場。雖然由於九七式坦克噸位的增加,製造成本直線拔高,但這些改進在戰場上還是有著顯著效果的,至少那些九五式輕型坦克不敢衝得這麼快。
“轟!”
“草尼祖宗!”營長看到後面負責斷後的連長,還有幾名士兵在爆炸中解體,或者是被翻騰的沙袋所壓倒。散落的沙子與鮮血潑灑到了四處。
“走!”在營長淒厲的叫聲中,大隊的西北軍且戰且退,一路留下一具具屍體,雖然西北軍大多數時候都不會扔下戰友的屍體,但事有輕重緩急,眼下日軍攻得太猛。別說戰友的屍體,此時就是他們自己也顧不及了,而且上面還有軍令,嚴令他們退到臥牛崗。軍令如山,在這種作戰的時候,比起性命都來得更為重要。
“不能放跑一個支那軍!”
之前日軍在機槍的掃射下死傷太重,憑著眼下的這一波反擊才重新把傷亡拉平回來。好不容易搶回上風,此時哪裡願意就這樣輕易讓敵軍退走。
兩支身著不同軍服的軍隊地勢起伏的沙丘中一邊撤,一邊追。
“什麼?混蛋,通知矢邊壽,讓他立即把部隊撤回來!追得那麼近,想死嗎?”此時在後方負責這個方向作戰的吉島支隊長聽到矢邊壽帶隊追擊的訊息後,氣得暴跳如雷。
“吉島閣下,此時通知矢邊大隊已經來不及了,剛才那邊派人送訊息過來,他們已經過了紅瓦村。眼下恐怕很快就會與支那軍的援軍撞上了。”旁邊的參謀官提醒道,“若是此時矢邊大隊失利,那麼支隊剛搶到手的陣地又會重新落回西北軍的手裡,德彥親王明天就要到戰區視察,若是這個時候作戰不力,恐怕。。。。。。”
“命令巖崎戰車部隊負責接應矢邊大隊,另外請求航空兵的援住。”
沒等參謀官說完,吉島支隊長便迅速下令,德彥親王來戰區進行視察,一方面是代表天王鼓舞士氣,同時也是對軍中的重新洗禮,自從去年諾門坎戰役中,關東軍損失慘重。這場並未得到大本營明確授意的戰爭,導致如此大的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