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撞的大傢伙也只是徒勞。
看著在花貓和戰斧空地一體的立體打擊下,潰不成軍根本無法組織起有效防禦的敵軍,不斷被犁開的簡易陣地。沒多過魯團長便下達了總攻的命令。
大隊計程車兵跟在兜回來的坦克後面,再次踩在日軍殘破不堪的陣地上。跨過日軍的屍體。
而在另外一個方向上,少量日軍殘兵驚慌的向遠方逃遁,還有幾輛運兵卡車與三輪摩托車,此時花貓攻擊機因為彈藥消耗殆盡,已經返航。沒有了花貓的追殺,讓上了車的日軍心裡又湧起了一陣強烈的求生**。不過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幾輛雪豹裝甲車此時正守侯在日軍回撤的路上。
“快,快快滴,衝過去!”坐在三輪摩托車上面的日軍士官在看到那熟悉的裝甲車時,頓時感覺天都快要塌了下來。
噠噠
雪豹裝甲車的火力不會因為日軍的恐懼而停滯。相反的,機槍以更加歡快的聲音響起。日軍在坦克戰中,利用裝甲車清理西北軍擲彈兵,拿來當炮灰使是無奈之舉。畢竟九七式坦克的數量有限,必須要犧牲一定的力量牽制住這些擲彈兵的注意。才能為九七式坦克贏得寶貴的反擊時間。而西北軍這邊,由於戰斧與劍式突擊炮的強勢,雪豹並不是作為炮灰使用,而是依靠其超過戰斧的高斧機動與靈活,更為充足的彈藥充當著戰場後期補槍,追擊的角色。對於這些失去了足夠火力的日軍,雪豹式裝甲車的屠殺效率甚至要超過戰斧。從某種成面上來講,戰場上永遠沒有最好的武器,只有最合適的開戰武器。
“儘管我軍只有少量部隊逃脫了支那軍主力的包圍圈,巖崎戰車部隊更是損失慘重,只逃回了7輛九七式坦克與一輛九五式輕型戰車。但帝國的裝甲部隊也是異常英勇的,在擲彈兵無畏的戰鬥配合下,擊毀了支那軍劍式突擊炮13輛,戰斧坦克9輛,各式裝甲車21輛。摧毀了支那軍47戰防炮3門,擊斃敵軍至少1600餘人。若不是敵軍新投入作戰的一種新式的對地攻擊機在極短的時間內摧毀了我軍大量的九五式坦克,裝甲車,並且對擲彈兵給予了大量的殺傷,矢邊壽大隊完全有能力支撐到我支隊主力的增援。”
“支那軍的對地攻擊機,上面裝備有20機炮,而且彈藥至少數百發,依靠其速度上的絕對優勢與破甲能力,當我軍的輕型坦克與裝甲車碰到敵軍的攻擊機時,簡直就是一場惡夢,在這裡,卑職要對航空兵團提出強烈的抗議,這一戰若不是他們表現一般,巖崎戰車部隊絕不會遭受如此大的損失,矢邊壽也不會與他整個大隊的帝**人為之玉碎。”
謊報軍情並不是華夏一些將領的獨門絕技,吉島支隊長在收到矢邊壽大隊近乎被全殲,只有極少數的殘兵走了運才得以倖免,還有裝甲上滿是彈痕的幾輛九七式坦克逃回來時。當場如遭雷擊的吉島支隊長與參謀官一合計,便想到了這一招。
戰車部隊的損失,矢邊壽大隊的被殲是無法掩蓋的事實。這一戰日軍損失慘重,直接損失了各式坦克二十多輛,裝甲車逃回的那輛也滿是彈孔,回來之前便要大修。實際上裝甲車幾乎是全軍覆沒。而矢邊壽那個急功冒進的大隊長更是直接死於戰場,以他對西北軍的瞭解,矢邊壽倖存的幾乎低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這些都是既定的事實,別說他一個支隊長,就是師團長也不可能把這件事壓下去。
不過有些東西無法造假,但敵軍的損失卻是可以捏造的,一方面西北軍很少對外公佈自己的損失。德彥親王也不可能從西北軍那邊得到證實。按照吉島的估計,矢邊壽大隊,還有巖崎戰車部隊,多達兩個中隊的伴隨步兵與一箇中隊的擲彈兵。這一戰,日軍直接陣亡的兵力便超過1500餘人,逃回來的幾輛九七式坦克裡面可裝不下多少人。
其他陸陸續續逃回來的殘兵加起來也不過三五十人。以他多年混跡戰場的經驗,再加上巖崎的口述,西北軍的損失最多也就在六七百人上下。也許這一戰在整個中原會戰期間並不是太起眼,無論是空中的航空兵,還是地面的步兵,裝甲部隊,規模都算不得有多突出。但就雙方的傷亡交換比例來看,這一戰算是西北軍打出來的一個新的高峰。
當然,這些內情是不可能讓德彥親王知道的。巖崎白登那邊的部隊差不多被打成了空架子。想要不被定一個戰敗無能之責,也必須配合他將這場好戲唱下去。於是一方面誇大西北軍的損失,一方面將損失重大的罪責推給了作戰不力的航空兵。至少吉島支隊長也不算完全是在說謊。
這些真假摻半的說辭往往是最難讓人識破的,況且德彥親王哪怕是在東京大本營,也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