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武器瘋狂衝擊著處在風雨飄搖中的聯隊駐地。而那一門240mm臼炮以及駐地的軍火也將全部落在支那軍的手裡。
“不,絕不!”藤田紀中臉上一陣瘋狂,突突突…。。一連串子彈打來,身前的三四名士兵慘叫著倒地,其中一具屍體正向他撲來,鮮血濺了藤田紀中一臉。片刻間,駐地的這些雜牌便死傷超過三分之一。藤田紀中推開身前的屍體,大步跑到最近的一門大炮邊,努力調準炮口。
“上炮彈,快!”
雙方都拼命在搶時間。
“啊!”一個被砍掉了手臂的的浪人被高速衝撞的馬撞飛,跌在那粗大的大炮筒子上,然後重重地摔在地面。
一直雪藏著的騎兵此時突然衝殺出來,打了日軍一個措手不及。
轟!轟!又是兩道炸響,駐地東,西側的圍牆也被炸塌。駐地內的日軍看到剩下的兩個方向同時湧進來的上百第7旅士兵,心底湧起一陣絕望。作戰如此勇猛的敵人,恐怕就是29聯隊的精銳也不過如此吧。
“殺!”大人騎兵衝進聯隊駐地一通狂砍濫殺。長刀下落間,殘肢斷壁散落一地,日本炮兵,在鄉軍人,浪人的慘嘶成了這些戰士耳邊最動聽的樂章。熱血軍人便該當如此,在日寇入侵之跡,拿起手中的尖刀,端起長槍,殺得日寇血流遍地,不敢西顧!
轟,轟!
日軍在拼死反抗下,炮兵在危難中打出兩炮,爆炸聲中,地面炸出兩道大坑。泥水飛濺,在兩個騰起的火球周圍,數十名第7旅士兵與為數不等的騎兵因為比較集中,被炸了個正著。
“退到營房,鐵絲網後,對抗支那軍!”藤田紀中大吼著。
炮兵們如夢初醒,帶著一群浪人仗著對老窩的熟悉,逃了一段,躲到營房一側的用來訓練的鐵絲網後,一部分浪人,炮兵鑽進了駐地營房內,企圖依託這種簡易的工事進行防禦。
轟,轟!地面劇烈的晃動中,日軍緊搶慢搶下,有兩門炮被炸燬,衝到大炮旁邊的二十餘名第7旅士兵非死即傷。
戰場上人命是最不值我的,已經打紅了眼的第7旅又豈會因為這點死傷停下衝鋒的腳步?
其他試圖炸炮的炮兵卻並未有如此幸運,揀到與第7旅士兵同歸於盡的機會,炮還沒來得及炸響,旁邊計程車兵已經一擁而上,刺刀如搗蒜,來不及炸炮的炮兵被捅成了篩子,死狀極慘。
“駕,駕!”日軍的鐵絲網,快馬疾馳計程車兵由於騎術的原因,根本來不及勒馬,這種情況下也不能勒馬。前面幾騎士兵臉上盡是瘋狂,縱馬一頭撞在那遍佈尖刺的鐵絲網上。
“小鬼子,爺爺來了,何麻子,幫老子報仇!”為首那黑臉大漢厲喝著,義無反顧地朝鐵絲網撞去。
強大的慣性讓整道鐵絲網變形,駿馬在鐵絲網上攔得頭破血流,馬首,馬身上盡是尖刺扎出的鐵洞。黑臉大漢的身體掛在上面激烈的抖動著。
兩騎,三騎。鐵絲網屏障被轟然撞開。黑臉大漢痛楚的臉上露出一絲欣尉,瞌然長逝。
“馬黑子,你等著老子提十個八個小鬼子的頭來祭奠你!”後面那漢子哭叫著揚起手中利刀,看著眼前散落來不及逃避的暈不知疲倦的揮砍,每次揮刀都是一道慘叫。
在第7旅士兵不計傷亡的進攻下,29聯隊駐地被第7旅大部迅速衝個七零八落,十二門75mm山炮有9門完好的落在了第7旅手裡。奉天特務機關運進來的另外一門240mm臼炮也被第7旅所控制。
“周營長,已經逃入營房的日軍如何處理?”有士兵仇恨地問道。
“老子們在北大營的兵,手無寸鐵被這些人捅死,機槍掃死,參謀長也是被日本人的大炮炸死,這份仇怎能不報,把大炮給老子調過來,一間一間屋子轟!”周大富猙獰地笑道。
“炸死這些王八蛋!”士兵們踩著地上的屍體用馬去拉大炮。將炮口對準日本人的營房。那些躲在營房內的部分炮兵,浪人絕望地看著炮口調準過來………
32章 東大營, 逆流而上
急促地馬蹄聲響在街道上,此時沒有日軍的地方已經可以看到大量的市民紛紛逃離市區,看那拖家帶口的樣子,似乎是想到附近鄉下的親戚裡躲個幾日,待風頭過去再重回奉天城,只是眼下這奉天城已經成為一隻火藥桶,關東軍主力正在奔赴而來。雖然九一八事變因為姜立的努力已經完全走上岔道,但奉天最終是否能守得住,姜立心裡卻沒有一絲把握。
馬背上的其他戰士雖然有著一些疲憊,但精神上難掩亢奮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