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
沈畫堂看痴了,就聽到天籟般的一聲嚶嚀:“你纏得太緊了,勒得有些疼。”
可不是嗎,真是太緊了,憑沈畫堂的目測尺寸,那兩個惹人憐愛的小凸起都腫老大了。
“是嗎?我再來一次。”頂頂趕緊道歉,把一層層紗布再解開,露出來的好景緻,刺激的沈畫堂鼻中血液如潺潺流水奔騰不止。
“你們在做什麼?”終於受不了了,沈畫堂擦乾鼻血後問道。
“咦,老大你怎麼在這裡?我在學習怎麼包紮纏繃帶呀?你看。”頂頂掀起尹龍白的衣衫下襬,露出一截粉藕一般的小腿。
“學習這個好呀,頂頂你多和師父學呀,學這個真好,以後有時間了我也學……”沈畫堂還在想入非非,突然腰上被一個硬物一挺。
大白天的誰在非禮我?沈畫堂憤怒回身,竟然是聶雲升!
一字真言
“我找了你好久呀,怎麼沒在煉丹,在這裡做什麼呢?”聶雲升教訓沈畫堂,責問他為什麼偷懶。
“沒有,沒做什麼呀。”沈畫堂急忙搖頭,想擋住裡面的□,不想讓聶雲升看到。
聶雲升比沈畫堂高出小半個腦袋,任憑沈畫堂怎麼阻擋,裡面一覽無餘:“喲,大家這是怎麼了?這麼全,都在這裡呀!”
沈畫堂回身看向屋裡。
咦?真的!尹龍白的一身衣服不知怎麼一瞬間都回到身上去了,連襪子和鞋子都套上了,一點兒肉末子都沒露出來。
“聶師兄,你的傷好些了沒有,還疼嗎?”沈畫堂如夢初醒,問聶雲升。
“嗯,尹師叔的藥真是靈藥,昨日塗上之後清清涼涼的,特別舒服,睡了一覺起來,就發現一點也不痛了,再養一陣就會完全好了。不信你看!”聶雲升嗖嗖扯開前襟,露出胸膛任君觀賞。
哇,雖然師兄您脫衣服的速度很快,但是感覺還是頂頂他為尹龍白穿衣服的速度更加令人歎為觀止一些。不過,都是佩服呀佩服。沈畫堂在心中想道。
盧頂頂從床上爬下來:“聶師兄,今日的繃帶還沒換呢吧,讓我幫你。”
“好啊,麻煩小頂頂了。”聶雲升金刀大馬在椅子上坐好,頂頂則是不怎麼熟練的為他換繃帶。
聶師兄此次過來,很有可能是為了拉自己出去練習御劍的,沈畫堂想到這裡,急忙想要驢遁:“我那邊還熬著驢皮阿膠呢,你們先忙著,我失陪了啊。”
沈畫堂邁腿剛要撩,沒想到還是被聶雲升喊住:“畫堂等一下!”
“什……什麼事呀?”沈畫堂苦笑轉身。
“昨日說的,我看著你練習御劍。今天來,就是為了這個,你可不要想跑。”
身為念海劍派的首席大弟子,奇才中的奇才,大師兄中的大師兄,沒幾分魄力怎麼行?沈畫堂是硬著頭皮,厚著臉皮,走到了練劍壇上。
每四年念海劍派都會去各處搜尋有靈氣的孩童,帶他們入修真之門。新到的一批十八個孩子已經學會了最基本的幾個心法,開始在練劍壇上練習御劍了。
有的天資出眾的,已能站在仙劍上面飛行一小段距離了。聶雲升,沈畫堂二人到達時,正好看到一個少年御劍飛行,初級弟子不能像師兄師姐那樣穿著飄逸的藍色道服,只能穿著短打練功服,可是姿勢依然俊逸不凡,年紀尚小,披散的頭髮在腦後翻飛,十分靈動。
只見他飛出不遠,腰部稍微一帶,就在空中劃出一道閃亮的圈,待飛到練劍壇上空,一個漂亮的起落,穩穩落在地上,手指捏成劍訣,在空中比劃一下,剛還被他踩在腳下的仙劍直直插入這童子背後劍鞘之中。
他落地後,小夥伴們都圍上來問東問西的,有羨慕的,也有驕傲的,還有的小孩子跑去找師父,拉著師父的袖子問自己什麼時候也能像他一樣好。
那個童子被眾人拉扯著,轉過身來,正好面向沈畫堂這邊,這才看清這童子的長相。
那童子長得十分可愛,腦袋兩側還有兩個髮髻,看起來就像是書中描寫的仙童。
“這孩子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孟煌了。”聶雲升說道。
“師兄你認識這個孩子?”沈畫堂也被這個孩子吸引,好奇問道。
“這孩子叫孟煌,是前年進我念海門下,入門不過兩年半時間,竟有這樣的修為,各位師父和長老都說這個孩子就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天才,都在用心栽培他。今日一見,果然非凡。”聶雲升解釋道。
“哼,天才又怎樣?他再有天資,還能超越師兄您嗎?”沈畫堂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