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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我說完就起身睡覺去了,儘管還是中午。用意很明顯,你該走了。

“那女孩指明要你。”他急了,口不擇言。

會有女孩主動看上我?我傻兮兮的,又沒有心計,又沒有臉蛋,又沒有身材,又沒有文化,又沒有本領,整一個沒有出廠日期生產地址的偽劣商品。會有女孩子看上我?我不信。他看見我不信的樣子,又補充道:“那女孩見過你,一見就喜歡你了。”停了停,又道:“就在三天前。”我一時呆住,有點信了。有誰不喜歡這種被別人喜歡的感覺?這是一種可以讓人從心裡感到溫暖的感覺。

我有點動心,去不去呢?“喏,自己看照片吧!”是她!!小悅?她喜歡我?照片中的小悅穿一身雪白的長裙,拿一束鮮紅的玫瑰,在和那個叫珍珠的豬頭一起,在一片草地上快樂的笑著。我看著照片,一時不禁痴了。我好想把這張照片紋在身上,當然,只紋小悅一個人。

“約出來見見嗎?”“好!”我馬上答應了。我很想裝出猶豫的樣子,但是在他面前就免了吧。他叫陸濤,是我最好的朋友,就算太陽真的從西邊出來,他也不會騙我的。看來,小悅是真的喜歡上我了。我笑得越發甜了,一時間連是否在夢中也分不清。

穿哪件衣服呢?我站在鏡子前,忙碌著,比劃著,雙手不停換穿著我那些原本無比熟悉,現在又分外陌生的,新的,舊的,半新不舊的,九成新六成舊的亂七八糟的衣服們。去見一個女孩,一個自己喜歡又喜歡自己的女孩,不管是不是在夢中,都是應該重視的。我一直這樣認為著。

4點鐘。沙坪壩步行街藥材大樓五區分店門口。我和陸濤如電線杆般站著。他吊二郎當的穿條不知多少年沒有洗過的牛仔褲,外面罩著件無與倫比難看的T恤。我斜眼看著他,他也斜眼看著我,我們就這麼彼此斜眼看著。

我知道陸濤一定很氣憤我穿得比他得體,比他講究,我的皮鞋擦得賊亮,我的西裝雖然小了點,緊身了一點,但畢竟是從地攤上買的名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的褲子,是早已流行過的喇叭褲。可是不管怎樣,這條喇叭褲,我只穿過兩次,還是新的。我和陸濤就這樣在沙坪壩步行街藥材大樓五區分店門口等待著,盼著。十分鐘後,小悅和珍珠來了。

“你好,”陸濤走上去和小悅打了聲招呼。例行公事般的介紹了起來:“這是張小悅”,小月,小樂,小越,“這是封珍珠”,珍豬,蒸豬,真豬,“這就是李凱”,我馬上露出了自己平生最得意的招牌般的笑容,再次用一種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的聲音響應到:“我們見過面了”。

小悅的歌聲真好聽,太美了!我坐在牧羊人水吧的一個角落裡,拿著一杯紅酒,極滿足極陶醉的聽著。我平時是不喝酒的,今天高興。這時候,陸濤又唱起歌來了,呸!這癟三的歌喉也配和小悅合唱?我皺緊了眉頭,為他那不堪入耳的歌聲喝了一口酒,轉過頭,剛好看到了豬頭。

噫?珍珠今天怎麼了?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對呀!今天怎麼沒聽見她來挖苦我?我看著珍珠,只見她避開我的眼睛,在燭光下的臉還泛著一點紅,一副極淑女極豬頭的樣子。真怪?她也有今天這樣安靜的時候,沒有來煩我和小悅?一定是陸濤為了我和小悅之間真摯的愛情告誡過她小心點。太好了!少了這一大障礙我就可以和小悅認真戀愛了。陸濤真偉大!我感激的看了一眼正在和小悅合唱“相思風雨中”的陸濤,不禁為我和他之間無私的友誼感到驕傲,我的心情好極了!起碼,一直持續到離開酒吧的時候。

離開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微弱的路燈映出微弱的光,把我們一行四人映成了四條欣長的影子。小悅看了看腕上的手錶,她的臉在燈光下被我瞧了個清楚,那美麗的睫毛,那動人的眼神。她抬起頭來,聖潔的說:“晚了,我該回家了。”

“我送你回家。”當時,我彷彿應該馬上就衝口說了這麼一句話。等等,不對,這句話的聲音好熟,但偏偏不象我自己的聲音,是誰?我舉目一望,傾耳一聽,原來這彷彿好象應該出自我口中的聲音,竟是出自陸濤,我最好的朋友最鐵的兄弟最信賴的人嘴中。唉,我和他真是心心相通,不是親人勝似親人啊!

陸濤不等小悅回答,又接著對我說:“李凱,珍珠也住在江北,你送她一程好嗎?

……”好!“……我一直懷疑當時的這個字是不是,還能不能從我這個在友情和愛情兩個方面都受到了沉重打擊的人口中說出。整個天地一片灰暗,大地也成了黑色,小雨淅淅瀝瀝的下了起來,空氣傳來了失戀的味道,失去知覺前我還望到了珍珠對我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