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幾年呢!若是自己的鐵甲艦還不如,西洋各國摸索之中的鐵甲艦,那才是怪事呢!
“咱們的技師,可以獨自建造鐵甲艦嗎?建造還不夠,能夠改進嗎?”
鐵甲艦可是絕對高度的機密,廣州的船廠周邊都有新軍的封鎖,進了船廠很難出得來,楊猛購置的大片土地,讓廣州的船廠成了一個極為閉塞的地方,無論是洋人還是大清的百姓,想靠近船廠基本是沒門兒的。
建造鐵甲艦的技術,楊猛不想外傳,雖說西洋的技師在造船過程之中,出了不小的氣力,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若是技術掌握了,那就該到了鳥盡弓藏的時候了。
“很難!”
聽了楊猛的話頭,丁泰辰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幾年時間的相處,他這個楊家在廣州的話事人,與許多洋人技師交上了朋友。
一是拉攏的手段,二是有些洋人確實值得交往,人總是感性的,跟了三爺許多年,他的脾氣如何,丁泰辰再清楚不過了。
“你估計一下還得多長時間?鐵甲艦的技術,至少十年之內是不能外傳的,有些防範措施要做在前頭。”
造船,說的極為複雜,其實最關鍵的技術也就那麼幾項,不需要專業的技師,即使是幾個無關輕重的人物,對著專業人員說上那麼幾個要點,造船過程之中許許多多的彎路就可以輕易的規避。
廣州的船廠,不是用了他的不少主意嗎?對於造船,楊猛幾乎就是一無所知,他所知道的也就是動力系統大體構造,但這個就為鐵甲艦的建造,解決許多的困難。
比工業基礎,大清比歐洲差的太遠太遠,即使是新興的米利堅,也遠遠的超過了大清,沒有十幾年或是幾十年的緩慢發展,大清想要有歐洲那樣的工業基礎,也是近乎不可能的。
楊猛發展的軍工產業,看著規模不小,但終究不是可以長久存在的工業基礎,可以自給自足、可以自負盈虧的產業,才叫做基礎,沒了資金就倒臺的產業,那只是曇花一現而已。
大清的需求不足,是制約工業基礎發展的最大瓶頸,國外或許有需求,但許多東西都涉及到了戰爭,現在即使有龐大的市場,在沒有強大武力的前提下,楊猛也絕對不會去涉足的。
發展的步子雖說不會被阻止,但可以被減緩,與歐美拼工業基礎,楊猛還沒有那樣的想法。工業基礎趕不上人家,就只能玩敝帚自珍了,管他鐵甲艦的技術優劣與否,楊猛唯一能做的就是以保密的手段,拖延西洋鐵甲艦的發展。
不然在自己的鐵甲艦基礎上,歐美各國很有可能在短時間之內,造出更先進的艦船,艦船上沒有優勢,面對老牌的海軍強國英吉利,以及其他歐美國家,楊猛還有什麼優勢?
沒有這些優勢,如何保護那龐大而綿長的海疆呢?技術優勢,面對歐美的工業技術和工業人才,被趕超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現在楊猛能做的只有靠數量來取勝,十年之內,建造一支數量龐大的鐵甲艦隊。建造一個讓各國短期之內都難以企及的鐵甲艦隊。在海疆安全的基礎上。慢慢發展,這才是王道之選。
“三爺,許多洋人還是可用的,這些手段是不是要委婉一些呢?”
這話作為丁泰辰來說,不該說!但他終不是秦子祺、孫伯青、楊福良之流,這也不算是心善,只是他心裡有些底線而已。
“可以!只要能保密就好!豪宅、美食、美女、雲煙,亦或是吃喝嫖賭這類東西。你都可以在船廠附近建造,我的要求只有一個,樂不思蜀而已!”
綁住人才的手段有很多,楊猛說的是最見效也最下作的,玩推心置腹,時間上不允許,保密上更不允許,圈禁,就是最好的保密手段。
“這個……”
這事兒又讓丁泰辰為難了,別的都好說。只有美女這一條不好辦,這保密就跟圓謊一樣。一個謊言需要無數的謊言去圓滿,這女人一用,從女人到弄女人的人,再到之後處理、善後的人,都是很大的麻煩事兒,弄不好最後殺的人,比技師們要多的多。
“想必廣州和國外的局勢,你也瞭解了一些,對外的戰事將起,咱們手裡的時間遠遠地不夠,為了對外作戰的勝利,你那邊做事就要不擇手段。
只要是能保證對外作戰的勝利,再下作、再骯髒,殺再多的人,你都要動手的。
若是做不到就早說,讓福良或是伯青去做!”
光明正大的事兒,楊猛做的不多,雖說做了不少的善事,但大多數銀子的來路都是不乾不淨的,差的太遠、太多,想要在短時間之內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