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猛心中也隱隱覺察到了不妙。
“顏卿?唉……還是閱歷差了一些,不知何事為重吶!”
岑毓英算是魏五的關門弟子。只是他剛入門下不久,魏五的本事,還沒開始教授呢!這次來廣州,本想著不會耽擱太長時間,沒想到一去就是兩個月,魏五也認為岑毓英那邊做事疏忽了。
“回雲南再說吧!孫伯青手裡的山民新兵,未必不可用,再加上幾千新軍在雲南壓著,暫時各家都起不了勢,問題應該不會太大。後續的事情才是要事。
糧食、山民、回回、百姓、新督、朝廷,這些事兒你也籌謀一下。多給岑毓英一些提點。”
楊猛在憂心著雲南的事情,廣州那邊也炸了鍋,八艘大海船,上千條人命,可不是小案子。要是當初楊猛炸沉了這八艘海船,麻煩也不會太大,可就讓這八艘海船在河道里飄著,卻是在廣州城弄起了軒然大波。
東印度公司自然是最瞭解情況的,三十二門二十四磅臼炮,一千多兇悍的海匪,就這麼被輕易的解決,雲南的那個楊參將,絕對是個麻煩。
東印度公司的人,也不是些蠢貨,派人在海船的周圍檢視了一下,情報可不容樂觀,半數海匪的致命傷,都是槍炮傷,這隻能說明那支新式的清兵,訓練有素而且精通水戰。
兩廣總督耆英那裡,也是一腦門的官司,這八艘海船的來路已經弄明白了,是伶仃洋附近,幾家數得上號的海匪所有。
清剿海匪本是大好事,可把人分屍釘在船上,事情做的就太過了。當今聖上崇尚仁孝治國之道,這些海匪再怎麼說,也是大清的人吶!不看別的,就看他們腦後的辮子,也不該如此殘忍無情吶!
本想著遮掩事情的潘仕成,也是看出了事情的不妙,索性就召回了楊福良,也不管兩廣官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