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誰來救你們!”朱儁怒喝道:“來人啊!給我砍了他們!”
這廳中本就有很多軍伍出身的將領,一身本領亦是不俗,有些為了在朱儁面前表現,直接朝李涉三人衝去了,結果全被周倉撂倒在地了,驚住了廳中所有人。
朱儁也自知不是對手,除非用軍隊堆,不要根本滅不掉眼前的三人,但氣勢絕不能弱,怒吼道:“你們三番兩次來惹我,到底是為何?”
“哦。朱將軍何出此言?”李涉問道。
“哼!還讓我來列舉你們的罪狀嗎?你們昨天是不是當著眾兵士的面羞辱於我,今天是不是又擅闖府邸,擾亂議會。無論是那一條,你們必死無疑!”朱儁寒聲說道。
“呵呵!”李涉不屑的冷笑道:“若我記得不錯,昨天周倉,哦,也就是我身後打你的這位,之所以與朱將軍發生衝突,是因為朱將軍身為主將任意拋棄士卒吧,這要是要朝廷知道了,我可不保證朱將軍還能活著。”
見朱儁要開口狡辯,李涉立馬又說道:“朱將軍不用辯解,我們這些村野匹夫怎麼可能論的過您這位有學識的讀書人呢?”
“任你有百辯之才,也難逃你今日擅闖府邸之罪!”朱儁也知那日拋棄士卒是自己不對,只好將事情扯到現在。
“難道朱將軍不知我今日為何來嗎?”李涉反問道。
“我管你為何!反正你今日必死!”朱儁怒道。
“你個狗娘樣……”周倉急了。
“元福!”李涉立馬制止,又對朱儁說道:“既然朱將軍不願說,那就由我來說明原因。請問是不是朱將軍吩咐伙伕故意刁難我們?”
朱儁被拆穿後,仍鎮定自若的說道:“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朱儁身為堂堂右中郎將會為了對付你們而做這等下三濫的事!”
“那誰知道啊!”周倉小聲嘀咕著,聲音雖小,可惜周倉是個大嗓門,眾人皆聽的十分清晰,朱儁更是氣的差點一口血噴出。
此時恰逢大隊士兵趕來,朱儁也覺得有了依靠,狂笑道:“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們!來人!給我殺了他們!”
話音未落,一直沉默寡言的黃忠將刀往地上一插,取下肩上日月弓,一箭射去,貼著朱儁面頰而過,朱儁的臉上立馬出現了一條血痕。
黃忠這一下直接鎮住了所有人,眾人皆知這位沉默的漢子想取朱儁的性命也只是瞬間的事情,就連準備上前計程車卒也躊躇不前了,等候著朱儁下一步的指示。
朱儁愣愣的摸了摸自己受傷的面頰,看向了射箭之人,就是昨天那個讓自己膽寒的人,不由得有些後悔,這人的箭支絕對是百發百中,射殺自己不過是一念之間。
“唉!”皇甫嵩嘆了口氣,知曉又是該自己出場的時候了,打著圓場說道:“這都是誤會,我剛剛得到訊息,全是那個伙伕的主意,我待會就派人將他處置了。”
李涉也知一直僵持對自己也絕無好處,畢竟朱儁也是一個主帥,而朱儁也懼黃忠的弓箭。
皇甫嵩見兩人都有鬆動,於是又說道:“黃兄弟,我馬上安排人去給你們食物,不過你們向朱將軍道個歉行嗎?”
“怎麼又是我們道歉啊!”周倉不樂意了。
“元福!”李涉喝止了周倉,說道:“朱將軍,是草民冒犯了,還請恕罪!”
朱儁仍然不甘心,滿臉怒氣。
“好了,好了,下去吧!”皇甫嵩替朱儁說道,然後對下方的主簿說道:“你去給他們安排糧食,以後他們的糧食由你安排,一定要讓他們吃飽。”
“知道了,將軍。”主簿與李涉等人一起離去了。
不一會兒,城門鼓響,正吃飯的李涉等人一驚,該來的終究要來了。
周倉熱血沸騰,就要提刀而上。
“幹嘛啊,元福!”滿嘴飯粒的李涉說道。
“還能幹嘛,去殺敵啊!”周倉不解道。
“你吃飽了嗎?”李涉又問道。
周倉摸了摸肚子,無奈道:“好像還真沒有吃飽。”
“那廢什麼話啊,還不快吃!”說罷不管不顧,自己大吃起來,實在是餓壞了。
至於秦明丁濤等人早已在狼吞虎嚥了,哪裡還顧得上什麼敵人不敵人的。
正吃得性起,突然聽見有人高喊冤枉,李涉等人一瞧,喲呵!還真是有緣啊,真是剛才還飛揚跋扈的伙伕。
此人賴皮的躺在地上,大喊冤枉,可執法隊可不管你這些,生拖著此人往刑臺而去。
此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