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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話裡的意思,“你想……”

“沒錯。”他繼續著剛才沒做完的事情,撩起她的裙襬,開始了技術含量較高的工作。

***

花籽斜臥在長椅上,一手支撐著下巴,慈禧太后的經典姿態,“後來呢,你妥協了?”

白羽宵討好的替她揉捏著雙肩,“娘子息怒,當心肚子裡的孩子。”

“哼,還知道孩子,昨晚不知道是誰三番四次……”纏著她要個沒完,要不是她抵死不從,還指不定要折騰到幾時呢。

冬兒端著安胎藥走進房間,“少奶奶,藥好了。您和少爺都討論好幾天了,關於薛二少爺和廉王聯手找著證據,讓老爺少爺無罪釋放這事兒,您還沒聽玩呢?”

回想當日,廉王提審白老爺和白羽宵,神色肅穆地走進來準備拍案發問,瞅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對他視若無睹大不敬的白老爺之後,整個人足足愣了半響,反應過來立馬變了臉,上前拍著白老爺的肩膀激動地喊著“老哥”,連白羽宵也覺得莫名其妙。

見父親對廉王不理不睬,與之熱情相反的冷漠,一副“我跟你不熟”的模樣。能讓父親這副神色以對的,在記憶中只有一人,那就是父親從他年少開始,對著一副硯臺罵到他長大成人的——那副硯臺主人,也就是當年的八皇子,如今的廉王。

白家的生意在這十幾年來可算如日中天,白老爺固執地不肯與皇家合作也就是不願再與負責總管皇室購置的廉王接觸。

事情還得從三十年前說起。當年廉王年少輕狂,喬裝打扮進了書院,甩了隨從,花光了銀子無處安身,認識瞭如今的白老爺,白老爺無父無母,吃百家飯長大,自己工讀還攢下了不少銀子。廉王便就在他家中安心住下了。

二人矛盾的起因是一次隨隨便便的賭局,因廉王錯認了兩百年前的一隻硯臺,拍著胸腹說那是贗品。後來經過證實,那的確是兩百年曆史的硯臺,廉王輸給了同樣年少輕狂的白老爺,偏偏後者又生來愛顯擺,此後四處嘲笑他平時吹噓自己眼光獨到,在古玩界玩得遊刃有餘,如今連一隻硯臺的年份辨不清。

廉王從小生活在皇宮裡頭,身為皇后嫡出,向來受盡寵溺,哪裡經歷過被人日日取笑的侮辱。一氣之下找著白老爺的小辮子,然後抓在手裡狠狠一揪。這隻小辮子就是白老爺一個自小與他定過親的如花女子。廉王第二天直接回宮,派人將那女子“搶”進宮中。

白老爺雖然和那姑娘一次面沒見過,更談不上情愛。不過他向來愛面子,自己的女人都被人搶走了,哪裡還沉得住氣。

得知訊息後,白老爺氣呼呼地上去一打聽,搶他女人的竟是失蹤兩日,他的損友兼同窗,更讓他震驚的是,那人竟是當朝的八皇子。

白老爺氣得兩天只吃了四碗飯,當即捲包袱準備走人,來到蘇州城。才三天就被廉王的人馬找著了,廉王穿著朝服,帶著一隊人馬看似威風凜凜,在白老爺面前屈尊賠罪,還答應把那姑娘原封不動的還給他,可惜白老爺性格固執得難以想象,非但不領情,還著眾人的面丟出一句:“人你都娶進宮裡去了,還有退貨的道理嗎?老子不要了!”

廉王失了面子,一揮手把他綁進屋裡,讓他冷靜冷靜,等什麼時候原諒他了,再放他出來。

白老爺當晚跳窗戶,帶著家當背起包袱又離開了蘇州城。走的時候還不忘把那隻硯臺帶在身上。白老爺來到揚州,吸取教訓改了名字,花錢買了戶頭開始經商。他對皇家那無禮的專權恨的牙癢癢,每每看著那個硯臺就會罵罵咧咧,說騙他吃喝的孫子,還擄走他未見過面的老婆,此仇不共戴天云云。

那日見著白老爺,廉王一眼就認出了他就是當年收留自己的兄弟,這些年來他對他的愧疚絲毫不減,見著是自己的老哥哥,當然不能急著斷案,更何況花籽還替他找著了親生女兒,別說替他們洗刷冤屈,即便是要它讓出王爺的位置,他也絕不會推辭。

廉王當即將他二人請出了大牢,出於皇家辦案的威嚴,只能委屈他們暫時在後院客房住下。

此案牽扯到揚州知府,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單憑廉王帶過來的親兵,要強行動手,勝算的機率很低,若是回京請命要求增援,恐怕還沒到京城送信的護衛就已經被人給抓了去。

偏偏揚州邊界的吳大將軍,那個和白老爺一般固執的老頭子放話,沒有皇上的旨意,他是不會動一兵一卒的。廉王看著風度翩翩又俊美的白羽宵,靈機一動,想出個製造機會讓吳將軍那愛女見上白羽宵一面,再耍些手段讓那姑娘對他動心,然後由她說動吳將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