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可為,不可為!!
沐紫風“哦”了一聲,奇怪的看了眼面帶苦色的花籽,放下藥膏走了出去。
門一關上,花籽立刻發作。氣呼呼的轉過身去瞪著躺在被窩裡,看起來很愜意無比的男人,“我數三聲,你再摸我那裡,我就……就……”
白羽宵往上挪了挪,與她面對面躺著,“就怎樣?”他放低了聲音,眸子裡玩味十足。
花籽一張小臉通紅。被他摸著下面,她還能以正常的方式思考問題,與他對話就太不正常了。
“——就再嫖你一次!!”於是傻話就這樣脫口而出。
“好啊!”白羽宵應著,手指繼續在她花核周圍掠過。
下面慢慢傳來微涼舒適的感覺,花籽頓時明白過來,原來他是在幫她塗藥。
花籽紅著臉,別過頭去望著屋頂,不敢與他正視,“你給我塗的是什麼東西?”
白羽宵在她耳邊輕聲道:“白家藥鋪秘製!”
花籽偏過頭來。變態,居然帶著這些東西,“你給多少女人上過這藥?”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語調的尖銳和濃濃的酸意。
“只你一人!”
白羽宵看起來很滿意她的反應,長睫一張一合,颳得她的左邊臉癢癢的。
花籽往外挪了一下腦袋,看著與她近在咫尺的這張俊臉,不知不覺就走了神。
“看夠了沒有?!”白羽宵在她臉上咬了一口。
花籽怒,“不準咬我!!”
“那這樣呢?”繼續親吻她的脖子。
“也不行!”花籽覺得此時的自己無比窩囊,用肩膀拐了拐一直吃她豆腐的男人,“少爺……”
“你已恢復女兒身,在外喚我夫君方可!”
想得美,她這身體雖然嫁給了他,她本尊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女青年呢!(清清白白?!咳咳~)
如今老孃的領地在你手上,且順著你,“夫君!”花籽面露羞澀,“我……現在恐怕不能侍奉你呢!”
“嗯?!”白羽宵收回手從懷中掏出手帕擦了擦,唇瓣扯開一個好看又邪惡的幅度,“沒關係,今日就由為夫侍奉你!”
他雙眸閃動著熟悉的光芒,看得花籽心肝亂顫。“不……不用了,真的……”
你Y是有多飢渴啊??!!
“娘子不必客氣,我收了你的銀票,理應為你效力!”他唇角帶著曖昧的淺笑,“今日走得這般著急,莫不是娘子不滿意?”
花籽當然知道他那句“不滿意”指的是什麼。立刻點頭如小雞啄米,“滿意滿意,很滿……”等等,她在說什麼?
反應過來,她氣鼓鼓的瞪著他不發一言,做著無聲的抗議。
嘖嘖,看來是不爽她嫖了他,記仇呢,這個睚眥必報的男人。
“這就對了,喉嚨不適,當少言才是!”
花籽反趴在床上,瞅了瞅神清氣爽的銷魂男,朝門口努努嘴,“天色已晚,我要睡覺了,夫君請回!”
“娘子身子不舒服,為夫當留下作陪才是!”
白羽宵話未說完,門口似有輕微的腳步聲傳來,接著響起紫風的聲音,“小姐,薛二少爺過來看你了。”
房門“嘎吱”一聲被開啟的同時,花籽已經擺出一手撐著腦門,一手頂高被褥的斜臥姿勢。還不忘呻吟著:“哎喲~痛死我了……”待見到向床邊靠近的薛子於,“別動!”
薛子於頓住腳步,不解地望著側躺姿勢頗為怪異的花籽,“為何不能動?可是傷著什麼地方了?你嗓子怎會這般沙啞?”
薛子於看著她,一連串的問題讓花籽覺得這幅場面和被捉姦在床出奇的相似。胳膊肘正好撐在床頭凸起的一塊兒地方,扎得她手臂一陣陣刺痛,又不敢收回手。
子於兄可不是那麼好胡弄的,若是不使用這高難度的姿勢,一準被他看出端倪。
“我……感冒,感冒了!!呃,你別過來,因為……因為你一過來,我就忍不住想起來迎接你。”花籽斷斷續續的解釋著,“呃,子於兄,你坐,別客氣!”
其實她很想說:你快走,走吧,走吧……
因為白羽宵那廝不知發什麼神經,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有興致吃她豆腐。淚……
花籽以胳膊抵住身後惡劣的手,恨得牙癢癢。
紫風見花籽神情很是痛苦,上前解釋道:“薛二少爺,我家東家腰疼,還不讓我給敷藥,一會兒咱們都要走了,不如,您幫小姐敷上吧!”
紫風看薛子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