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再次被她驚人的爆炸新聞震呆,下意識的往白羽宵身上瞅。
“咳咳~”白老爺乾咳一聲,移了移頭頂有些偏位的假髮。看起來有些生氣:“花籽,此話不可胡說,羽宵向來身子骨硬朗,怎會有疾?!”
花籽瞥了眼默不作聲的白羽宵。小樣兒,讓你不拒絕,看我怎麼往你臉上抹黑。
她眼瞼微垂,垂頭故作羞澀,“這種事情,與身體是否強壯無關,爹若一定要問,花籽……也只好厚著臉皮說了。”
花籽一副豁出去的表情,抬頭高聲道:“夫君其實……在閨房之中,無……”
“能”字還未道出,嘴上已經覆上一隻手掌。
花籽拉開白羽宵的手,滿眼心疼憐惜的看著他,“夫君別激動,這裡都是自家人,說出來也沒關係……”
“——混球!”白老爺拍案怒喝,瞪著白羽宵,“花籽說的可屬實?!”也不給當事人解釋的機會,接著喝道:“老子就知道你常年在外廝混,遲早會傷了身子,果然……果不其然……”白老爺剛剛扶正的假髮在他發怒的大動作下又移了位,模樣甚是滑稽。
看了一眼今晚從頭到尾未發一言,充分保持著弱勢姿態的趙緋煙,“看來這妾也不用納了。掃興!”說完拂袖離去。
花籽用眼神告訴身邊的男人,“怎麼樣,說了你丫人品太差吧!”
她看著側位上的白羽宵,此時他一張極為出色的俊臉脹得通紅,墨瞳似夜,裡面閃動著比星輝還亮的光芒。俊美得讓月亮也為之羞怯,藏入雲中。
而實際情況是,白羽宵眸色深沉,如千年古井一般,充滿了怒火,幾乎要將身旁的女人吞噬進去焚燒。
月亮漸漸沒入雲中,滿天星斗不知何時已經藏匿。
“要下雨了,今晚這天怎麼說變就變。少爺,少奶奶,大夥兒都回了,您二位……”白啟忍了多時,最後不得不硬著頭皮,出現在兩位主子相交的火熱視線中。
“回吧!”白羽宵淡淡道,臉上寫滿了“我很生氣”。
花籽看也不看他,大搖大擺往前走去。小氣巴拉的男人!!
北苑
男子一頭黑髮烏黑如墨,自然地傾斜在腦後頎長的背脊上。雖只著一件素雅單衣,卻道不出的隨性迷人。修長白皙的手指拈著紙張,翻開了新一頁。對身後女子的呼喚充耳不聞。
花籽趴在床頭,“你能不能再小氣一點?你拿走我的鋪子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不就是說你無能……呃,那也是為你著想。看那趙緋煙就是個蕩|婦淫娃,要真納她為妾,往後你指不定真會變得……”
“——住嘴!”白羽宵沁涼的嗓音帶著溫怒。好不容易藉助沐浴才平息下來的怒火再次被點燃,“再胡說我就將你丟去後院與大黃作伴!”
試問天下男子,誰能受得了自己的妻子將他房事無能有事無事掛在嘴上,更何況是虛無之事。
花籽委屈的閉嘴,抱著枕頭無辜的看著他,看起來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我……我這還不是不願意讓你納妾呀,女人多了多傷身子。”
“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莫不是你要為夫一生只娶你一人?”
花籽別過臉去不再接話。
看來這樣的男人玩玩就好,不能投入真感情,不然將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她可不想當棄婦,後半輩子悽悽慘慘的在等待中度過。
可憐了她的鋪子,就這麼落在了這個男人手上。
“夫君,我的鋪子……”
“你的鋪子仍是你的,房契只是稍做了些改動,將薛子於的名字除去。往後這便是歸你一人所有的產業。”白羽宵看著她,緩緩道:“我說過,你要什麼我都會給。這間鋪子是我贈與你的第一份禮!”
花籽有點小激動,但一點也不感動。翻身而起與他並肩坐在床沿上,“既然是我的鋪子,為什麼不用我簽字的?”
她這個當事人都沒出面事情就搞定了,也難怪她會忐忑不安。
“我將鋪子寫在你戶籍名下,只需薛子於當面認可,無需你再出面確認!”
舊社會就是黑暗啊!!這種事情都被這廝走了後門。
“那房契呢?”是不是該交給她了?!
白羽宵起身,偏頭笑睨著花籽,“雖然鋪子是我贈與你的。不過……能否拿到房契還需看你的表現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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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一月之內,你的表現讓為夫滿意了,我自然會將房契交給你。在這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