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宵劍眉倒立,望著眼前判若兩人的原配花籽,冷冷丟擲一句:“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花籽聞言笑得更歡,沒想到今天運氣這麼好,自己不僅夢到個美男,居然還是個會說話的,而且聲音聽起來和他人一樣銷魂~
“我當然知道!呵呵~別磨磨蹭蹭,快脫衣服吧~”說完三兩下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這夢也做得太真實了,連肚兜都穿上了!
花籽半天也沒能解開,只好求助一旁一動不動皺起眉頭望著他的銷魂男,“唉,會解這個吧?搭個手!”想他既然會說話,幹活應該也不賴。
白羽宵眸中從最初的不解漸漸變成兩簇火焰。
這個女人果然深藏不露,成婚半年頭一次在家裡過夜她就這般赤身相誘。看來傳言並不屬實,虧他還想在家住上一夜讓她不再被人恥笑。
望著眼前格外生動誘人的女人,小腹一熱,頓時口乾舌燥,“過來,我幫你!”
花籽大喜,這銷魂男果然什麼都會,背對著他,等著替她解開這難纏的東西。
白羽宵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不必這麼麻煩!”雙手靈活地探入她身後,快速將肚兜解開仍到一邊。
花籽沒料到夢中的銷魂美男這麼心急,想到雖是做夢,卻是初次體驗,怎麼的也要假裝羞澀一把。她眨了眨眼撒嬌似的在白羽宵胸前捶了一拳,軟綿綿的道了句:“哎喲,你好壞!”手指不老實地在他胸前摸來摸去。
白羽宵身子一抖,小腹那堆火焰愈燃愈烈,低頭吻住了那張誘人小嘴。
花籽身體先是一僵,隨即陷入他輾轉反側的纏綿深吻之中。
他的舌尖靈活地在她口中旋轉挑逗,花籽生澀地回應著,試探性的伸出舌頭,又怯怯想要收回,白羽宵舌尖一勾,兩人頓時唇舌纏繞。
花籽惱火,明明是自己的春夢,憑什麼主導權都讓他佔了去?!立刻不甘示弱地勾住白羽宵的舌。雙手忙得不亦樂乎,拉開他的衣衫,抬腳踢掉他的裘褲。
白羽宵放開身下的女人,微喘著氣調侃道:“這麼心急?看來是為夫冷落娘子太久了!”
花籽拍過兩次拖,不是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卻從未有過這種沉醉的感覺。
不愧是銷魂男,吻技一流。聽他稱她娘子,她配合地喊了聲:“夫君!”點頭如搗蒜,“嗯嗯~這種時刻人生難得有幾回,別說了,快做吧,一會兒天亮就沒戲了!”明天還得上班呢。
白羽宵唇角勾起一抹壞笑,“只要娘子身子受得住,為夫定會滿足娘子的要求!”
“受得住受得住,快點啦~”
白羽宵沒料到她這麼直白,微微一愣。
兩人衣衫已然退去,乾材烈火一上一下糾纏在一起,此時不做點什麼似乎對不起這姿勢。
花籽見白羽宵走神,他不會是不會做吧?指尖往他肩上戳了戳,“你不會?”
白羽宵皺眉反問:“不會?!”
花籽一聽,原來他真的不會!好在她得閒的時候瀏覽過不少H文,嘿嘿,世界無色不美好!她驕傲地揚起下巴俯視著白羽宵,“脫衣服總會吧?快點,你下,我上!”
白羽宵是揚州城裡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揚州最紅的青樓妓院沒有一家不知道他白羽宵的大名。如今那熱血沸騰衝動之時已成往事,他現下光顧青樓也只不過是聽聽小曲消遣消遣,如此這般冷落花籽為的只是向替他包辦婚姻的父親示威而已。
年少之時沒少經歷男歡女愛,有關此事他自然是最在行不過。如今卻被自己冷落了半年的木頭妻子爬到身上指揮起來,他突然覺得很有意思。挑眉一笑,“好啊~全憑娘子做主!”說完脫下里衣往床邊一扔,“娘子,開始吧!”
花籽第一次看到男人光著身子呈現在自己面前,緊張地嚥下幾滴口水。突然就不知道接下來該幹什麼了。
白羽宵笑睨著花籽,“娘子莫不是不會?你出嫁之時孃家人沒教你如何伺候夫君麼?”
花籽愣了愣神,今兒個這夢也太真實了些,連孃家人的臺詞都搬出來了。見白羽宵那副藐視的神態,不屑地瞥他一眼。不就是出現在我夢中的虛幻人物麼?還真當自個兒是個體戶了?
“誰說我不會?”她的雙眼在接觸到白羽宵已經高高舉起的男性象徵之時炸開了花。
原來……原來男人這裡……是如此龐大?!她好奇的伸手觸了觸那跳動的男人器官。
“唔……”白羽宵悶哼一聲,“——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