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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沒肺。但她一旦投入工作,即像換了個人似的,認真投入,從來不敢怠慢。這大概是她能一路穩走,卻又過得簡單快樂的主要原因。生活與工作,不能厚此薄彼,既不能像個工作狂成日一心撲在事業上,忽略享受生活本質,也不能貪圖享樂,不思進取。這是她一向堅定不移的人生路標。

白羽宵望著對面伏案執筆認真翻看賬簿的女子。她認真起來,身上又是另一種迷人的光彩。長眸斂起,掩蓋了他無法掩飾而外露的情緒。

被人看透,被一個女人看透,他覺得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

花籽審完一本,習慣性的抬首活動僵硬的脖子。餘光見隔壁銷魂男正望著她,眼中似乎在疑惑糾結什麼。她垂頭繼續翻開新的賬簿,假裝沒看見他在看她。

哈哈~莫非他突然覺得她很美很有魅力,打算收回那日的話。然後告訴她: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我發現你很特別,世上再也找不到比你更適合我的女子,我們約會吧!!

花籽暗爽著。垂頭心不在焉反反覆覆翻來翻去。

好嘛好嘛,念在你那張銷魂小臉蛋兒的份上,只要你開口,姑娘我心胸寬廣得很,必然既往不咎。

等了好一陣子亦不見他開口說話。花籽抬頭準備問他還想看多久——

“你已經盯著這一頁將近半刻鐘,今晚不想睡覺了麼?!”

未料那廝開口就是這麼句話。花籽怒,站起來往桌上狠拍了一掌。居然忘了右臂的傷,這一拍正好牽動傷口,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啊……嗷……好痛……

生動的表情自她臉上劃過,最後趴在桌上無聲地揪著一張小臉咬案几。

……

忍痛之時,花籽感覺微凌亂的髮絲被略涼的指尖挑開,帶來的觸感讓人舒心。舒展了一下揪起的臉,見白羽宵皺起眉頭看著她。

清冷,又帶著暖意,又似融合著關切的聲音自她頭頂響起:“怎麼回事,是肚子痛麼?”白羽宵轉身往外而去,聲音有些急切:“你先忍忍,我去請大夫!”

花籽無力與他解釋,咬著桌腳不放。嚶嚶啜泣。

只片刻功夫,賬房門口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和一位老者的聲音傳了進來:“少爺,您急著喚老夫來,病患情況很嚴重嗎?人在哪?”

花籽趴在桌上。自個兒家開醫鋪就是好,瞧瞧這速度。

“錢叔這邊請!”白羽宵扶著花籽肩頭,攏開她頰邊的髮絲,清冷的聲音有了溫度,在她耳邊柔聲道:“告訴錢叔哪裡不舒服,不要忍著!”

忍你大爺啊!老孃是痛得說不出話……

花籽嚶嚶低聲叫喚,“我手……手,你別壓在那裡……”微弱得幾不可聞。

“啊呀,少爺您不能碰她的右手,這姑娘手上有傷!”

白羽宵立刻縮回手,“受傷?!”

花籽猛一怔,忍痛擺正腦袋,定睛看著聲音耳熟的來人,“你……”

完了!!這不正是剛才在薛府替他包紮的姑娘麼……

那姑娘一看花籽便認出了她,上前扶著她的右手,“哎你怎麼受傷了還在這裡做事呢,得好好歇著,萬一牽開傷口,是很難癒合的。剛才在薛少爺房間我記得交代過你的……”

那姑娘和所有醫護人員一樣,一提起病人不良的習性便滔滔不絕。絲毫沒有注意到因她一句話,已經讓空氣變冷。

那姑娘替花籽檢視傷勢,換上藥帖有些納悶地走了。留下“傷重患者”徒傷悲。

銷魂男默了半響,臉色陰寒至極。朝低頭做了虧心事一般裝可憐的女人伸出手。

花籽下意識往後閃身,期期艾艾:“我……我剛才,在子於兄房裡,我們什麼事也沒有。我是被他……”等等,她為什麼要怕?幹嘛和他解釋?沒必要呀,就是!!

白羽宵蹙眉,“手上有傷為何不說?”

明明是關心的話,放他嘴裡說出來卻生生變得味。

??他這麼生氣是為這個?

花籽突然覺得漫天星斗絢爛無比,心中似有一朵百合綻放開來。

哎喲~原來是關心她!

欣喜之時,那廝卻又開口:“若是舊傷復發耽誤了做事,本少爺的損失由誰承擔?!”

花籽心中那朵嬌弱的小百合瞬間凋零。仰頭瞪著他,“白……”算了,省著力氣。

深吸一口氣,語氣平和:“少爺多慮了!不如少爺準小的請假幾日,待傷好之後再過來,少爺意下如何?”

“可以!”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