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聲音比那藥粉還管用,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燃燒了起來。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呃……慢點兒……啊……別……”花籽不斷髮出求饒的聲音,嗯嗯啊啊喊個沒停。
身下口口口越來越多的口口,使得他每一次重重的口口都會響起讓她羞澀的口口。
沒過多久,她口口口口口開始不斷口口口口,雙頰已經泛起了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彷彿失去自主,像入了美夢,又像一朵輕飄飄的雲極樂地漂浮在天空,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變得沒有重量,真真口口口口……
整架紅木大床被白羽宵撞得嘎吱直晃,兩人的喘息聲在偌大的屋裡迴盪。
花籽從天上到人間,反覆經歷了不知道第幾次。
她再也承受不住,在他一次重重的口口之後又飄了起來,模糊的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燙得她口口口,接著裡面開始不斷跳動起來,在滿足中失去了意識。
夜半時分
花籽感覺身後有人動來動去,攪得她睡不好。
扭了扭疼痛不已的腰,摸到橫在她腰間的手,這才想起她今晚是來嫖銷魂男的。此時擁著她的男人,她枕著他胳膊的男人,一隻手又開始在她身上游走的男人不是白羽宵是誰。
感覺身下黏糊糊的,花籽動了一下,這才發現他們仍然結合在一起。
和他愛愛的感覺很美妙沒錯,但是……一晚來了四五次,她真的很飽了。第一次幹這種事情,吃太多以後會不會膩味?!
而且,最主要的一點是——她真的沒有力氣啦,就快散架了!!!!
他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突然罩住了她胸前的口口。
“哎,別……”花籽捉住他的手,用帶著睏意的聲音討饒:“別,我不想……啊——”
身後的男人偏不如她願,猛地口口了幾下。然後又開始了規律的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睡得有些迷糊的身體口口口口,被他隨便口口口口她已經再次口口口。
白羽宵哪能這麼輕易就放過她,湊到她耳邊吐著熱氣,用沙啞撩人的嗓音低聲道:“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騙人的時候倒是連眼睛都不用眨!”
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耳際,花籽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只是一個微小的動作,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男人卻是種有趣的口口。他一把翻過她的身子壓了上去,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早已充滿他口口的身子異常柔滑,他輕易的就口口口最深處。
“呃……我,我知錯了……你,啊……”
身下的女人不斷討饒,殊不知她不穩定的氣息和嬌嬌的低喚使得他更為口口,換來的是他更為兇猛的口口。
室內每一寸空氣都瀰漫著曖昧的味道。
花籽已經不敢再輕舉妄動,只要她有一個小小的動作便會驚醒他,然後是一番“殘暴”的糾纏。
如今她充分的理解到了“自作孽,不可活”這六個字的含義。
這個男人一看就是口口口口型的,她居然腦殘的去給他喂藥。
她開始希望他從此口口減退,讓她好好歇歇。
可惜說謊做壞事的人都是沒有好下場的,連老天也不會幫她。此時被他期盼口口大減的男人已經轉醒,正盯著獵物一般望著她白皙的後頸。
花籽感覺到他的動作,知道這匹野馬又醒過來了。
弱弱地開口:“你……可不可以出去一下……?”近乎哀求的語氣。
斜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在她身後勾唇一笑,“當然!”然後貌似非常配合地退了出去。
正當花籽深吸一個氣準備撥出的時候,身下突然被口口口口口。
“——啊,你……你說話不算話,我不要啦……”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被“摧殘”了一夜的身子哪裡還有勁兒和他比力氣。
花籽痛苦地將頭埋在枕心:口口太久的男人惹不起啊……
天矇矇亮的時候,花籽準備起身偷偷溜出去沐浴。
好不容易從熟睡的男人懷中爬出來,一隻腳才剛落地,腰身已經被一隻長臂圈住。她蹬腳想掙脫他,誰知身子一斜,整個人就要朝地板撲去。
白羽宵抱住她,被她早已傾斜的身子一帶,花籽無意中應用槓桿原理,將他也連人帶被一併拖了下去。
他擁著她,用被子將她包好,兩具口口口口的口口再次口口口口。
花籽看著他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