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爺讓你瞧瞧厲害,看你嘴硬到什麼程度!”
說此話的人正是鞭打男人的人,他身著一身軍裝,臉上滿是怒容,一手拿著皮鞭指著他狠道,“來人,上烙鐵!”
男人對他的話沒有任何反應,連掀一下眼皮都沒有,更別說有驚怕之色了。
鞭打他的侍衛被他臨死卻不屈服的神情惹得更怒了,當下皮鞭一甩又是一鞭狠狠的抽在他己皮開肉綻的身上!
呼一一啪一一!
這回男人悶哼了聲,但也只是輕微的一聲而己,臉上還是沒有任何神情。
侍衛被他的反應氣得想揍死他,可上頭又吩咐下來不能弄死他,於是咬牙切齒的點著頭,一手將皮鞭扔於一邊的桌子上,另一手拿起己燒得火紅的烙鐵。
紅紅的烙鐵與黑暗的地牢形成鮮明的對比,它如黑夜中的星光般赤亮炙人,但炙熱的溫度令人不敢碰觸。
侍衛拿起烙鐵放於跟前吹了吹,微挑眉的轉眼去睨了眼男人的神色。
男人只是輕淡的瞥了眼他手上的烙鐵,然後再次垂下眼眸漠視他。
一邊還有兩名侍衛本來是自個說著話的,可見這男人死活都不張口,而且連一聲都沒喊過,更別說吐一個字了,連個屁眼兒都沒,所以他們不禁對他側目了,這麼有毅力的男人他們可是第一次見到。
“頭兒,給他點顏色瞧瞧,否則不知道晉王府嚴刑的厲害!”其中一名侍衛對拿著烙鐵的侍衛道。
原來這侍衛是地牢的侍衛長,怪不得說話這麼狠又大聲。
侍衛長一聲不吭,走上前將火紅的烙鐵印上男人的胸膛,烙鐵與皮肉相貼合,發出滋滋的燒肉聲,還有陣輕煙冒出。
男人的堅實的身體微緊繃,薄唇輕抿又鬆開,然後一切又歸於平靜。
“這樣就叫厲害了?看來晉王府也不過如此。”男人驀然間蹦出句話來,聲音低沉略帶沙啞,己沒有了之前的磁性之聲。
聽聞此言的三人皆是一愣,侍衛長的臉上頓時露出狠戾樣,他手上的烙鐵突然抽離又貼上,這樣來回好幾次,都是同一個位置。
一邊的兩名侍衛看得心驚肉跳,心顫不己,連表情都緊繃了起來。
侍衛長卻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還要繼續,“晉王府的厲害豈是你能隨便看到的?你倒也夠膽大的竟敢私闖,簡直找死!”
男人緊繃著身體,被烙鐵如此燙灼同一處他居然還不叫,只是緊咬牙關而己,但額上的冷汗卻出賣了他。
“你不是不怕嗎,那我就再加點料讓你嚐個夠!”侍衛長陰陰的笑了下,將烙鐵放回火爐內。
隨手端起桌子上的一碗鹽水,直接倒向被烙鐵燙過的傷口一一
呃!
男人的身體這回明顯的緊繃了起來,被鹽水潑過的傷口像被千萬只螞蟻啃咬,刺得辣痛辣痛,將他全身的神經都掀了起來,令他無法再面無情!
“你……惹到我你沒有好下場!”男人忍著燒灼般的疼痛咬牙狠道,那眼神如利箭般欲刺穿他。
該死的!他發誓今天的遭遇他會加倍討回來!聞人劍命!
“被捉了還這麼嘴硬?你以為進了晉王府的地牢還有逃出昇天的機會?別做夢了!”侍衛長再次操起火爐內的烙鐵用力燙在先前那個位置上!
一邊那兩名侍衛見此情景皆肉痛的別開眼,不敢再看下去,而剛才男人的森冷的眼神也令他們的心一陣顫抖!
他們害怕他的話會成真,介時他們的命都將不保!
這個男人的來頭並不小,如果被他逃了出去,那他們的小命豈止是死這麼簡單?
這時候地牢的門開了,一片光亮照亮了地牢。
男人與三名侍衛的眼皆被這片光亮刺得別開眼,而只是聽到一陣腳步聲自階梯處緩慢的走下來。
大門被重新關了起來,並發現巨大的聲響。
聞人劍命揹著雙手一派悠閒的走至刑架前,眼中的陰戾之色異常明顯,身上那股懾人的王者之氣含著森寒的氣息。
男人見到他都不禁被他懾到,明明皇帝就不是他,卻讓他以為當今的皇帝是他,這個男人……很危險,而且不可駕馭!
輕淡的瞥了眼男人,聞人劍命微勾了抹冷笑,“看來這種小刑對你來說是小意思,本王自會將你‘侍候’得舒舒服服,包你滿意!”
男人一聽此話,心底有股寒意不由自主的竄升起來,令他有種想逃卻又逃不掉的恐慌感。
聞人劍命乃戰場上的嗜血閻王,對敵人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