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壞掉的,那麼那隻咬了方井井隨後變大的九尾狐,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還有方井之,費盡心思進入方家,難道真的只是為了給自己一個身份?沒有那麼簡單,方井之做事,小到任何一個選擇,都一定會有必須的理由,那麼他選擇方家,又是因為什麼……
夏隊長皺了皺眉頭,也向方井井的病房走去。
“對了井井,今天媽給我打電話問起了夏風,說他對你很好,還問我……你倆到底有沒有在談戀愛?”
夏隊長腳步一頓,停在了病房門口。
井井的媽媽嗎?他想起那個一臉欣喜總是在給他夾菜的中年女子,不同於自己印象中母親高貴難以親近的冷靜模樣,倒是溫暖的讓人生出不少好感。
怎麼,她以為他在和井井談戀愛?
這時,屋子裡傳來方井井的聲音:“哥,有沒有在談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嗯,是否定的口氣。
“我看麼?夏風倒是從來沒有對別的女孩兒這麼好過,嗯,最起碼你是唯一一個被允許坐在他副駕上的女人。”
夏隊長又皺了皺眉頭。
原來允許女孩兒坐副駕就是對她好嗎……起初倒是因為想從她那裡套蘇戈的下落,至於後來,好像就成了習慣。
“可是哥……人家夏隊長有未婚妻了……”
除了一直沒有舒展開來的眉頭,夏隊長的臉色又多了幾分陰鬱。
呵,果然是說什麼都信。白天那個護士離開後他本來想說我沒有未婚妻,但轉念一想自己為什麼要作解釋,於是他不過想了三秒鐘,她就關上了門。
“是嗎?倒是從沒聽他提起過。”
“人家夏隊長不是不說,是懶得說這些私事吧,況且他有沒有未婚妻為什麼要告訴你啊哥!”
聽到這句夏隊長的眉頭略略舒展了一下,嗯,她倒是出乎意料的瞭解他。
“如果是這樣……”病房裡面傳來方井之笑意不明的回話:“那我再另外給你介紹一個。”
夏隊長的眉頭再一次皺起。方井之就這麼急著把她嫁出去嗎?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他還沒有來得及再細想,門已經被開啟,他抬眼看了看對他莞爾一笑的方井之,看他從他身邊擦肩而過,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卻突然不知道要說什麼。或者,他知道自己想說什麼,而是在猶豫要不要開口。
沉默了片刻,心裡卻越發的鬱結。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夏隊長自我分析了一下,覺得……大概是因為……自己被冤枉了吧。對,被冤枉了想要解釋,是很正常的一種心理,於是,夏隊長眉頭慢慢舒展開來,平靜道:“未婚妻的事……不是懶得說,是因為我沒有跟誰訂過婚。”
卻忘了,他從來就不是因為被冤枉而刻意去做解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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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方井井的病房後,夏隊長的心情似乎也舒展了不少。離十二點的會議還有四十分鐘,現在趕過去剛好來得及。
出席這次會議的除了A市獵魔隊的骨幹,還有安全域性的領導,中央舉足輕重的幾個人物,以及……自己那個很久沒有謀面的對外是夏氏總裁實則是國家一級顧問的偵探父親。
方井之和左奴安靜的坐在後座不說話。尤其是那個叫左奴的神,似乎是因為剛從結界中出來對這個世界還陌生的很,眼神裡帶著新奇,但卻努力忍著不發問。
幾萬年前的尊卑關係,現在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
開車駛向獵魔隊的地下基地時,夏風從後視鏡裡瞥了一眼方井之,淡淡道:“我沒想到你肯出席這次會議。”
之前方井之還在擔任隊長的時候就很少在會議中露面,哪怕是獵魔隊的內部會議,他也是事先交代好他然後就撒手不管,就算遇到緊急情況,也是隻做幕後參考。
這一次他說他要來,倒是意外的很。
方井之揚了揚嘴角,眼中卻是笑意全無,似乎那只是一個習慣性的動作:“既然第二天已經破了,看來子盾那裡的防守已經沒了意義,那麼……有一件事,是到了開口的時候了。”
夏風沉默了一下,看著前方的夜色沉聲問道:“還有希望是嗎。”
方井之笑了笑,語氣堅定的回他:“是,還有希望。”
離會議開始還有五分鐘的時候,夏風帶著方井之和左奴進入了會議室。大概是左奴這個完全陌生的面孔出現,出席會議的人臉上不約而同的浮上幾分詫異,但卻一致的保持了沉默,各個穩若泰山的等著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