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那麼,跟我出生入死的這些人,還有猿人,他們都會死的,我不能讓他們也這麼白白的冤死!‘五彩石’有重生再造的能力,它一定能幫助我們解毒的!”
“所以,你才要‘五彩石’的嗎?”月兒有些懷疑的問道。
“不然呢?還有什麼?”
“可是,之前你做了那麼多的壞事!怎麼突然變得那麼善良了?這-轉變的也太快了吧?不會是你又要出什麼壞主意了吧?”月兒仍然不肯相信阿夏會這麼好心,一直對她防備有加,眾人心中正在猜忌,這阿夏郡主到底是真的改邪歸正了,還是另有企圖,娜伊莎走至她的面前,將那捆綁在她身上的繩索解開,拍拍她肩頭的雪花兒,將她扶起,緊握著她的手說道:“阿夏,不管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我都選擇相信你!我知道,你的心中是渴望和解,渴望擺脫殺戮的生活的,對嗎?”
“娜伊莎!你-真的相信我?”
“為什麼不相信你呢?對了,有樣東西我要親手交給你,諾!”娜伊莎將安歸王臨終前給她的那塊白色玉佩放到阿夏的手中,阿夏驚奇的問道:“這,你,你怎麼會有這塊玉佩的?難道,大叔他。。。。。”
娜伊莎點點頭:“是啊!你的大叔,他就是樓蘭的國王,也就是我的父王-安歸,幾天前,他已經離我們而去了,你恐怕是再也見不到他了,不過,他臨終前把這個留給了我,他說,讓我親手把它交到你的手上。”
雪白的玉通體閃著柔和的白光,鮮紅的流蘇穗子長長的垂著,那白玉上雕刻的“夏”字在雪後陽光的照射下映入眾人的眼簾,看著那久別重逢的玉佩,阿夏眼前突然一陣眩暈,她在娜伊莎的面前重重的倒了下去。
白色帳篷已被大家七手八腳的重新修補好了,天色漸漸暗沉下來,帳篷外已燃起了一堆火,剩餘的匈奴人已不足二十人,眼看著自己的頭領投奔了敵方,瞬間士氣也大不如從前,加之本身對戰事的恐懼心理,他們內心渴望和平的慾望被激發,也紛紛乖乖的蜷縮在火堆的旁邊,等待他們頭領的醒來。
阿米娜婆婆將阿夏郡主的手腕輕輕放置在榻邊,娜伊莎忙問道:“怎麼樣?阿米娜婆婆。”
阿米娜面色凝重,嘆了口氣:“公主,阿夏郡主恐怕,恐怕過不了今晚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離古爾邦節還有兩天的時間,為什麼阿夏郡主過不了今晚呢?”
“這個,我剛剛給阿夏把過脈了!她的脈搏孱弱,心跳緩慢,我看恐怕是她身體中的毒素侵入了五臟六腑,加之這幾日勞累過度,她身體長時間習武,本來也有很多地方受過重傷,我看,現在恐怕是凶多吉少啊!除非,我們能幫她找到解藥,否則,我怕她熬不過今晚啊!”
月兒道:“唉!就算現在去于闐國也未必能拿到‘五彩石’,我看,這真的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沙風瞪了月兒一眼,月兒伸了伸舌頭,還要繼續說的話又咽了回去,低頭走出了帳篷,娜伊莎問道:“婆婆,難道除了‘五彩石’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阿米娜搖搖頭:“除非我們能自己配置出解藥,不然,恐怕是神仙也無能為力了!”
“可,這麼短的時間內,要如何找到解藥呢?能解毒的中草藥恐怕是有百種之多啊!”娜伊莎有些著急,阿米娜道:“孩子,如今,我們能做的恐怕就是等阿夏郡主醒來,問問看,她還有沒有未了的心願,我們也好幫她完成啊!”
床榻邊,阿夏感到自己好像來到了一個綠野仙蹤的世外桃源,她歡笑著跑著、跳著,飛濺的鮮花和露珠掉落在她的肩頭,揚起一張張她從未見過的笑臉,不時會有男人、女人的笑聲在她的身邊傳過,幸福感充斥著她的心田,忽而又是一陣電閃雷鳴,那溫馨的景象驟然消失,風暴夾雜著許多的風雪,一個身穿紫色衣裙的小姑娘正站在風雪中練功,背影漸漸清晰起來,那正是小時的小阿夏。。。。。躺在床上的阿夏心中一陣劇烈的疼痛,那些痛苦的記憶讓阿夏緊張的喊叫起來,帳篷內又是一陣慌亂,帳外的猿人和侍衛都驚恐的聽著那撕心裂肺的喊叫聲,也許,不久的將來,這種類似歇斯底里的喊叫聲會出現在他們某個人的口中,讓聽到的人都不寒而慄。過了許久,那喊叫聲逐漸消失了,娜伊莎心事沉重的走出了帳篷,沙風趕上來問道:“麗莎,怎麼了?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阿夏郡主不好嗎?!”
娜伊莎抬眼看看他,又搖搖頭:“阿米娜婆婆說,是毒性發作,產生的幻覺,阿夏郡主開始瘋狂了,剛剛給她施了針,才安穩下來,估計,熬不過今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