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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老夫人這才笑著點頭,配合她抬起腳,擦乾淨了,又被扶著去歇息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

☆、去晉城了

綠茵給她拿來了暖手爐,塞到她懷裡,吸著冷氣說:“外頭這天兒真冷,那雪大得真跟鵝毛似的,樹上屋頂上全下白了。”

秦芫替她撣去了肩上的雪花,把暖手爐重新塞回到她手裡:“你先拿著暖手,我不怎麼冷,倒是你,手冰得慌。”

綠茵不肯拿,她又道:“再推脫我可要生氣了。”

綠茵這才老實收著。

午膳後,季堂微服出宮,只帶著季言,翻了牆進了院子,院裡的丫鬟小廝都在各自的屋裡待著,誰都沒有瞧見。

屋子的大門緊閉著,正是靜謐時,只有火盆裡偶爾發出的噗呲聲。

“叩叩叩”,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屋裡人只當是丫鬟敲的門,也不問就徑自去開了門。才一開啟,看見屋外站著的人,綠茵面色一陣發白,喉間的尖叫將將要溢位來,被眼疾手快的季言捂了回去。

秦芫瞧著不對,這開個門怎麼這麼久?便出聲問:“是誰?”

話剛落地,就聽見男子帶笑的聲音驟然響起:“是我。”

秦芫渾身一震,卻仍舊暗自鎮定。上前行了禮,冷聲道:“皇上來了,怎麼都沒人通傳?”

季堂笑:“自然是沒人通傳的,我是翻牆進來的。”

秦芫吃了一驚,倒是沒看出來季堂有這閒心。不過說起來,自從她與段修寒提過季堂的事後,她倒真是有些日子沒見到過季堂了。

“許久不見,秦姑娘可曾想我?”

“不敢。”

“哎,”他故作傷心,“真是無情。”

然後又嬉笑道:“我聽說,這北元明月樓竟原來是秦姑娘名下的產業?秦姑娘果真是厲害。”

“愧不敢當。”

“以往我倒還沒好好去參觀過,不如就趁今日,秦姑娘帶我去好好看看?”說完也不等她回答,抓過她提起輕功就往牆頭飛過。

身後留下季言看著一臉焦急不安的綠茵。

等她回過神來,早已經坐在了明月樓裡。雅間裡除了她和季堂,還站著戰戰兢兢滿頭大汗的劉掌櫃。

她點了幾樣點心和一壺花茶,讓劉掌櫃退下了。

她抬起頭,看著季堂。後者斜靠在憑欄上,唇角勾著一抹笑,眼睛看著開了一絲兒小縫的窗子外,笑道:“秦姑娘看著我作甚?”

秦芫未做回答,替他倒了一杯雅間裡原本就備著的六安瓜片,推到他面前。季堂笑著伸手接過,端起來喝了一口:“好茶。”

又道:“秦姑娘藏著這麼一個好地方,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啊。寧王在前線浴血奮戰,身為他的未婚妻子,怎麼著也該在國難當頭做點什麼吧?”

秦芫淡淡一笑:“我早就讓人準備了糧草和被褥,都送過去了。”

季堂聞言,挑眉。

“秦姑娘果然關心國家大事,心繫天下啊。不知就最近那幾役,戰況如何秦姑娘得知了嗎?”

秦芫面色一滯,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

季堂道:“晉城來信,黎國夜襲,城中失守,寧王遇刺受傷,危在旦夕。”

秦芫瞪大眼睛,猛地站起身來,不可置信:“你胡說。”

季堂正了正臉色,“千真萬確。”

她胸口不停地起伏著,面色煞白。又聽他繼續道:“江南已幾近失守,黎軍正朝著長安攻來。”

她不由得有些恍惚,難怪他已經好幾天沒有音訊,難怪近來城中戒備森嚴,百姓們都面露惶恐。

良久,她撥出一口氣,大難到了。

她看著季堂,見他一派安穩地坐著,真的弄不懂他的心思,大難臨頭,難道他還能臨危不亂,跟沒事人似的出宮和她談這些?

“你到底什麼意思?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季堂微微一聳肩,沒有說話。

****

是夜。

“公子,她出城了。”

男子聽著手下的話,面露一笑,“知道了,你派幾個人暗中跟著她,務必確保她的安全。”

說完又想了想,道:“算了。段修寒留在她身邊的暗衛自會保護她。”

長安城外的官道上,一輛馬車不疾不徐地行著,一雙白皙纖細的手伸了出來,掀開了馬車簾,對著車伕道:“這位老伯,您看可否再快些?”

車伕回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