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親生女兒一樣照顧,小鸞雖不說什麼,心裡卻一直很依賴福伯。
見江逸揚答應了,小鸞開心的蹦出去了,“那我先去準備材料了。”
江逸揚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便撲回床上。
他想破腦袋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是怎麼了,越想越焦躁,簡直要仰天長嘯,老子怎麼這麼命苦啊,剛過完悲催的一生,還沒迎來光明就穿越到這兒來,妹子沒找到,還要過勞心勞體的日子!老天你是有多音痴,怎麼上輩子不靠譜,這輩子不著調啊!
作者有話要說:難產了啊!瓶頸期啊!捶胸哀嚎。。還冒著明天考試掛科的危險嗷嗷!!大家留言啥的,安撫下勤奮更文的松鼠吧嗷嗷!!明天考試到週五。。可能不能日更了,大家見諒啊。。頂著鍋蓋逃走。。
☆、生日蛋糕
福伯生日那天,江逸揚頂著兩個黑眼圈爬起來了,小鸞端了水進來,噗的樂了:“喲國寶啊這是怎麼了?”
江逸揚無精打采的洗了把臉,“睡不著。”
小鸞又樂了:“你也有睡不著的時候啊。有心事嗎?”
她湊近鬼鬼祟祟的說:“戀愛了吧?”
江逸揚無奈的瞪了她一眼,“我倒是想。不然你跟我交往試試?”
小鸞嗖得一下竄到門外,扒著門框警惕狀:“你這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嘛!”
江逸揚眼角微抽,“開玩笑的,我就算是癩蛤蟆,也不會找一隻母癩蛤蟆啊。”
小鸞怒了:“臭小子姐姐長得不好看嗎?!”
江逸揚懶洋洋的披上外衣,“還行,分得出五官。”
小鸞垂淚;這孩子啥時候變得這麼腹黑了。
昨晚他一直輾轉反側,回想他從遇到江遙到現在的每一天,江逸揚承認,一開始與他們同行,甚至是順從的認他做義父,確實只是想找個永久的靠山而已。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於自己的意義似乎已經不再是單純呢?江逸揚放棄般的吐口氣,雛鳥效應嗎?
江逸揚暗暗打定主意,忙完這段後要去青樓一夜遊,他悶悶地想,不然再這麼下去,老子都要成基佬了。
用過早膳後,江逸揚忙去找小鸞開始動工。
剛才在桌上,江遙完全沒有任何跟平常不一樣的地方,依舊一本正經的捉弄福伯,調戲江逸揚。江逸揚自從發現自家義父的惡劣癖好後對他的崇敬之情消失得無影無蹤,時不時在飯桌上反駁幾句,經常把江遙堵得啞口無言,氣沖沖的唸叨:“這孩子翅膀硬了!哪天該割下來紅燒了!”
不過今天不管江遙如何找茬,江逸揚都一聲不吭,只是低頭飛快吃飯,幾下解決後便跑掉了。
江遙和福伯面面相覷,最後掩面作頭痛狀:“這孩子學壞了……”
江逸揚走進廚房時,小鸞正打了雞蛋的蛋清,加了鹽和白糖,便將大碗和之前製作的簡易打蛋器——其實就是洗乾淨的細竹籤折過來繞成細密的籠狀——交給幫忙的小廝,叮囑他順著一個方向拼命地攪動。
錦兒也湊熱鬧跑過來要幫忙,小鸞對正太總是和藹可親的,她說每次見到正太總有點心虛,老盤算著怎麼能跟他們有點瓜葛。
江逸揚很鬱悴:“哥們兒我不是正太嗎,我比錦兒還小吶。”
小鸞鄙夷:“你一臉攻樣好嗎,不信你光著身子追我兩公里,我要回頭一次算我流氓。”
幸好這彪悍的對話沒有讓第三人聽到,小鸞也不理江逸揚
,親切的安排錦兒跟小廝輪流攪蛋清,直到碗裡的蛋清全是泡沫才停手,然後把他們趕出去了,美其名曰:保護智慧財產權。
而江逸揚則自動自覺的把蛋黃,鮮牛奶和麵粉倒在一個大碗裡,又加了些白糖攪拌均勻。
沒一會兒,錦兒也一邊嚷著胳膊酸,一邊把攪拌好的蛋清端進來了。
小鸞溫柔可親的表揚了錦兒,順便附送了一個甜美的笑容,錦兒刷的臉紅到了耳根,看向小鸞的眼神也帶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小鸞沒注意,只是拿過放蛋黃的碗,一邊將蛋清慢慢倒進去,一邊攪拌成糊狀,隨後又把燉鍋放在灶上預熱,倒了些菜籽油進去,然後把糊糊倒進去,放在桌上使勁震了幾下。
錦兒汗顏:“小鸞,這是幹嘛?”
小鸞一邊彪悍的震鍋,一邊用溫柔的回答:“這是把氣泡放出來,做出來的蛋糕才好吃。”
錦兒見小鸞忙碌之時還搭理自己,心裡喜悅,期期艾艾的道了謝。
完了以後小鸞又找了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