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思索了片刻,也翻身下馬坐在地上,盤膝,合上了眼簾。
一炷香的時間後,笛聲快速停了下來,聽到北溪雕“咕咕”的兩聲由遠而近,燕驚寒知道花月影騎著北溪雕又來了,但燕驚寒並沒有立即睜開眼睛,而且仔細地聽著。
花月影騎著北溪雕在燕驚寒幾人的頭頂上盤旋著,遲遲沒有落下,燕驚寒聽著聲音,也沒有睜開眼睛。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燕驚寒就聽到北溪雕拍動翅膀的聲音,同時感到一陣風撲面而來,燕驚寒知道花月影騎著北溪雕下來了,燕驚寒隨即猛地睜開了眼睛,看向花月影。
此時,燕驚寒才把花月影看了個清楚,就見她身上罩了一件紅色的紗衣,紗衣下白色的抹胸和白色的裡褲若影若現,臉上戴著一塊紅色的面紗,一陣風吹過,掀起面紗的一角,露出微勾的紅唇,再往上看去,就見她眼睛的兩個眼角畫著兩條長長的金色鳳尾,極具媚態。
看著穿著如此暴露的花月影搔首弄姿慢慢下了北溪雕朝自己走來,燕驚寒好看的鳳眸中已經慢慢覆滿了殺氣,這女人還真不知死活!
“寒王爺,本宮真心喜歡你,你不妨再考慮一下,跟了本宮,本宮保證不會虧待你的!”花月影踩著蓮步慢慢向燕驚寒跟前走近,扭腰擺臀,極盡*之能。
“花宮主,這世上就是有一種人,蠢得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本王看花宮主就是這種人!”說著,燕驚寒猛地一下站了起來,鳳眸中寒光閃爍,殺氣騰騰!
花月影沒有想到燕驚寒竟然還能站起來,心中頓時一驚,快速停下了腳步,她的惑心術沒有哪個男人能抵抗得了,除非這個男人擁有非常高深的內力,但燕驚寒如此年輕,他怎麼可能擁有那麼高深的內力?花月影想不明白,心中更是生出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但轉念一想,花月影覺得燕驚寒根本不可能擁有那麼高深的內力,他只是在強撐,目的也就是讓自己起疑害怕主動離開,他們好趁機逃脫。
如此一想,花月影放心了下來,繼續往燕驚寒跟前走去,“寒王爺,本宮還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本宮只知道從今晚開始你寒王爺就是本宮的男人了,本宮對你可喜歡得緊!”花月影說著,就要伸手摸向燕驚寒的臉,紗衣的衣袖順著抬起的手臂滑落,露出白希光滑的手臂。
“找死!”燕驚寒鳳眸中寒光凜凜,說著一把抓住了花月影的手腕,緊接著“咔嚓”一聲,頓時就折斷了花月影的手腕,花月影頓時疼得一咬牙,另外一隻手一掌向燕驚寒拍去!
燕驚寒身形一閃,緊跟著就是一掌,花月影慌忙躲閃,躍到了燕驚寒十丈開外處,一手扶著被燕驚寒折斷的手腕,眸中再也沒有一絲媚態,而是死死地瞪著燕驚寒。
“想不到寒王爺也是如此卑鄙之人!”花月影咬牙切齒,他竟然裝做中了她的惑心術,實在可恨!
“跟花宮主的恬不知恥相比,本王已經算是正人君子了。”燕驚寒從袖中抽出一塊錦帕,使勁擦了擦手,擦完之後,燕驚寒把錦帕往空中一扔,緊跟著一掌劈向錦帕,錦帕頓時就變成紛飛的碎片,紛紛揚揚地飄落到了地上。
燕驚寒的舉動在花月影的眼中就是極大的侮辱,他折斷了她的手腕,竟然還嫌她髒,真是該死!
“既然如此,寒王爺休怪本宮不懂得‘憐香惜玉’!”說完,花月影快速後退了一步。
燕驚寒眯了眯眼睛,就見遠處幾十名身著白紗的女子飛身而來,衣著如花月影一般暴露,而且人人嘴邊都放著一支白色的玉笛,靡靡之音更是鋪天蓋地而來。
燕驚寒劍眉皺了皺,他只聽說過月影宮有惑心術,但並沒有聽說月影宮有什麼陣法之類的東西,但看著眼前的情形,燕驚寒完全可以肯定這花月影在對自己擺一種陣法。
“寒王爺,這可是我精心為你準備的‘盛宴’,你就好好享用吧。”說著,花月影縱身一躍就想騎上站在一旁的北溪雕。
見狀,燕驚寒飛身而起,一掌劈向花月影,趁花月影躲閃之際,搶先騎上了北溪雕,北溪雕見燕驚寒騎到了它的身上,並沒有一絲不悅不說,還拍著翅膀飛上了天空。
花月影沒有想到燕驚寒竟然會虛晃一招搶走了她的北溪雕,讓她的陣法不攻自破,花月影頓時又恨又惱,“來人,給我殺了他!”
沒有了陣法,幾十名女子在燕驚寒的面前自然都是送死的,僅用了一炷香的時間,幾十名女子紛紛倒地不起,眼看著自己即將成為燕驚寒的最後一個目標,花月影眸光一閃,快速撥動玉笛上的機關,把快速彈出的利刃架在了影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