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臧鰲明顯是把他踩在了腳下任意地踐踏,他還能忍得了?
但讓燕鳴軒失望的是,燕驚寒聽完臧鰲的這一番話,依舊沒有出聲,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藍致紳原本也以為臧鰲都如此說了,燕驚寒應該不會再無動於衷,然而,等了片刻,他依然沒有見到燕驚寒有半點開口的意思,頓時心中更加地惱怒,對臧鰲的話語中再也沒有半點含蓄,“慶王爺,恕本相直言,你現在可站在東楚的朝堂之上,你們西齊有什麼樣的習俗那是你們西齊的事情,關我們東楚何事?在我們東楚可沒有搶妻一說,非但沒有,而且律法還明文禁止,誰若不遵,便會招來牢獄之災,慶王爺雖然貴為西齊的攝政王,但你也不能在我們東楚無視我們東楚的律法吧?”
藍致紳言辭犀利,沒有給臧鰲留有半分顏面不說,而且暗含著一絲威脅的味道。
“藍相,你這是在威脅本王?”臧鰲微微一笑,“本王的五十萬大軍早已在邊關候命,只要本王有什麼不測,便會長驅直入!藍相,你覺得本王是你能威脅得了的?!”
臧鰲的話讓大殿裡很多人心中頓時一顫,面面相覷,這臧鰲說的是真是假?他為了搶一個女人,調到了五十萬的大軍在邊關候命,他不會是瘋了吧?
但燕驚寒卻知道臧鰲說的是真的,他原本還在懷疑臧鰲突然把邊關的駐軍從二十萬增加到五十萬是不是有攻打東楚之心,此時看來,他是用他五十萬大軍為他這一次的目的保駕護航!
“慶王爺,你也太危言聳聽了吧?”藍致紳根本不信臧鰲會為了搶藍翎而出動五十萬的兵馬,他在西齊把持朝政十五年,可不是一個色令智昏的男人,為了一個女人而大動干戈,這根本不可能。
“是不是危言聳聽,藍相大可以一試!”臧鰲看著藍致紳冷哼了一聲,轉而看著燕驚寒道:“寒王爺,在你們東楚有君子不奪人所愛,但在我們西齊,可沒有這麼一說,漂亮的女人向來都屬於強者,寒王爺若是捨不得的話,那麼本王也只好兵戎相見了。”
“我們東楚泱泱大國,難道會怕了你們?!”魏霆沒等燕驚寒開口就快速出列看向臧鰲厲聲道,這臧鰲實在是欺人太甚,王爺英明神武為百姓所愛戴,怎能受他如此的侮辱?!
“魏大人是想替皇上向本王宣戰?”臧鰲頓時聲音一沉,並沒有看魏霆,而是看著燕鳴軒道。
“退下!”燕鳴軒一聲怒喝,他當然知道魏霆為何如此氣憤填膺,但他要的是燕驚寒怒不可遏,而不是他!
魏霆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但接受到燕驚寒投向他的眸光,隨即快速拱手道:“微臣遵旨!”說完,快速退了回去。
“寒王,一個女人和江山穩固百姓安康相比,孰輕孰重,朕覺得你應該能分得清楚。”燕鳴軒看著燕驚寒幽幽地開口,話語中帶著五分威脅五分勸告。
藍致紳聽燕鳴軒這麼一說更是惱恨不已,這燕鳴軒完全就是藉此事想一箭雙鵰,既破壞了太后的計劃,又狠狠地打擊燕驚寒,堂堂的一國王爺若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被人搶了的話,他還有什麼顏面而言?
對於此時朝堂上的刀槍劍影暗潮湧動,慕容笑塵完全是一副事不關己的姿態,一直低頭沉思不語。
藍致紳看著慕容笑臣沒有半點開口的意思,頓時不樂意了,他不是很喜歡藍翎嗎?他今日怎麼可以眼看著藍翎被搶而置之不理?
想到這,藍致紳看著慕容笑塵開口道:“左相,你對這件事有何看法?”
慕容笑塵這才抬起頭,慢慢地開口:“於公而言,一個女人自然沒有江山社稷黎民百姓重要,但於私而言,這是王爺的家務事,本相不好多言。”
慕容笑塵的這一番話說得不偏不倚,似乎完全就是就事論事,而他對藍翎三年的執著似乎早已遠去,藍翎只是他生命裡的匆匆過客,此時再也不能在他心中激起一絲漣漪,他自然不會為她說話。
藍致紳暗暗地咬了咬牙,本以為以慕容笑塵對藍翎的執著,他不應該袖手旁觀才是,不想他卻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他這麼快就把藍翎給忘了?藍致紳一時想不明白。
“一個女人跟江山穩固百姓安康相比,臣自然知道孰輕孰重。”燕驚寒終於開口,話語中波瀾不驚,沒有一絲惱怒之色,似乎說的並不是藍翎,說的只是一個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的女人。
“聽寒王的意思,寒王是答應慶王爺的要求?”燕鳴軒心中的失望之色更甚,他怎麼可以這麼平靜地對待這種事情?他怎麼能忍下這口氣?!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