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接受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她更不可能主動回來找他,而他又不能貿然去藍相府,一想到不知王爺和王妃不知何時才能再拜一次堂,他何時才能見到凌霜,朝陽便鬱悶不已。
一想到這些,朝陽恨不能現在就去把臧鰲給剁了,若不是他,王妃不會離開王府,凌霜也就不會離開王府,凌霜若是天天跟他在一起,說不定要不了多久,她就會完全接受他了,他就可以娶她做媳婦了,但以現在狀況看,凌霜不跟他生疏了就不錯了,想娶她做媳婦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
朝陽再一次嘆息了一聲,就見皓月快步走了過來,朝陽頓時神色一凜,看著皓月急促的步伐,朝陽知道皓月一定是有要事向爺稟報。
朝陽看著皓月快步來到他的跟前,趕忙閉緊嘴巴,壓了壓想打聽的*。
“爺,屬下有要事稟報!”皓月對著房門的方向道。
“進來!”燕驚寒的聲音從書房裡傳了出來。
皓月快速推開房門進了書房,朝陽隨即幫皓月合上了房門。
皓月快步來到燕驚寒的案桌前面,快速開口道:“爺,展鵬傳來了訊息,說他親自去了臧天佑的皇宮,見到的臧天佑並不是真的臧天佑,真的臧天佑早已生死不明!”
聞言,燕驚寒放下了手中的筆,劍眉快速地皺了起來,如果真的臧天佑已經死了,那麼他想和臧天佑做的買賣就再也沒有做成的可能,那也就是說明整個西齊已經完全掌握在臧鰲的手上,沒有人可以取而代之。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若在東楚對臧鰲動手,真的可能會引起兩國交兵,生靈塗炭,他該怎麼辦?
看來這件事他必須從長計議才行,燕驚寒心中暗暗思索著。
“爺,展鵬已經派人在追查臧天佑的訊息。”皓月又說了一句。
“我知道了。”燕驚寒點了點頭,片刻後對皓月吩咐道:“在邊關加派人手,密切注意西齊軍營中的動靜,一天一報,不得有誤!”
臧鰲五十萬大軍在邊關待命,戰事可能一觸即發,燕驚寒知道他必須加強防範。
“是!”皓月應了一聲,又趕忙問道:“爺,要不要從閣裡調出人手追查臧天佑的訊息?”
“不用了,已經來不及了,臧鰲很快就會有動作,我們只能另想對策。”燕驚寒從昨日臧鰲送了一把藏有血盅的七星刀給藍翎就推斷出,臧鰲如此急不可待地對她的翎兒出手,那就說明他已經不願意再等下去,他準備離開東楚了。
“是!”皓月應了一聲。
隨後燕驚寒便讓皓月退了出去,暗自沉思。
……
藍欣兒“死”了,燕鳴軒在皇宮裡大辦喪事,皇宮裡到處籠罩在一片白色之下,但太后藍巧鳳並沒有受到一絲影響,斜倚在金絲軟榻上,身上蓋著薄毯,正在閉目養神。
昨天晚上被蘇全“伺候”了一、夜,藍巧鳳一、夜沒閤眼,用完了早膳,藍巧鳳便感到困了,因為心中記掛著事情,藍巧鳳並沒有去*上躺著補眠,而是倚在軟榻上小憩一會。
就在藍巧鳳昏昏欲睡之時,她聽到了殿門被推開的聲音,熟悉的腳步聲快速傳了過來,藍巧鳳隨即快速睜開了眼睛,坐直了身體。
蘇全快速來到藍巧鳳的軟榻跟前,從袖中拿出了一塊明黃色錦布雙手呈給了藍巧鳳,同時道:“太后,您要的東西已經送來了。”
藍巧鳳沒有立即出聲,伸手拿起錦布,展開,細細地看一遍上面的幾行字,隨後才看向蘇全道:“這是臧天佑的親筆?”
原來,前日藍巧鳳讓藍翎回去之後,便想出了一條除去臧鰲的計策,她想跟臧天佑合作,讓臧天佑下一道誅殺臧鰲的懸賞密詔,她幫他坐穩龍椅。
在藍巧鳳看來,沒有哪一個皇帝願意做一個有名無實的皇帝,臧天佑也不例外,他之所以被臧鰲壓制了這麼多年,那是因為他沒有跟臧鰲抗衡的實力,而她主動提出跟他合作幫他除去臧鰲,臧天佑一定是求之不得。
藍巧鳳雖然有問鼎江山之心,但她的心只在東楚,她不喜歡戰爭,她知道要想除去臧鰲而又避免戰爭,唯一的方法就是藉助臧天佑之手,羅列臧鰲的罪狀,在明面上下旨誅殺,而她再暗中把他除去,這樣的話,臧鰲的那些部下就沒有對東楚發兵的理由。
為此,藍巧鳳便派人去跟臧天佑談合作事宜,但沒有想到事情竟然如此順利,這讓藍巧鳳不得不懷疑這份密詔到底是不是出自臧天佑之手。
“太后,這份密詔確實是臧天佑所寫,但玉璽一直被臧鰲帶在身邊,所以他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