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一家再悲痛也不能讓皇后娘娘死而復生,微臣不知道那名女子為何要如此詆譭賤內,賤內自皇后娘娘歸天以來整日以淚洗面,茶不思飯不想,身體日益羸弱,甚至有幾日臥*不起,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微臣愚鈍,實在不明白剛剛那名女子到底是何意。”
藍致紳剛一說完,溫娘便快速跪倒在了地上,哭訴道:“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不知如何得罪了那名女子,讓她如此誣陷臣妾,今日可是欣兒的三七,她如此誣陷臣妾,不是拿刀戳臣妾的心嗎?還請皇上明察,給臣妾做主啊。”
百姓們看著溫娘痛哭流涕傷心欲絕的模樣,感情的天平都紛紛倒向了溫娘,頓時覺得剛剛那名女子就是在裝神弄鬼,皇后娘娘沒死難道皇上能不知道?皇后娘娘和藍相夫人若是敢這樣欺騙皇上的話,她們難道不怕死?百姓們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小,沒有人不怕死,而且這可能還是株連九族的罪。
“溫夫人若是冤枉的話,那藍相的原配夫人豈不是更冤了?”一道冰冷的聲音緊跟在溫孃的話音後面響了起來。
溫娘頓時一驚,快速把頭轉向了款步而來的燕驚寒。
燕驚寒依然是一身松竹紋玄色錦袍,劍眉鳳目,面若冰封,俊顏上看不出一絲情緒,但溫娘卻感到寒氣逼人,不管是心中還是身體已經如同置身冰窖!
三年前藍致紳的原配夫人高氏之死雖然她不是主謀,但她也參與了那件事,她本以為那件事被做得天衣無縫,而且已經過去了三年,不可能再被誰給翻出來,但她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竟然還被燕驚寒給提了出來。
燕驚寒知道了那件事,是不是就意味著藍翎也知道了那件事?他們是來給高氏報仇來了!
想到這,溫娘頓時又想到那名揭發她欣兒詐死的女子,她是不是藍翎的人?藍翎其實早就知道了她的欣兒在詐死,她只是趁著今天來跟她算總賬了!
溫娘心中已經被恐懼填滿,她不知道能不能瞞得過去,若瞞不過去,她真的會死嗎?
溫娘趕忙看向藍致紳,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藍致紳輕輕掃了溫娘一眼,眸中隱著一抹警告,隨即又快速看向朝他這邊走過來的燕驚寒。
藍致紳知道燕驚寒突然在這個時候提前了高氏,一定是有備而來,如果那件事真的被翻出來的話,他只能捨車保帥!
慕容笑塵自始至終都是盯著燕驚寒的馬車的,燕驚寒下了馬車他自然是看得非常清楚,同時他也看清了藍翎並不在馬車裡,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他想見她的心情從來沒有像今日這樣迫切過,他急切想看看她見到他時的反應,高興還是不高興,她若是高興,他自然高興,若是不高興,他該如何哄她開心。
對於燕驚寒所說的事情,慕容笑塵並不感興趣,他滿腦子都在想翎兒會不會來,她什麼時候來?她幹什麼去了?
燕鳴軒本來就在奇怪燕驚寒怎麼突然願意去皇陵了,此時見燕驚寒這麼一說,燕鳴軒似乎明白了什麼,看來他們倒可以合作一次。
“王爺這時何意,臣聽不明白。”儘管心中非常的不安,但藍致紳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一分,連說話的語氣都聽不出一絲的起伏。
“聽不明白?”燕驚寒在藍致紳的三尺外停下了腳步,看向藍致紳的鳳眸中寒星點點,“那藍相總該看得明白吧。”
燕驚寒說完輕輕拍了一下手掌,就在眾人疑惑之時,就見皓月手中提著一名男子突然飛身躍到了燕驚寒的身旁,男子三十來歲,滿臉鬍鬚,額頭上有一道明顯的傷疤,男子在落地後,沒等燕驚寒出聲,便快速跪倒在了地上。
藍致紳看著男子額頭上的傷疤,頓時就認出了男子的身份,他不就是三年前他買通殺高氏的劉二嗎?他竟然沒有死!
藍致紳心中開始惶恐了,本以為那件事若是捂不住的話,他可以讓別人都以為是溫娘想奪主母之位,買兇殺的高氏,而他完全不知情,反正死無對證,但此時本該死了三年的人活生生地跪在自己的面前,他能摘得乾淨嗎?藍致紳心中並沒有底。
溫娘自然也認出了劉二,心中更是驚恐不已,藍致紳當初不是說已經解決乾淨了嗎?劉二怎麼沒有死?
藍致紳心中雖然惶恐,但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一分,眼睛甚至盯著劉二看了又看,看完之後,這才開口道:“王爺這是何意?臣並不認識這人。”
“藍相以為一句不認識就能把自己摘得乾淨?”燕驚寒涼涼地掃了藍致紳一眼,冷哼了一聲,隨即看向劉二道:“劉二,你來說!”
“是!”劉二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