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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卻遲遲沒有擬詔書,反而是召了軒王來,這能不讓人急嗎?!

“皇叔……進宮見父王了?”漣瑾心中一驚,這其中厲害關係他當然明白。

“軒王不止見了皇上,還見了慕容信,若是得了北親王的勢力,怕是東宮敵不過了。”韻妃那精緻的臉上焦慮神色掩都掩不住,這麼多年苦心扶持,好不容易讓漣瑾討得皇上寵愛,得了太子之位,這一切她可不想付之東流!

漣瑾一臉複雜,軒王見了慕容信,那麼那夜在漁舟酒樓上,慕容汐月醉酒說的話是真的了了,慕容信向來跟幾位皇子都沒多大交情,難不成真是站在軒王那邊的?

“漣兒,我前幾日已經跟你父王說過了,將慕容府那汐月小姐指給你,看來你是時候去拜訪拜訪慕容信了!”慕容府在朝中的勢力,韻妃當然是忌憚的,肅親王已經完全傾向東宮,如若是能將北親王收納為東宮所用,那皇都就先能保住。

漣瑾一聽,連忙看向歐陽靜雪,母妃這話向來只跟他私下提起的,靜雪從未知曉的!

見靜雪那一臉暗淡,漣瑾緩緩地站了起來,道:“母妃,那慕容汐月放肆大膽,不守婦道,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更是無一通曉,我最後說一次,不會娶這樣的女人的!靜雪才是我要娶的女人!”

“我也最後再跟你說一次,別在我面前提起什麼詩詞歌賦什麼琴棋書畫。靜雪當然是要娶的,慕容汐月你也非娶不可!這事由不得你,我已經跟你父王提過了的!”

“母妃!”漣瑾退了幾步,一臉憤然,道:“母妃,自小我什麼事都由著你安排,就單單這件事,我要自己做主!”

歐陽靜雪連忙上前去,將漣瑾扶住,低聲道:“漣,這事好好商量,別跟娘娘慪氣。”

漣瑾卻反將歐陽靜雪拉入懷中,對上韻妃那凌厲的眸子,道:“納妃的事不勞母妃費心,漣兒自有主張,靜雪才學過人,名滿洛城,漣兒要娶……”

話音而落,韻妃卻將手中茶盞狠狠摔了下來,頓時一室靜寂。

良久,韻妃才又開了口,嵌著紅瑙金絲玉的護甲掐入手心,道:“不勞母妃費心?呵呵,翅膀硬了,母妃管不了啊?這麼些年來,母妃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誰?慕容汐月作了你的太子妃,靜雪才會是你的皇后!這點道理你都不懂嗎?”

漣瑾微微一怔,隨即回過神來,道:“這皇位若是靠一個女人而得來,我寧可不要!”

“逆子!”韻妃大怒,跌了幾步,歐陽靜雪掙脫開漣瑾的手臂,箭步上前來,將韻妃扶住,焦急地對著漣瑾說到:“漣,你別耍小孩子脾氣了,快過來跟娘娘賠個不是,就當方才那胡話沒說過!”漣瑾的性子她再清楚不過的了,這東宮裡韻妃才是主子,這漣瑾一而再為納她為太子妃而觸怒韻妃,若不是爹爹和韻妃關係匪淺,她都怕韻妃遷怒於她了。

漣瑾向來妥協,這回卻是硬到底,俊朗的臉上隱隱藏著怒氣,話語堅決,道:“慕容汐月永遠都不可能進東宮的!”說罷,看了靜雪一眼,便拂袖而去。

韻妃坐了下來,胸口起伏不斷,看著漣瑾遠去的背影,又是猛地將案几上的茶盞統統掃落,這是漣瑾第一回違逆她!

“娘娘,彆氣壞了身子,漣瑾他也是一時糊塗,氣消了就沒事了……”

歐陽靜雪對上韻妃那冷傲的審視目光,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卻是跪了下來,慌張地說到:“娘娘,靜雪什麼都沒要求過太子,是太子他……娘娘明鑑!”

韻妃看著歐陽靜雪這般模樣,心中冷笑,卻很快換上和顏悅色的神情,將她攙扶了起來,道:“還是靜雪懂事,多勸勸漣兒吧,你的話他還是會聽的。”

這話裡的話,歐陽靜雪當然是聽得出來的,又是慌張跪了下去,道:“娘娘,靜雪哪有那麼大的能耐,太子最聽娘娘的話了,方才不過是一時糊塗了,靜雪能勸一定好好勸勸。”

韻妃點了點頭,道:“你放心,若是漣兒登上了王位,本宮定不會虧待你們恭親王府的。”

“靜雪待父親謝過娘娘,恭親王府定到傾盡全力扶住太子。”歐陽靜雪依舊是惶恐。

韻妃看了她一眼,和善地笑著將她扶了起來,這歐陽靜雪是什麼樣的女子,她可是看得透透的。

歐陽靜雪遲疑了一會兒,緩緩地開了口,道:“娘娘,有一事……靜雪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吧。”韻妃懶懶地倚了下來,撥弄著護甲上那紅瑙金絲玉。

“那夜太子在漁家酒樓設宴,那慕容汐月醉酒失言,不知說了軒王見慕容信,還有了有封密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