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質救他家的老僕。
乖~!乖~!可愛的小草泥馬不要鬧哦!
就差沒有使用人工呼吸,
這個被李秋水喚作李三叔的老僕終於在閆博幽怨的眼神中醒轉了過來。
“小姐你怎麼回來了!
天哪,這可如何是好!”
李三寧可自己剛才是真死了,
可是小姐卻是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擦去了老淚,左右張望了一下,快速的將後門關了,
帶著李秋水和閆博沿著一條李秋水都沒有走過的幽閉小路直奔李雲卿的書房而去。
閆博被神叨叨的李三叔搞迷糊了,
張嘴去問李秋水,
“秋水,你不會是地下黨吧?”
“啊?閆博哥哥,啥是地下黨啊,好神秘的樣子呀!”
“沒啥,哥胡說呢!”
正當久未歸家的李秋水同一頭霧水的閆博兩人類似於打情罵俏的低語中,李三叔將二人讓進了李雲卿的書房。
此刻李雲卿並不在書房內,
李三快速的掩上了門,飛奔而去。
進了書房,李秋水倒是老實了起來,
心裡想著自己所做的事,不由的忐忑不安了起來。
閆博想要安慰,確實不知道該如何去說,
心中一凌,告訴自己,
哥只是個海盜,
海盜和人質不能發生感情。
等會要是這李雲卿懂事
自己就拿了贖金拍屁股走人,
不給你出么蛾子,
要是你李雲卿不懂事,
嘿嘿,可別怪我閆博不講道義!
可是,坐了半天,居然連個倒茶的人都麼有,
閆博有些不耐煩,可只能候著,
左等不來,右等不來,
當閆博將李雲卿書房內懸掛的字畫看了三遍的時候,
門被人從外面輕輕的推開了,
一個淡黃色的身影一閃而入,快速的將書房的門關了起來。
看到來人,李秋水大喜過望,哭著撲到了來人的懷中,
“娘~秋水可想死你了!”
閆博這才看清,李秋水的娘居然是個大美人,
一身鵝黃色輕紗一群,眉目間同李秋水有著八成相像,
卻不似李秋水那般青澀未開的秀美,
卻像是一顆熟透了的蜜桃,
看的閆博差點就有點失態。
秋水母親抱著女兒壓抑著自己的哭聲,
片刻後,卻是突然放開了自己的女兒,
快步走到了閆博的面前,拿出了一個軟布錦囊,
一把塞到了閆博的手中,
“少年郎,你是誰?”
“我是~”閆博剛想報出自己的名號,咱做海盜也要做個光明正大的海盜不是,
可是剛說了兩個字就被李母打斷了。
“不管你是誰,這裡是我的私房錢和一些首飾,你趕緊拿了,帶著秋水遠走高飛,永遠都不要再回來了!”
“阿姨,我是~~”閆博想說自己是海盜,是來綁票的,卻沒有機會開口,
因為李母已經一手一個拉著李秋水和閆博,快速的走到了書房後的密室中,
一把拉開了一條不知道通往何處的密道,
不管三七二的就將二人塞進了密道,
在關上密道門的一刻,李母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骨肉,
然後惡狠狠的衝著閆博說道,
“小子你給我聽好了,我將秋水託付給你,要是你辜負了她,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放過你!”
那眼神讓閆博渾身的汗毛都硬了。
“阿姨,我只是個~~~”
“嘭!”的一聲,密道的門被關上了。
“海盜!”這兩個字閆博只能說給了自己聽。
李秋水面色慘白,剛才母親在耳邊的幾句低語,已是讓自己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
留在家中只會給家裡帶來滅頂之災,
含著淚李秋水朝著母親和父親的方向深深的磕了三個響頭,
“母親,父親,秋水對不起你們,女兒不孝,來世再報答你們的養育之恩!”
說完這些,也不擦去掛在臉上的淚花,
拉起閆博的手,
辨認了下方向,朝著三個洞口中的一個,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