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順、陳明兩個超流中期的人,明顯佔盡了上風。但想要取勝,也是要花費不少時間。曹性則站在一邊,似乎絲毫也未見到與夏侯淵交手兩人的窘態,躲在一邊,直接觀戰。
南華只是緊緊的盯著呂布,過了許久,才拿起一顆黑棋,一把將呂陽的白子砸成碎末,開口說道:“看來我南華真是小看了天下人,沒想到,傳說中的晉王,竟然比你我只差一籌。看情形,便是現在,也未全力出手。只可惜,他依舊是年紀有些大了,想要再有突破,怕是有些困難。”
呂陽不由心下一動,沉聲問道:“不知前輩是何意思。我父親,如今剛年過三十,如何說,年紀會有些大了?”
南華抿了一口茶,笑著說道:“你那父親,所說十餘歲便入了先天,之後更是有了不小進境。只可惜,人一過二十,身體便會逐漸變差,縱是先天高手,也不例外。只有你這小子,不知是如何修煉,這麼小年紀,便走到了這一步。看來日後,老夫也不用寂寞了。”
呂陽的心不由狠狠跳了一下,過了許久,這才問道:“前輩,你還尚未回答晚輩的話。這戰局,到底會如何?”
南華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說道:“要是單憑武藝,你父親自是勝定了,不過這戰局,還有些難說。”
呂陽先是朝著落入下風的高順、陳明看了一下,然後,目光不由凝向了童淵、韓榮兩人。他兩人,手中那著長槍,與呂布交戰,但與此同時,背上各揹著一把寶劍,看起來說不出的難受。呂陽凝目仔細看去,這兩把劍的劍鞘之上,各刻著兩個古字,赫然便是“青釭”與“倚天”。
呂陽臉色一變,不由站了起來,正準備向呂布報信,卻見南華一手握著茶杯,一手捏著顆棋子,眯著眼睛,似乎隨時都準備出手。呂陽不由嘆了口氣,只得再次坐了下來。稍一沉思,便飲了一口茶,對著南華說道:“前輩,即便有利器相助,怕也難以改變大局,已父親的武藝,要收拾他們,似乎也不難。”
南華朝著呂陽一邊的蔡琰掃了一眼,臉上突然顯出詭異的微笑:“單憑他們,自是不行。只是小友,你千不該萬不該,最不該的便是把自己的女人帶在身邊。小友你武藝在高,可也怕是難以保護這麼個毫無武藝的弱女子。聽聞小友你與自己的妻子感情甚好,不知到時會如何選擇?”
呂陽眼中精光不住閃動,心裡暗罵了一身“卑鄙”。全沒料到,看起來仙風道骨的一個老人,心下也是如此齷齪。狠狠的盯住南華,說道“前輩若是敢如此做,縱是得到了想要的東西,晚輩必叫你後悔終生。”
南華被呂陽盯得不由心下有些慌亂,目光一閃,說道:“小友,勿急,不是還未到那一步,我們繼續看戰局。”
呂陽朝著南華吐了口吐沫,臉上再也無一絲對前輩高人的尊敬。冷哼了一聲,便把目光凝向了戰場。
此時,呂布已逐漸顯露出自己的真正武藝。每一次揮動手中的武器,都要把童淵韓榮兩人迫的不由後退。
沒過多久,童淵、韓榮突然拔出了手中的寶劍。只見一道青色,一道白色的劍光,長達三丈之長,直往呂布劈去。
呂布卻是滿臉笑容,一開始,他便發現了這兩把劍的不對。故而,他對戰局一拖再拖,直至此時,他才等到了時間。只見他握住手中的方天畫戟,朝上用力一當。那毫不起眼的黑色鐵戟,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下,輕而易舉的便擋住了兩把神兵的進攻。
事實上,呂布如今佔據大半個天下,哪會沒有幾把不錯的兵器。他手中的方天畫戟,看似普通,實際上,卻是傳說中霸王項羽的武器。被呂陽等到後,便送與了父親呂布,作為三十歲壽辰的禮物。直至今日,才顯出神兵的真正面目。
看著滿臉錯愕的童淵、韓榮,呂布一聲輕笑,那著手中的方天畫戟,直往韓榮韓榮。
韓榮此時正處於對呂布武器的震撼中,猝不及防之下,被呂布的鐵戟,直接插在了胸口。
一見韓榮已死,呂布更不停留,接著便超童淵砍去。
涼亭中的南華,也是滿臉的驚訝。他雖說早知,呂布必可取勝,但也絕未料到會如此之快。卻見呂陽冷笑了一聲,一腳便將地上的棋盤,給踩了粉碎。然後看也不看南華一眼,站起身來,用力拍了幾下手。
一聽到呂陽的號令,早就等候在一邊的曹性,絲毫不敢停留。一聲令下,沒過多久,呂布的二百名親兵,便抬出三十餘臺床弩。六七人一組,很快,就架好了了弩箭,朝董卓、張飛、孫堅、夏侯兄弟射去。
南華在一邊只看的渾身顫抖,本想借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