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劍,天下便儘可去得。
但這次獨自去搶親,連蔡琰一個人都沒法照顧好,這才讓他認識到年紀小的不足。這種打擊,讓他深深明白,父母在背地裡幫他做了多少事。以他一個人的力量,就算是超流高手,恐怕也難以獨自生存。正是這種無力的感覺,才讓他對家的依戀更加重了。
到了州牧府大門,奴僕們匆忙過來迎接。呂陽擺了擺手,讓他們勿去稟告,想給母親一個驚喜。剛準備繼續前進,蔡琰卻甩開了呂陽的手,不肯進去。呂陽趕緊拉著蔡琰不放,央求道:“好師姐,和我一起去見見母親吧,他見了你一準會喜歡的。”蔡琰卻皺著眉,擔憂的說道:“我還是有些害怕,就先不進去了。你先把我兩的事告訴你母親,”說到這,看到呂陽佯怒的神情,只得改口道:“嗯,告訴婆婆,看她會不會不高興,然後我再去。”呂陽拍了怕自己的小胸脯,說道:“師姐,放心吧,有我在。你回去後什麼也別說,我自會向母親解釋。”蔡琰再次看了看呂陽,那不及自己一半的身高,怎麼都找不到幾分安全感,但還是在呂陽的拉扯下,進了州牧府。
當呂陽回到府邸中之時,母親李蓉正在家裡,手中拿著一條白絹,做著刺繡。呂布的小妾檀如月則是侍立在一邊,不住的端茶送水。呂陽一見到母親,眼淚便不由的流了出來。叫了一聲“阿姆”,便撲到李蓉懷中,不停抽泣。對與呂陽的回來,李蓉真是又驚又喜。清早起床時,方接到丈夫親兵的報信,說他們父子還得等幾天才能到家,可轉眼間兒子便已回來了。緊緊的將呂陽抱在懷裡,不住的噓寒問暖,眼睛卻掃向了站在一旁的蔡琰。
蔡琰被呂陽丟到了一邊,心裡滿是幽怨。兩隻蒼白的小手緊緊的絞在一起,渾身都不由自主的輕微顫抖,很是緊張。李蓉看了看蔡琰,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對著呂陽說道:“陽兒,怎麼回家帶了一個小姑娘?莫不是搶回家,要做將來的媳婦。”
本事一句玩笑話,那料到呂陽聽到後,卻憋紅了小臉,低聲咿道:“阿姆,她便是我師姐。”聽到呂陽的答話,李蓉臉上滿是錯愕。這對父子還正是絕了,當爹的十一歲時便把自己搶到了家,沒兩年便生了孩子。當兒子的更行,方才五歲,便知道要搶女人了。李蓉也是知道蔡琰的身份,在呂陽拜師之時她也很是贊同。可卻未料到,呂陽不但死皮賴臉的拜了人家為師,到現在,連人家的女兒都拐來了。
李蓉站起了身,很是關心的拉著了蔡琰的手,讓蔡琰坐到了一邊。突如其來的關懷讓蔡琰十分感動,這個婆婆不但不看不起自己身份,而且對自己十分和善。更不知,李蓉自己也不過是商人出生,比起蔡琰來還要相差十萬八千里。見到了蔡琰,李蓉也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當初被呂布搶到了家,心裡不也是又是歡喜,又是害怕,只是希望兒子日後能對這個女孩好一點。不過看到了呂陽的表情,李蓉很快就放下了心。
事實上,在李蓉內心中,也不願自己的兒子的正妻太過於高貴,不然便會顯出自己出生的卑微。日後在自己媳婦面前,還哪會有一點威信。見到呂陽搶回來個女人,那就不管蔡琰出生如何,至少來歷上就絕不光彩。即便如今李蓉已是一方牧守的妻子,仍免不了被人在背地裡嘲笑。畢竟,沒經過明媒正娶的李蓉,即便有著自己的父親,還是難免被人說閒話。
李蓉滿臉笑容的和蔡琰聊著天,直到見到了呂陽不奈的表情,才對蔡琰語重心長的說:“陽兒現在還小,以後才能娶你。日後,他便交與你照顧了。還有,這州牧府裡事物繁多,明天開始,就由你來幫我管理。”蔡琰害羞的點了點頭,臉上滿是歡喜,聽婆婆的態度,已經是認可了自己的身份。
及至夜晚休息之時,呂陽賴在蔡琰房裡就是不肯走,急的蔡琰不由的直哭。只聽蔡琰哽咽著說道:“師弟,你呆在我這裡,讓我以後怎麼見人?”呂陽滿臉無辜的道:“師姐,那又怎麼了。以前在恩師家中,我們不是常住在一起,不是沒人說閒話,現在為什麼就不行了?”
蔡琰擦了擦眼角的淚,才回到道:“現在和以前可不一樣,以前你還小,自然是沒事,現在”,說道這裡,蔡琰偷偷看了呂陽一眼,臉上浮起了暈紅,才繼續低聲道:“今天婆婆答應了,以後我便能嫁給你。將來我們就是夫妻,可現在還沒成親呢,自是不能住在一起來。不然,別人會笑話我的。”呂陽滿臉沮喪的看著蔡琰,這才起身站起,向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還不住的流淚,一步三回頭,直看的蔡琰心中不由發痛。蔡琰哪裡能受的了這般光景,再加上本身就對呂陽喜歡,不由自主的說道:“師弟,要不,今晚你便留下,但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