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跟前,雷曉飛還來不及出言,他已拉開雷曉飛的衣襟,檢查他的傷口。當高峰看到雷曉飛包紮的面積很大,而且包紮的布帶也被血染得通紅時,怒火中燒,又高聲地大喝一聲:“洪彪。”
高峰含怒的一喝,聲音大得出奇,站在旁邊的雷曉飛也被嚇得一大跳。洪彪聽有人叫他,聲音好像不善,就急忙從家中跑出來。他看到叫他的人是高峰時,忙迎了上去,問道:“高二哥,是您叫我嗎?”
高峰滿臉含煞地衝上去,一把執住了洪彪的衣襟,兇巴巴地質問道:“你吃什麼乾飯啦?連雷小哥也護不好?”
高峰和雷曉飛的交往雖就那麼的幾次,但他和憨直敦厚的洪彪是一類人,對雷曉飛既帶著欽佩、敬服,又有一種像是對自己的弟弟一樣的維護之情,所以他對雷曉飛的事都很上心,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投緣,有的人一輩子也成不了朋友,有的人才見幾次就成了莫逆,就如高峰和雷曉飛。
洪彪本已言拙,對雷曉飛受傷的事他也不好受,被高峰這一質問,竟找不到詞來解釋,只見他嘴在動,卻說不出話來。
高峰以為洪彪心虛,罵得更兇了:“你不是力大如牛嗎?難道連區區的兩個匪類也對付不了?”
高峰越說越氣,提起了醋砵大的拳頭,就要往洪彪身上招呼。雷曉飛見狀,連忙喝止,他上前拉開高峰,對他說:“那天我讓洪大哥留在墟里看鋪,這事哪能怪他。”
洪彪這時才委屈地說出聲:“是啊,那天我在看鋪。”
高峰怒氣未消,說:“那你搞定了兩個匪類沒有?”
洪彪又不知怎麼解釋。高峰以為洪彪不敢去,就怒衝衝地對雷曉飛說:“他做縮頭烏龜,我去,雷小哥,你帶我去認人,我要把他們削成人棍。”
雷曉飛一把拉住高峰,嚴肅地對他說:“高大哥,您可錯怪了洪大哥,不是他不去,是我不讓他去,其中原由我一會跟您說,您先給洪大哥道歉。”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