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我的床,你這頭傻牛!”
但是表面上還是不敢說出來,畢竟還是自己的上司的不是?畢竟得靠他吃飯的不是?
但是這不是他可以睡上他的床的權利和理由!
“哼!”蘇樺趁嚴劍分心,掙脫了他的束縛走到嚴劍的床邊,拖鞋準備睡覺。然而剛等他躺下蓋上被子,對面那人掀開被子走了過來,理所當然地擠了進來。
為什麼以前就沒發現這人還是個痞子?蘇樺額上的青筋蹦突著,再次掀開被子,套上外套走回到自己床去,背對著嚴劍躺下,蓋上被子。
然後他看到牆邊的影子,一頭牛再次欺上自己。
嚴劍只穿了一件單衣,這樣進進出出的,又走了一天,不像他,休息了一天,還可以穿著件外套離開被窩走動,蘇樺真擔心嚴劍會感冒了。
畢竟雖然再牛,也還是個有血有肉的人,蘇樺最不想看到,也最害怕看到的,就是自己在意的人生病,久臥在床。
自己在意的人?
後面那人擁上來,抱住自己,被窩一下子暖和起來。
在嚴劍看不見的風景裡,蘇樺的左手緊抓著拳頭,眼裡是糾結和猶豫。被子大部分都蓋在自己身上,身後的嚴劍露出僅著一件單衣的背部。
咬咬牙尖,蘇樺終是轉過身去,拉被子過去,蓋住嚴劍的背後,怒道:“真沒見過有人這樣折騰自己,感冒了怎麼辦!?”
嚴劍的臉上露出笑意,他發現和蘇樺在一起,自己總會很容易笑,他本來就是他的天使。
低頭在青年光潔的額頭上輕輕一吻:“晚安,小樺。”
蘇樺覺得自己渾身都在起雞皮疙瘩,他不是沒被人這麼叫過,只是從這個剛剛對自己表露心跡的人口中說出……
有一種無法言語的曖昧與呵護。
抱住嚴劍,蘇樺悶悶的聲音傳來:“以後不要這樣了,真的感冒了怎麼辦。”
上面的人把下巴靠在自己的頭上,胸膛輕微震動了一下:“嗯……我還不想睡。”嗅著蘇樺洗過頭後餘留下的淡淡的香味,嚴劍緊靠著蘇樺身後的某個部位開始叫囂著。
感受著嚴劍的變化,蘇樺一下子紅了臉:“你、你幹嘛?”
嚴劍摟緊蘇樺,在他耳邊說著:“我,想要你。”一翻身,他欺上蘇樺的唇,手掌越過衣物,撫上蘇樺那屬於青年人富有彈性和力量的肌膚。
嚴劍火熱的呼吸噴吐在蘇樺的臉上,未經人事的蘇樺幾乎在一瞬間便有了反應。想起這一天嚴劍不在身邊時自己的沉悶,蘇樺閉上眼睛,主動啟唇讓對方進來,雙手也摟緊對方厚實的腰身。
大手用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溫柔力度抱住對方,待那片禁地不再緊澀之後,嚴劍扶著自己的昂揚,在蘇樺難耐的吸氣聲中,緩慢而堅定地進入。抱緊蘇樺,嚴劍溫柔地親上他的唇,細密地啃咬,
窗外大風呼嘯,冷如冰封。
屋內繾綣纏綿,暖如初春。
☆、第十二章
翌日清晨。
天微微亮,蘇樺習慣性地早起,眨了一下雙眼讓自己清醒一下。輕微動一下,股間傳來的不適讓他在大清早就紅了臉。抬起頭,看到還在睡著的嚴劍,藉著陽光,他甚至還看到了嚴劍剛毅的下巴上經過一夜後冒出來的鬍渣。
蘇樺很少長鬍須的,二十一年來他也就一次被馬騰銘惡作劇地颳了一次。伸手摸了一下嚴劍的下巴,指尖傳來的細細麻麻的觸感就像被小針刺到似的,但是沒有痛感。
蘇樺摸著摸著,臉上不自覺地添上一層笑意,雖然這不是兩人第一次相擁而眠,但是這一次和上一次的心境卻是完全不同的。沒想到那些只能從小說和影視作品裡看到的情景發生在自己身上了,那感覺真的像裡面描述的一樣,只覺得世界就剩下兩個人了,他甚至還可以聽到嚴劍緩和的呼吸聲。
這樣安謐靜好的時光,自己正在經歷呢。
睡夢中還緊抱著自己的人手指動了一下,閉合的雙眼睜開。
“你醒啦,睡得還好嗎?”蘇樺笑眯眯地說道,大眼彎成月亮也在笑著。
感覺心裡也被照進了一縷陽光,嚴劍回道:“嗯。”
今天要離開北京去上海了,是下午一點的班機,兩個人無事可做,就都沒有立刻起身,而是膩在被窩裡歇息著。
一直賴到十點兩個人才慢悠悠地起床,一餐搞定早飯和午飯便去了機場,繼續接下來的行程。
接下來的上海、東莞、深圳,,蘇樺不得不懷疑嚴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