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其實某種程度來說,嚴劍也有著孩子氣的一面吧?會動不動就發火,會突然地沉默,會像牛一樣固執,別人怎麼拉都拉不回頭。對了,他還會惡作劇……想起以前他總是突然對自己做一些令人臉紅的動作,蘇樺就覺得有趣,又有點難言的害羞。
也許這才是完整的嚴劍吧?在面對太多外來的壓力後變得沉默寡言,又因為是領導而必須嚴肅,也許那並不是嚴劍願意選擇的樣子,卻是他不得不選擇的樣子。
如果是自己讓嚴劍變得不一樣,讓他變得快樂和愉悅,蘇樺願意陪他直到終老……即使他不能出現在嚴劍的眼前。
又想到這樣的事情了,蘇樺想敲了一下頭讓自己清醒點,不過還沒等到他的手碰到頭,一隻大手更快一步地抓住了他的手。
“幹什麼呢?”嚴劍微怒道。
“呃……頭有點痛。”
“睡一會兒?”嚴劍看著他,眼神擔憂。
“劍哥,我也沒這麼弱的好吧?不用這麼擔心我的。”無奈地笑了一下,這人真是。
“其他人我不管,但你是我老婆,不擔心你我擔心誰?“嚴劍粗嘎地說道。
蘇樺的臉騰地一下子紅了起來,全身起了雞皮疙瘩,以前這人做的那些小動作跟這句話比起來都像小巫見大巫了。
“誰是你老婆?你才是我老婆!”蘇樺反駁道。
“這個問題回家就驗證得了。”嚴劍摩挲著下巴,一臉思考。
紅燈轉綠,嚴劍繼續向著家的方向駛去。蘇樺因為剛才的打鬧也沒了睡意,和嚴劍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駛回住處的時候已經快三點半了,蘇樺想著快點弄好飯給嚴劍,不過還沒等他進到廚房,一隻手便先拉住了他,然後他整個人撞入一個堅實的懷抱裡。
摸摸自己的鼻子,他撞痛了。不解地抬頭,迎接他的是一個窒息的吻。這一次的嚴劍不像以往的淡定,倒像是飢渴的野獸般品嚐著蘇樺的味道,細密的鬍渣紮在蘇樺的臉上,灼熱的呼吸也是噴吐而出,雙手在蘇樺身上游離著、撫摸著。
粗糙的舌頭蠻橫地闖入,漸漸動情的蘇樺摟緊嚴劍的脖子,熱情地回應者對方。原本安靜的屋子響起衣服的摩擦聲,伴隨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