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放到白顧靖觸手可及的位置,想了想,點了白顧靖的穴位,強行將那裡藥丸丟進白顧靖口中,有些氣憤的說,“你這條命是我撿的,就是我的,我不會讓你那麼容易的死。”
白顧靖蹙了蹙眉,被點中穴位,說話的能力都跟著暫時喪失,白顧靖唯有靠眼神說話了。
“看著你現在的這幅樣子,我還真是開心,”苗素心回到水缸旁邊,繼續洗水果,洗好一個放到嘴邊咬了一口,清脆的聲音,讓人聽了口內生津,“算算時間,你的銘牌應該已經在送回白府的路上了,再有幾日應該就能送到蕭姍手裡。你說她會不會哭瞎?那麼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下子失去光彩,得讓多少人心疼。萬一她在想不開,跳個井,上個吊,什麼的,嘖嘖……想想真是痛快!”苗素心說著咔嚓又咬了一口,狠狠的嚼起來,拿上一旁的軟劍,走到白顧靖面前,“你就乖乖在這想吧。”說完,苗素心開啟門,不知道去了哪裡,留下一個叫不上名字的果子,吊在一根繩子上,在白顧靖面前搖晃。
苗素心腳下生風,匆匆趕往,軍營駐紮的地方,天已經擦黑,苗素心仗著輕功功力深厚,輕踩帳篷,躥進軍營,留了封信給五皇子,見到柱子上掛著的綠松石匕首鞘,稍作遲疑。
“你來了。”
苗素心回眸見到五皇子,提起一口氣,從窗戶躍出,消失在黑夜之中。今日不順至極,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給人家鳥窩的蛋都取了,給那個沒良心的白顧靖補充營養,卻毀了自己的運氣。
五皇子望著遠處發了發愣,搖搖頭,開啟那封書信,一行秀氣的小字——白醒心安。
“苗素心,你何苦長途跋涉到戍邊來,是為了若蘭,還是為了我……”
白顧靖動不得,語不得,眼珠兒能轉,心思靈活。白顧靖想蕭姍了,蕭姍的病好了嗎,蕭姍一個人在家會不會更悶了。銘牌真的送回去了嗎?蕭姍會相信自己死去的訊息嗎?她,不會的,白顧靖這樣想,想著想著,白顧靖笑了。先結婚後戀愛的感覺原來是這樣,柴米油鹽醬醋茶,平平淡淡,相濡以沫,見不到了念,見到了會想要欺負欺負,也只是准許自己欺負,她的生病比自己重要,不自覺的想要保護,身上的責任剛好負擔,想到有個人惦念,竟是會笑出來。蕭姍,我喜歡的人;蕭姍,我掛念的人;蕭姍,在生死時刻,我心繫的人;蕭姍,我想要一輩子的人。有些話,放在心裡不說,就那麼沉澱著,如佳釀,日子越久越芬芳。白顧靖對自己說,要努力活下去,活著去見蕭姍,給蕭姍幸福,陪著蕭姍,讓蕭姍快樂,彌補她失去的時光。就面對吧,女子又如何。
不出所料,白顧靖戰死沙場的訊息,給了宮保劉極大的安慰,宮保劉視同機會以來。他用言語刺激老皇帝,偷換老皇帝的湯藥,不出幾個月,老皇帝駕崩,新皇帝即位。在宮保劉的種種計謀下,太子順利即位。宮保劉蒐集天下美人,奉送新皇帝。新皇帝久久歌舞昇平,少理朝政,宮保劉代為打理朝中事務。大臣上書,新皇帝欲見,宮保劉作梗,新皇帝慌,傀儡已成。
白顧靖愈,歸隊輔佐五王爺。敵軍再來,再戰。白顧靖任信使,出訪。戰事緣由,水落石出。新皇帝醒,密送信件——請五王回都,協助反劉,共保祖宗江河。朝中亂,世事薄涼,民不聊生。白顧靖悄悄反都,與五王裡應外合。未免打草驚蛇,白顧靖有家歸不得,改名念山。夜訪白府,白府易居。再打聽,鄉親告知,當年白顧靖戰死沙場,蕭昂、白饒朝中遭人黑手,告老還鄉,遣散家丁,居家搬遷,不知歸處。白顧靖心隔得生疼,鄉親見狀,又問是何人,白顧靖說是遠方親戚。
幾年塞外生活,面板也已經有些粗糙,再者粗布麻衣穿著,掩著貴氣。
五王兵來,白顧靖待人連夜前往宮中,擒了宮保劉。另有隊,分別擒了劉黨。宮保劉反抗,白顧靖以利刃刺之,劉卒。
日出雞鳴,萬物復甦,天下太平。新皇帝上朝,欲理朝政,心有餘而力不足,自知罪孽深重,出家誦經贖罪,退位讓賢,五王即位,該國號為霓。霓王宅心仁厚,為天下事視為己任。次年,娶苗素心為妻,號令天下。
是日,霓王微服出巡,到白顧靖處。此處乃山中小屋,白顧靖歸隱其中。
“還沒找到?”
“沒有,”白顧靖和霓王私下稱兄道弟,霓王尚不知白是女子。
“那就別找了,我再賜你幾個美女,如何?”
白顧靖搖了搖頭,從懷裡拿出那塊滿秀的手帕,“又有誰,能像她一樣,讓我惦念,為我所想呢。”
“你啊,太過痴情。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