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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伸伸手,提著袖口,小心的捏起一塊點心,放到唇邊,還不待開口,桂花的香氣就可以聞到了,幽幽的淡淡的清香,朱唇微啟,皓齒輕齧,透明糕體,少了一塊指甲大小的角,嚅嚅喏喏入口即化,絲絲甜意,唇齒留香。這香氣,就好像一下子置身桂花園中一般。蕭姍眯著眼睛,細細品味著。

“怎麼樣?”白顧靖問蕭姍,這點心製作的法子,是白顧靖憑著在白顧靜的記憶,利用現有食材和條件,稍作改變,製成的,也不知道是否成功了。

蕭姍又吃了一口,朝著白顧靖笑了笑,口吐香蘭,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好吃”,做評。

白顧靖更開心了,借用哪句廣告詞,“好吃,你就多吃點。”

“相公,也吃。”蕭姍說著。

白顧靖點點頭,放下盤子,伸手要拿,才抬手,就看到手上的汙跡,腦筋一轉,對蕭姍說,“我手不乾淨,你餵我吧。”

蕭姍不好意思的拿起一塊點心,湊到白顧靖嘴邊,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碰巧了,白顧靖咬到蕭姍的手指,兩個人都愣了一下,白顧靖便又撤了撤,重新咬在糕點上,看著蕭姍咀嚼兩下,很是開心。

☆、賢內助

人生滋味百般,白顧靖體會過很多,成功的喜悅與激動,站在高處的寂寞與清冷,身居要職的威儀與壓力,親人的疼愛,朋友的肝膽相照,甚至還有旁人無法感受到的關於重獲新生的感知。偏偏又那麼一種悸動,像是貪戀茶香的珍貴蟲兒,掙扎著想要靠近那獨一無二誘人的馨香。

就在不遠處,蕭姍一襲白色衣裙,飄飄若仙,有小濤陪著,時不時在耳邊耳語幾句,說說笑笑。蕭姍傾身低頭,湊到玫粉色花兒旁,閉上眼睛,嗅著花香。抬起的手,扶著一縷滑落的青絲,隨心繞過耳朵,別到後面,又將手垂落。動作輕柔,蝴蝶輕踏葉兒一般。

“小桃給姑爺請安。”小桃見白顧靖靠過來,忙著屈膝問安。

“起來吧。”

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過來,影子早已斜斜的壓在自己影子上面,蕭姍抬頭,手卻不知怎麼的摸上一根刺兒,吃痛的悶哼一聲。

“怎麼了,拿給我看看!”

白顧靖托起那雙柔荑,如脂的肌膚,一顆鮮紅的珠兒,越沽越大。白顧靖別別春,看了蕭姍一眼,滿是疼惜。將那支手指湊到唇邊,軟唇輕啟,含住吸吮。血的味道,有些腥,又有些甜。舌尖挑弄著被唇瓣包裹著的手指,只此幾秒,有的人卻像是度過了很久似的。蕭姍早已僵硬如雕塑,維持著一個姿勢,目不斜視的注視著白顧靖,看他旁若無人的親你,感受著指尖緊緊的,漲漲的,心也快要被抽去了。

“好了,回去上些藥,包紮一下就好。”白顧靖仍舊是笑著說著,經過吸吮的手指,不再汩汩冒血,彷彿是因為被吸吮過的緣故,稍稍有些紅腫,還有些淺紅的血的很急,傷口不大,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進過處理,蕭姍的手上,纏了一層薄薄的紗布,傷口傷了藥,也不那麼疼了。這些日子,白顧靖對蕭姍總是體貼,這些點地,一件不落的記在蕭姍心裡。這些時日,白顧靖一直陪在蕭姍身邊,調查刺客的事情,也只能在府裡聽著探子回來報的訊息,再做資訊歸攏。

“相公,府上有青白二福,白天也太平……”

不待蕭姍說完,白顧靖就知道這姑娘心裡想著什麼,聽著蕭姍說完,白顧靖認真的看著蕭姍,握著她的手,嘆了口氣,“姍兒,不許多想。你不是我的累贅,我要對你負責,就像你疼惜我一樣,這都是相互的,知道麼,嗯。”

有些時候,蕭姍覺得白顧靖和自己說話的語氣口吻,就像是姐姐和妹妹一樣,也有的時候,像是夫君對妻子,無論哪種,都是親人間的,自己總是那個被關心著,愛護著,守候著,寶貝著的。

“嗯,姍兒知道了。”白顧靖說的話,蕭姍總會過一遍腦子,把它們一字一句的記下來,白顧靖說過的,多是有道理可尋的。就像今日這次,也不例外。

白顧靖從懷裡摸出一對兒耳釘,金子打得小星星,星星的一角還鑲了一顆小水晶,耳飾簡單可愛,“叫人特意打了一對兒,我給你戴上。”

蕭姍頷首,便將頭側過去,白顧靖小心的將原有的耳墜摘下,用白酒擦了擦耳針,扶著耳垂,順著耳洞,放入耳針,塞好堵頭。一樣的方法,又為另一隻耳朵換好。將原有的耳墜,給小桃收好,仔細端詳著蕭姍的模樣,很是滿意。

“小桃,拿銅鏡過來。”白顧靖吩咐著。

不大會,小桃就將銅鏡拿了過來,舉著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