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起來,那種被肯定的感覺,實實在在的,可能是中暑太久,白顧靖又有些暈眩,臉色也跟著泛白。
“夫君,夫君,是不是又難受了?”蕭姍擔心的問著,忙著放下手裡的東西,小心的扶著白顧靖,重新躺好,眼中泛著淚花。
白顧靖的胃口一陣翻騰,怕嘔出那些湯藥,只好用眼睛與蕭姍交流。同是女人,眼前的這個人,就可以隨意的撒嬌,表現出無辜,這樣的小女人生活,也沒有什麼不好。又是一次拼搏,又是一次懲罰,白顧靖笑自己,明明說要好好生活的,到這裡還是戒不掉工作狂人的毛病。
白饒聽說白顧靖昏倒在訓練場,退了朝,就忙著回家看孩子來了,一進屋就看見倆人含情脈脈的,你儂我儂,“咳咳。”
“姍兒給公公請安。”蕭姍站起身,點著頭,左手壓著右手,屈膝半蹲,給白饒道了個萬福。
白饒走上前,將蕭姍扶起來,“好了好了,快起來吧。你們這兩個孩子也真是的,還要相繼病倒。靖兒,是不是爹把你逼得太緊了,這功夫還得慢慢練,不能心急知道麼,正所謂冰凍非一日之寒。怎麼樣好點嗎?”白饒上前探了探白顧靖的額頭,看著自己的孩子躺倒床上,白饒的心裡也不是滋味。好端端的一個女兒,不能嫁的一戶靠譜人家,還偏偏又娶了一房嬌弱的妻子,婚後的白顧靖,就像是換了一個人,責任感越來越強,這突然提起的擔子,要她一個女孩子家家,如何承受。
“好多了,讓爹擔心了。”白饒眼中那種憐愛,白顧靖記得,記得那年期末肺炎高燒不退,父親的眼中也曾有過這樣的情緒流露。想到父親,白顧靖的喉嚨,像是被什麼給堵住了,眼神也跟著暗淡下來。
“好了好了,你這孩子也真是的,怎麼還彆扭上了。爹擔心孩兒還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啊,好好休養休養,這麼拼可不行。這幾日讓爹尋思尋思,等你好了,爹親自教你武藝。行了,爹還有事情要處理。你好好休息吧。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