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嘛,您這是來。。。。。。?”醫館的郎中看著白顧靖,以及隨從白福身上揹著的孩子,心底暗罵白顧靖不是東西,連這麼小的女孩也不放過,禽獸不如。
“路上碰著個孩子昏倒了,勞煩您給看看。”
“這還用看麼?”
“怎麼,大夫您不用看都知道什麼病?”
“呵,你白顧靖送來的女人,能有什麼乾淨的病!這病我不看!”
“你怎麼跟我們少爺說話呢?”白福放下孩子,舉起拳頭,揮向郎中。
郎中撇著頭,閉著眼睛,還在叫喚,“我這樣就算夠客氣的了,你打吧,你打吧。”
白顧靖攬住白福的拳,瞥了郎中一樣,“怎麼你對我有意見?”
“意見?哼,意見大了!”
“嚯,口氣不小啊。好有意見,嗯,有意見。那我問你,你可是郎中,否?”
“是。”
“你可視治病救人為己任?”
“當然!”
“那你為什麼拒絕給這孩子看病!”
“她雖是個孩子,怕是也是與你有染的孩子,你這驕奢淫逸之徒。。。。。。”
“你親眼見過我驕奢淫逸?”
“這。。。。。。我聽說!”
“聽說就是真的?枉你還是一名郎中!中醫講求望聞問切,四字真諦,方可診斷。你這只是耳聞,就能斷人有無?豈不是有違醫理!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這孩子只是中了暑,到你這來抓幾幅藥!你少胡言亂語,毀了孩子一輩子的清名。”
“當真只是中暑?”
“不信自己看!你少冤枉我們家少爺。”白福幫著嗆。
大夫走上前,試了試孩子的脈搏,又讓孩子張口,看了看舌苔,簡單的問了幾句,對先前的做法有些羞愧不如。
“可是中暑之狀啊?”
“是,是。”
“那你剛才胡言亂語!”
“小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請少爺息怒。”
“罷了,老人家,眼見為實耳聽為虛,這話您還是記著點吧。”
白福抓了藥,如數付了診金和藥費,復又揹著孩子回府去了。
。。。。。。
“白顧靖,你給我站住!我不是讓你在房裡不得出去半步麼,你倒好,左耳朵聽,右耳朵冒,你去哪了!”
“我讓白福帶著我去熟悉熟悉環境,別的也沒幹!”
“白福,你揹著個孩子幹什麼!”
“回老爺,這孩子是少爺在路邊撿來的。”
“撿來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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