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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在外邊”

“哥你又要出去了?”

“不出去,不出去……”

六姐不知道的,虎哥在他被送進衛生所的第二天就打電話過來了,當時一聽給急的,過了一天又打過來一回,結果有人說六姐昏迷了,虎哥當天急的,一夜沒睡著,第二天起來跟他媽說了一聲,拎了個包就坐車往火車站跑,到了車站先找了個公用電話,當時六姐問起來的時候,他都沒好意思告訴對方。

六姐回到“闊別”四天的自己的家,發現鍋冷灶冷的似乎比剛住進來那會兒還荒涼,一個人坐在炕上發了會兒呆,之後站起來開始收拾生火;待家裡暖和起來以後,六姐翻開炕板把錢拿出來一部分,放在桌上,等著老光棍兒來。

老光棍兒救了六姐一命,還給他墊了三天的醫藥費,一開始他還理直氣壯以救命恩人自居來著,可是六姐醒來以後,他就慫了,甚至連著好些天連面都不敢露,最後實在是心疼自己的那點錢,所以才在一個星期之後出現在六姐家,沒想到眼前這個人連個場面話都沒說,開口就問他最擔心的那句,

“你怎麼知道我昏家裡了?”

“啊?……我……我路過……路過”

“路過就進來了?”

“對,路過順便打個招呼”

六姐冷笑了一聲,把錢扔到了老光棍兒懷裡,

“點一點”

“不點了……正好”

六姐坐在炕沿上,只是看著眼前這個侷促的老男人,沒有說話,忽然本來抬腿離開的老光棍兒又猛的轉身走了回來,將手上的錢往六姐炕上一扔,說道,

“你讓我幹一回,錢我不要了”

六姐愣了一下,忽然笑了,甚至還笑出聲來,

“你還真看得起我”

“幹不幹給句痛快話吧”

“我要說不幹呢?”

老男人好不容易鼓起的一腔“雄心壯志”被六姐輕飄飄一句話給拍散了,

“那……那……不幹就……不幹吧”

“我命也就值這點錢,你還真是大方,錢收起來”

老光棍兒唯唯諾諾的又走到炕前,小心翼翼的拿起錢,忽然六姐又開口了,

“把褲子脫了,坐下”

老光棍兒先是一愣,好不容易反應過來,把錢往炕上一放,就急匆匆的解褲子,可惜這褲帶今天就像是跟他做對一樣,散開的毛細麻繩竟然纏到了一起,死活解不開,把老光棍兒給急的,最後死命的一扯,把本就磨的細溜溜的麻繩褲帶硬是給拽斷了;六姐也不過來幫忙,就冷冷的坐在一邊冷冷的看著,直到眼前的老男人把褲子褪了下來,露出那根軟答答的東西,他才又說道,

“躺炕上吧”

老男人激動的拖著褲子往前一邁,差點把臉磕炕沿上,好不容易爬到炕上,只見六姐深深吸了一口氣,伸上握上了他的東西;六姐的手真是涼啊,像從冰窖子裡剛拿出來一樣,給老男人激的打了兩個哆嗦,可是隨著那隻手上下擼#動,左右翻轉,那軟答答的東西慢慢站了起來;六姐沒有看他,似乎一直認真的盯著他的襠間,仔細的活動著手腕;老男人激動的時候,想抬手摸一下給他忙乎的人的臉,可是被躲開了,那人冷冷的說了一句,

“你想摸的我都沒有,省省吧”

到底是個不中用的老光棍兒,六姐的手腕活動了沒三分鐘,那人就一抖一抖的交待出來了,之後六姐轉身去洗了兩遍手,第二遍的水潑到院子裡的時候,老男人才喘著氣把褲子提上,

“錢拿上,走吧”

這個老光棍兒看了看六姐,將炕沿上的錢揣到了懷裡,最後得寸進尺的又提道,

“六子,我能不能看看你的身子”

六姐胸口幾個起伏,就在老光棍兒覺得可能又要捱上一頓打時,聽到一句,

“行!”

然後他就看見六姐開始窸窸窣窣的解衣服,沒一會兒就脫了個精光,當六姐光溜溜的站在他面前的時候,老光棍兒有點失望,雖然這常六比一般男人更細嫩纖瘦一些,可是雙腿間男人的器官騙不了人的,原來沒有祝英臺啊;六姐直視著眼前的老男人,從齒縫間擠出一句,

“看夠了嗎?看夠了我就要穿衣服了”

老光棍兒是落荒而逃的,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慌什麼,這光屁股的男人他見過的真不少,可這是頭一回覺得或許自己真不該看,或者說,即便看過了,他還是有點不死心;老光棍兒走到山坡下的時候,忍不住回味起六姐靈活的手腕活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