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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平時的睡覺時間還兩個小時,止水看起來已經完全掌握踏水技巧,鹿湊雖然不如他好歹也能在水面上站一個多小時,而她卻連五分鐘都堅持不到。

再不加班加點的努力訓練,與同伴的差距只會越來越大,大到除了吃喝睡外別無它用。

攢著筆的手緊了緊,女孩放下筆,對著坐在辦公室的文職忍者微笑。“抱歉,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晚會兒再回來。”

鞠躬過後,轉身邁著輕快的步子往下午進行踏水訓練的從裡走去。

☆、43|7。14 |

“宇智波止水,這是我的忍者證件。”站在宇智波族地,止水恭敬地把象徵身份的忍者證件遞給族人,經過嚴格核實審查後才被放了進去。

臨行前,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戒備森嚴的族地門口,兩邊各站兩名身著警衛隊制服的宇智波忍者,記得父親還活著的時候,族人與村子的關係還沒有這麼僵,那時三代目火影時不時來找父親討論政事,也不知從何時起,族人似乎變得不願意與村子人來往。

“止水!止水!你終於回來了!”還沒走到居住的別墅,就聽到一個大嗓門自前方傳來,不用猜也知道來人是誰。

“表哥。”宇智波族人多沉默寡言、面容冷漠,帶土是個例外,為人開朗熱情,臉上總是帶著陽光般的傻笑,顯得另類且被村民所接受,這也大概是族人不喜歡他的另一個原因。

“止水,你回來了。”千鶴跟著帶土走過來,瞪著一雙深邃的黑色眼眸上下打量著,而後從忍具袋翻出一瓶滴眼液在風鏡男孩吃味的眼神下遞給他。“上一瓶應該用完了吧,這一瓶給你。”

“……謝謝你,千鶴。”止水拉長唇線回了個很淡的微笑,接過滴眼液放進忍具袋,腦海裡閃過的卻是臥室內滿滿一抽屜、未開過封的滴眼液。

“你們這個……趕緊搬到一起住得了,還有個照應。”帶土鼓鼓腮幫,嘟嘟囔囔地說道,而後遭到千鶴一記眼刀,連忙閉上嘴巴,躲到自家表弟身後。

“對了,族長大人讓我有時間多去陪陪美琴姐姐,你們也一起來吧。”千鶴無視了帶土的鬼臉,清靈的視線落在捲髮男孩臉上。

“好的。”提起宇智波美琴,止水的臉上笑容深了一分,拍拍自家表哥的肩,示意他一起去,而後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轉頭問千鶴。“快到預產期了,是哪一天?”

“醫忍說是六月九號,名字都起好了。”千鶴抿唇微笑,精緻的五官看起來格外的柔美。“叫鼬,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

止水念著這個名字,嘴角的笑意更深。

又一個小生命即將誕生,他們這一代應該可以生活在平和年代了。

見到三名下忍來看望自己,美琴顯得十分開心,儘管懷著身孕,身材仍舊保持很好,只是稍稍豐腴,大概是懷孕的緣故,也沒了以往的雷厲風行,看起來溫柔恬靜。

詢問一番三名下忍的訓練情況與日常瑣事,隆起的小腹使得哪怕是靠在沙發上也很累。

這時,剛剛忙完族內事務的族長宇智波富嶽進屋,連鞋子都來不及換下,連忙走過來拿起沙發上的靠枕墊在美琴身後,使得靠得更舒服些。

“想不到平日裡兇巴巴的族長大人也有這麼溫柔的一面。”眼瞄著富嶽走進衛生間換衣服,帶土誇張地打了個寒戰,以手做扇靠在千鶴耳邊小聲說。

千鶴黑亮的眼眸橫了一眼風鏡男孩,沒有說話。

不同於千鶴和帶土自小就是孤兒,止水度過了一段家庭美滿和睦的童年,看著方才富嶽對美琴露出難得的溫柔表情,不覺回想起自己的父母曾經也是這般幸福過。

是戰爭,是戰爭帶走了他們,也帶走了很多親人。

如今留下的與他有血緣關係的,也只剩下帶土了。

美琴又就中忍考試可能遇到的問題與注意事項給三名下忍講了講,視線落在面容清秀的止水身上,把垂在額前的黑髮撩到耳後,有些著急地想要坐起身。

“怎麼了?要拿什麼東西?”富嶽攬住女子的肩膀,聲音低沉,語氣嚴肅。

“祛疤藥膏在書櫃的第二個抽屜裡,前天做檢查時和野乃宇要來的。”美琴指了指書房,富嶽會意起身取來。

“給你的。”美琴清豔逼人的臉上露出淺笑,把藥膏遞給止水,“你臉上淺薄的疤痕太礙眼了,用這個會長得快一點。”

“謝謝你,美琴姐姐。”止水心頭一暖,接過藥膏放進忍具袋。

又聊了一會兒天,美琴懷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