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一眼明臺才解釋道“不是啦，大姐……她，不是，我沒有喜歡的，我就是不喜歡相親，緣分這種事情怎麼說得準？”

“你自己都說緣分這種事情說不準，去試試怕什麼？我告訴你啊，這位程小姐可是個好女孩，你給我準時點知道嗎？”

“…………”明凡低頭吃飯，連他最喜歡的紅燒肉都變味了，怎麼這樣？都自由戀愛了……

“大姐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明樓輕拍了下桌子，明凡才從中醒來，沒有去聽明鏡剛才說什麼，就只是點頭有力無氣回答說“是，大姐，大哥。”

“嗯，這才對。”明鏡滿意點頭，繼續吃飯，明凡也沒有心情吃下去，還是回房間研究日本領事館的圖好了。

“大姐，我吃飽了，先回房間了。”明凡站起來微微低頭，明鏡知道他心中不願意，也點頭，明樓明誠相互交換下眼神，明誠微微點頭。

明凡趕緊撤退，回房間從櫃子裡拿出自己畫好的地圖，坐在那裡拿起筆鎖著眉頭繼續研究，因為這日本領事館確實複雜，他必須親自去一趟才比較靠譜。

現在他只能憑記憶中海軍俱樂部的樣子去觀察各個安全的路口，包括檔案所在地的地方，那裡是最重要的，他還是必須去一趟看看才行，可是他又有些擔心，日本領事館可不是那麼容易進去，他能不能避開那個李秘書呢？

難道是被他發現殺了他？可是他是南田的人，甚至是汪曼春的一個手下，要是他突然被人殺了，一定會有些不可避免的困難，更何況這個李秘書是個日本人…………

明凡眉頭一皺，看著手上這個半成品的地圖心中更加煩了，那有心思去想什麼相親，看來還是得去一趟日本陸軍醫院一趟，那裡想要一套海軍制服不是問題…………

明凡還在苦心想著就被門外的敲門聲吵到，他趕緊把地圖收起來放在櫃子裡，問道“誰啊？我說了我吃飽了，別來煩我。”

“還來脾氣啦？開門，大哥讓我拿點東西給你吃，吃太少不好，快開門。”明誠敲著門回答道。

明凡這才去開門，接過明誠手上的東西微笑道“謝謝阿誠哥。”

“嗯，在幹嘛吶？”明誠看著明凡剛才坐的位置，走過他面前去看他桌子上的書。

“藥學的書，法國的初教授寄了些課題還有罕見的病歷給我看，讓我有空多看看，之前寫信給我讓我去給他幫忙。”

“你倒是沒有浪費大哥的錢，當時他交了不少錢讓你讀這個，你說他有寫信給你，信呢？”明誠放下書。

“額……當時他知道我在香港讀書就轉給我，結果我同學幫我收信沒給我儲存好，丟了……”明凡說得有些苦澀，其實那信的確是轉到香港去，而是王天風的人把信轉到了湖南軍校。

自然也到了王天風的手裡，結果……他看到把信自己先過目了之後再給明凡，明凡當時還說王天風這是偷看自己的信，窺探他的隱私，有些生氣。

然後王天風是這樣回答他的，信直接把當他的面給撕了，眼神犀利盯著他，說道“我最後一次告訴你，從你來到這裡的那一刻，你就沒有隱私，而且在我面前，你更加要懂得這個道理，看到這信你心動了對嗎？可是我可以清楚告訴你，別想了，直到你畢業之前，你都要呆在這個軍校，離開這裡，你去的不是世界最好的環境去，而是到這世界最危險的地方，是戰場，懂了？”

明凡當時是倔著個臉筆直站在他面前直視王天風的眼睛，那是他到軍校的第一個月，軍校唯一一個經常跟教官反對，打架的學生，卻又是王天風最疼的這個學生，可是該疼的時候他會適當疼愛。

而到該狠的時候王天風對他比誰都狠，狠到將這個不聽命令的學生用腳推倒在地上，別人在吃飯明凡還訓練，別人在睡覺明凡卻被王天風叫去訓練刑訊科，被打得頭破血流，再疼也不准他喊疼。

他經常被老師打，可是又還是依舊喜歡給他唱反調，有時候只是想跟王天風開個玩笑而已，結果被王天風追著在軍校跑著，被他逮到在那裡站上兩個多鐘頭軍姿。

他是王天風又愛又恨的學生，而王天風這個老師，也是讓他又怕又尊敬的人，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讓明凡從小沒有父親的他對王天風說著說不出的感覺，像父親又像大哥。

明樓書房內，明誠從明凡書房出來後來到書房跟明樓彙報情況。

“怎麼樣？打聽到了嗎？”明誠說道，看著剛剛掛掉電話的明樓，他臉色有些不好。

“跟你瞭解得差不多，這個叛徒是上海地下黨情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