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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嗯。”拉著手往前走的安然,突然聽到耳邊彷彿不經意間飄過一個濃濃的鼻音,很明顯是來自自己牽的那雙手的主人!

其他人在倆人手牽在一起的時候就迅速的撤離了。

這是人人都明白的一個道理:要是在兇手行兇的時候你正在案發現場,並且還很不幸的讓他知道了你的存在,那麼你基本上只有被滅口的份。

這是一樣的道理。如果剛才倆人牽手的時候,有任何一個人在旁邊,並且十分驚訝的喊了一聲:“安然,你牽錯了,她是張鈺凝!”

那麼這兩人牽不牽手到不重要了。心裡明白的人都知道以後一定會被安然報復致死的。所以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撤退了,雖然本來眾人就被人群衝散了,但是還是又往外走了幾步,儘量遠離事發現場。

只有顧伶諶是被顧勝利拖出去的,畢竟這位單純的小姑娘一門心思都只在表演上,誰管你們牽不牽手啊。但是安然那句話一出,也由不得顧伶諶了,萬一這小姑娘來了一句:“安然哥哥,我在這裡!”

呵呵,三皇子這輩子的所有勝利可能都會在這裡終結了。

安然此時很激動,非常的激動。她不僅成功的拉到了手,對方還很配合的沒有反抗,她多麼希望這條路就這麼一直走下去啊,很可惜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不一會安然就帶著張鈺凝來到了靠前面的地方,雖然沒有位置坐,但是還是看得比較清楚的。

“就這裡吧,看得見嗎?”安然停下腳步,轉頭對張鈺凝說道。

“嗯,看得清。”

“哈哈,那就好,我也覺得這裡還不錯,我想你應該看得見,畢竟這裡是正對著戲臺子的,雖然不是很近……。”

“手鬆開。”

沒等安然把話說完,就聽見張鈺凝下了指令。好吧,扯淡的技倆失敗了。本來安然是準備自己發表一個長篇大論,然後趁機多牽一會,誰知道還沒說上兩句希望就破滅了。

無奈只能不甘心的放開手,吶吶的乾笑兩聲:“嗯……不好意思…。。佔了個好位置一下忘記了…。。”

張鈺凝抽回了手,看了她一眼沒有作聲。沒有得到回答,安然也只能把頭轉向戲臺那裡,等著表演開始。

這時其他人也都紛紛努力的擠了過來,畢竟這個位置還算不錯。

“怎麼樣?有沒有把握住機會,為師剛給你卜了個卦,上上籤啊!”白銘一湊過來就一臉猥瑣的笑道。

“什麼機會,機哪門子的會?不要想歪了,我們是很純潔的同志關係,患難之中相扶與共。不要拿我和你相提並論。”安然正是不甘的時候,這白銘一來就不知死活的往槍口上撞,還大言不慚的說自己卜了個卦,於是就很幸運的承受了安然的火氣。

“切,只有沒有成功的人才拿純潔的關係來開脫,你以為我會信你這種廢話嗎?”

“不信拉倒,還卜卦呢,自己剛才鬍子都快被扯掉了吧?還有心情卜卦…。。桂花糕吃多了才會信你鬼話。”安然撇撇嘴,顯然是對他剛才的那一番說辭無言以對,於是迅速的轉移了話題。

正在倆人扯淡的時候,雜耍表演開始了。

臺上出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一位大約30上下的中年人,而另一位看起來就比較年輕了,大約二十來歲的樣子。

中年人舉起一塊大石板,長度大概剛好能夠從人的脖子蓋到肚子,為了證明這塊石板是真的,只見他舉起石板往地上砸,地上瞬間被砸出一道白色的印記,眾人也就相信這是真的大石板,不是道具。

安然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他們要表演社麼了,這不就是傳說中的胸口碎大石嗎?

逃避運動會兩大神器:胸口碎大石、腳踩電燈泡。

記得當初上學的時候,老師要每個人填寫自己擅長的運動,有人勸說不要填跑步什麼的,因為這東西就和運動會掛上鉤了,你要真填了那到時候可就由不得你了,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一個登記表搞得跟填了賣身契一樣。

於是一時間“胸口碎大石”、“腳踩電燈泡”這兩種絕技彷彿是從孃胎裡出來的時候自帶的一樣,恨不得人人都會。

但是安然沒有,她是個誠實的孩子,所以她寫的是——扔牛糞。對,就是扔牛糞,其實和扔鉛餅是一回事兒,只不過物件換成了牛糞。

我想不會有任何一個人看了她這個特長以後還會讓她參加運動,真要讓她仍這玩意兒,那就和在學校裡投放原子彈沒什麼區別。表演什麼的就更別提了,反正暫時找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