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你,這萬一下錯了,可是人命關天啊。”
“我也是替人抓藥的,這東西我也不懂,您就先抓吧。”安然也不想多扯,趕緊抓完去煎藥,到了點還得送到公主那裡給她喝。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完全從助理變成打雜的了啊。
那老者沒有多說,只是點了點頭,“好吧,你等等。”
他不說話的時候做事還是很利索的,不消一會就抓齊了藥。
“希望能治好公主吧。”遞過裝藥的袋子候,那老者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啊?啊…。不勞你費心了…。告辭了…。”安然接過袋子,轉身就準備走。
“等等,聽說,你是…哦不,那位大夫是醫仙的徒弟是吧?”就在跨出門的那一瞬,那位老者又說道。
“啊?誰知道呢…。。”安然暗中瞥了一眼他。
“呵呵,那你轉告那位大夫,我的名字叫做葉塵,看他認不認識我,煎藥的話出門左轉的房間就是了。”說罷,葉塵就自顧自的重新坐回椅子上,捧起剛剛沒看完的書接著看了起來。完全無視了還在門口站著看他的安然。
切,你真正的目的只是想讓我轉告給白銘那個臭老頭吧。安然也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
雖然心裡是這麼想但是還是按照他的指示去煎藥。不得不說煎藥其實還是個挺無聊的事情,又沒有事做,又不能離開。但也沒辦法,安然只得在這裡呆了一炷香的時間,等到藥徹底煎好了才把它裝進壺裡往“安伶殿”裡走去。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可以分辨出有兩種:一種是屬於顧伶諶的,因為還夾雜著些許咳嗽的聲音;另一種,想必就是張鈺凝的。說實話,雖然以前看過她的笑容,但是還從沒聽過她如此燦爛的笑聲,讓人禁不住想進去看看。
這麼想著,安然也真這麼做了。她大步邁進殿裡,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張鈺凝坐在顧伶諶的床邊,好像聽到了什麼很好笑的事情,笑得很開心,眼睛微微眯起,嘴角上揚,不同於以往的笑不露齒,而是真正綻放的、發自心底的快樂地笑容。
眼神看向顧伶諶…。。那位實在的七公主殿下到現在都還按著拔針的地方,看樣子估計是一刻也沒敢鬆手。不知道是聊天聊忘記了,還是看到血往外滲以後就不敢這麼放任它繼續,總之,這孩子就這麼按著。
正歡脫的倆人看到安然進來了,頓時停下了聊天,轉過頭來。“安大夫,這個可以不按了嗎?”彷彿是看到救星一樣,顧伶諶急忙問道。
“嗯…早就可以了啊,我不是說過只用按一會就好了嘛。”安然無奈。
“可是,剛才揭開來發現還在往外滲血啊…。”顧伶諶一臉擔憂和害怕的樣子。
喂,你一開始那淡然又聖母般光輝的姿態去哪裡啊…。好像突然從女人轉變成女孩了啊喂。
安然走上前去檢視針眼的情況,結果揭開膠帶一看……
泥煤啊!你根本沒按到地方好不好!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你乾脆按到左手上去好了!(打針是在右手)
“那什麼…。您沒按到地方,應該按住剛才打針的地方。”安然嘴角抽動道。這個“您”可是發自真心的說出來的,畢竟…。她是真服了……
“哦?可能是看到凝兒姐姐來…咳咳…我太開心了,所以就按錯了地方。”
“嗯…沒事,現在再按住就好了。”
你要是這麼多搞幾次,根本就不會因為肺癆死掉吧,乾脆流血過多翹掉好了!
“這是煎好的藥,等下公主用完膳以後,就可以喝掉了,可能有點苦,但是一定要忍耐一下。”
“嗯,我會的,有勞大夫了。”
突然,安然總覺得好像有哪裡很奇怪,一種說不出來的,微妙的不協調感。
其實,不只是安然,張鈺凝此時也有這種感覺,卻觸控不到那到底是什麼,只是那種感覺越來越強裡,縈繞在身邊。
安然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終於發現了源頭:公主竟然已經基本沒有咳了?!
不是吧,就算療效好,也不至於這麼神速吧。難道…。。裡面真有聖水?不行,我回去也要來一瓶啊!
胡思亂想了一會,安然的思維才步上正軌:想來大概是由於古代人的身體從沒有接觸過西藥,所以殺菌的效果特別的好,導致現在才打了一次針,咳嗽就減弱了許多,雖然還有些輕微的,但是康復的時間可能會比自己預計的要早一些啊。
“嗯…。那我先告辭了,以後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