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把自家二少爺帶到屋裡去並出去找大夫了。
只見被卸掉的門板那塊地方泛起一陣灰塵;由於光線問題,站在堂內的人看不太清楚來人究竟是誰;甚至連是男是女都暫時無法分辨。
“不知這位朋友此時造訪,有何指教!”戚衛想了想不管來者是誰,明知今天是將軍府的大婚之日還來鬧事,就算對方不是有恃無恐,最起碼也是有底牌的。
在官場上摸爬滾打了數十年才有瞭如今的地位,像他這樣的老油條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會保持一顆謹慎的心。別說是成親之日來砸場子了,就算是在你洞房的時候推門進來,也會先來上一句:“朋友有何指教?”然後再抄刀子剁你。
“指教不敢當…。我只是來接我夫人的…。”一道懶散的聲音從還未散盡的灰塵中發出來,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張鈺凝身子一僵,連呼吸都變輕了許多,也不知是因為不敢相信她會在這個時候出現還是因為她那無恥的言論。
安然邁著步子緩緩走了進來,沒有屬於一個囚犯該有的樣子,不僅唇紅齒白,而且居然還換了套乾淨衣服,整個人看起來……頗為騷包。
圍觀的眾人大腦還在當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說的夫人是在指誰的時候,戚衛已經下了指令。
“哼,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意欲謀反的太醫。來人吶,給我把他抓起來!”看清來人後,戚衛冷哼一聲,根本沒有把安然放在眼裡,當即下令府裡的侍衛把安然拿下。
“哦?有本事就來試試看啊~”安然賤笑道。
在看到安然笑容的瞬間,戚衛心裡就有了不好的預感,作為一個在戰場上衝鋒陷陣了大半輩子的將軍,對於危險的預判可以說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強,於是急忙下令道:“都站住,不要動!”
可是,已經晚了。
“嘿嘿嘿,沒用的,他們都中了我的一種奇毒——含笑半步癲!”,看著身前那些欲衝上來的侍衛一個個地倒在地上,安然得意的一笑,隨即打著背手往前走著,以一種神棍的口氣介紹了下含笑半步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