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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脊背,企圖解決這一窘境。但是周·三歲·瑾半點不配合,擺出一副“我和她你只能選一個”的姿態。

謝瑜生平第一次體驗到了無能為力的感覺,就在他左右為難之際,戴霖一通電話,將他於水深火熱之中解救了出來——戴霖喊周瑾出去聚餐。

距離高考結束也有好一陣兒了,大家瘋夠玩夠,開始收心,幾個好友趁著還沒各奔東西,相約出來再聚聚。戴霖定好了地方,打電話喊周瑾過去。

這種聚一次少一次的聚會,周瑾自然不會拒絕,他一咕嚕從謝瑜身上爬起來,拍了拍膝蓋,又轉頭看了看沙發另一頭哭得哽咽卻礙於自己不敢往這兒來的囡囡,露出一個勝利的笑容。臨走前還不忘“警告”謝瑜:“你哄哄她可以,再讓她親你我可翻臉啦!”說著,還抬手在脖子上比了一個切割的動作。

謝瑜笑著應下,目送周瑾離開,然後嘆了口氣,對著小姑娘招了招手……

傍晚,世叔如約接走了囡囡,小姑娘一臉不捨,卻也知道父親不會再任著她的性子,苦著臉同謝瑜揮了揮手。待兩人離開,謝瑜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開始處理先前被擱置下來的公司事務。

大概是周瑾沒出現在視線裡的緣故,謝瑜難得地有些心神不寧,處理公事時情不自禁地看了無數次時間,雖然兩人在周瑾上高中之後也時常分開,但知道周瑾乖乖待在學校裡,和知道周瑾正在外面喝酒聚餐,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一直到謝瑜把所有的公事都處理完,他都沒有等到周瑾呼喚“司機”的電話,也不見人回家。

但周瑾難得出去玩一次,早早就同他報備過,聚會的物件又是謝瑜十分信任的戴霖,照理說他沒什麼不放心的,可遲遲不見人回來,謝瑜那顆懸著的心,就是放不下來。謝瑜嘆了口氣,怪不得常言道,養了一個孩子,就要養一輩子,甭管多少歲,都放心不下。更別說這個孩子還身兼了他愛人的身份,這種擔憂簡直要乘個十,才足以表達他此刻的心情。

臨近十二點,謝瑜終於接到了電話,電話那頭的戴霖喝得都有些大舌頭了,咋咋呼呼地喊:“謝瑜,你來接周小瑾吧,我們在虹莊這兒,周小瑾喝斷片了!我們人不夠送不了他,你來接吧!”

“好,我馬上到。”謝瑜結束通話電話,拎起外衣就出了門,等他到虹莊時,遠遠就看見戴霖拉扯著幾個喝得臉紅脖子粗的人,幾個人跌跌滾滾,相互扶持著往錯誤的方向一路前行,然後被一臉崩潰的戴霖給扯了回來。

見到謝瑜來了,戴霖立馬送了一口氣,他也喝了不少,但到底沒醉,還能將周瑾的位置準確地告知謝瑜,然後才帶著幾個醉鬼匆匆離開。

順著戴霖指的方向,謝瑜沒走幾步就找到了周瑾——周瑾正安安靜靜地坐在虹莊門前的臺階上,如果不是迎打正中間地坐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巍然不動,他看起來一點兒都不像喝醉了的樣子。

謝瑜走過去,站在周瑾面前:“走吧寶寶,我們回家。”

周瑾抬眼看了看謝瑜,不為所動:“我不去,我要等人的。”

謝瑜有些好笑,先前他見過周瑾喝酒,但由於自己牢牢把控著周瑾喝的酒量,周小瑾那晚只能算是微醺,人略微有些迷糊,加上“酒壯慫人膽”才把心裡埋的那些小念頭給吐了出來,最終被謝瑜推倒。哪像現在,一臉茫然不說,連眼神都開始迷離了。

好奇周瑾喝醉之後到底是什麼樣子的謝瑜耐著性子追問:“你要等誰?”

“我媳婦呀!”周瑾大言不慚地說。

“你還有媳婦?”謝瑜驚訝了,難不成周瑾還藏著什麼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謝瑜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聽眼睛已經開始半閉的周瑾強打起精神,一臉認真地同他強調:“有的呀,我媳婦叫謝瑜,長得可好看了,我光看著都流口水!”

謝瑜頓時忍俊不禁,索性跟著他蹲下身:“我就是謝瑜啊。”

“嗯……”周瑾眼瞼顫動了幾下,勉強睜開眼睛打量了謝瑜一會兒,只可惜他雙眼一片迷離,顯然已經認不出人了。果然,沒一會兒周瑾就放棄了,“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謝瑜啊?”

“你連你媳婦長什麼樣都不記得嗎?”謝瑜笑起來,繼續逗醉瑾。

“曉得的呀!長得最漂亮那個!”周瑾說得一臉驕傲,謝瑜也愛極了他驕傲中透著幾絲狡黠的表情。謝瑜想抱抱他,但這時的周瑾並不配合,謝瑜只好先證明自己就是謝瑜:“我要怎麼證明我是謝瑜?”

“你抱抱我吧,”周瑾思考了一會兒之後,認真地說,“謝瑜的懷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