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沉默,陳夕照不知道該說什麼打破這片寂靜,便索性沒有說話,周遺墨喝了水之後把水杯遞給了坐在一旁的陳夕照。
陳夕照接過水杯正想起身放到桌子上,右肩卻突然感受到了一些重量,周遺墨倚著陳夕照,並靠在陳夕照的肩上。
陳夕照不敢再動,只是把水杯握在手裡。
沒過一陣,陳夕照聽到了耳邊傳來的均勻的呼吸聲,周遺墨竟然……睡著了。
陳夕照突然心底變得柔軟了起來,這是她第一次覺得周遺墨似乎沒有那麼高不可攀,反而有一絲可愛。
時針緩緩地劃過了12點鐘,周遺墨想換個姿勢繼續睡,卻因為枕的是陳夕照的肩膀而非枕頭切換姿勢並未十分順暢而醒了過來。
周遺墨揉了揉眼睛,坐正了身子,看了看牆上的表,已經這麼晚了。再回頭看到陳夕照手中握著的杯子,輕輕地把杯子從陳夕照的手中抽出來,拍了拍她的肩膀。
陳夕照皺了皺眉,嘴裡說了一句:“我怎麼睡著了?”
幸好周遺墨衛生間的櫃子裡放著嶄新的洗漱用品,陳夕照便拿出來用,洗漱完畢把刷牙的杯子放在洗漱臺上跟周遺墨的放在一起,只是洗漱臺上有三個杯子,陳夕照主人翁的意識頓時一掃而空。
後來陳夕照問過周遺墨才知道,周遺墨平時工作很忙,很少去逛超市,一般都是把洗漱用品一次買夠,等到需要的時候就不用急著跑出去再買了。
晚上,陳夕照躺在床上,腦子裡來不及像往常一樣過電影一般回顧每天的生活就睡了,因為今天實在是太累了。
第二天早上,陳夕照的手機到了點就叫了起來,陳夕照伸手摁掉了鬧鐘,七點半,距離上班還有一個半小時,陳夕照慣性地起床後準備上個廁所。
迷迷糊糊地往前走,似乎洗手間有水聲傳來,剛起床的陳夕照哪還有腦子想這麼多,只想趕緊解決了人生三急之一的如廁之急。
轉動了門把手後卻傳來一個女聲的高聲大叫“出去”。
陳夕照被這一聲嚇得不輕,神智立刻變得清醒,也看清了面前的人。
一副美麗的玉體展示在自己的面前,纖細的四肢,平坦的小腹,胸看不清楚,被周遺墨擋著,但是估計也不會差到哪去,合適的身材比例只一眼便足以讓人記住。
被驅逐出去的陳夕照接連不斷地對著門道歉,但是腦海裡卻單曲迴圈著之前的畫面。
沒用多久,周遺墨便從裡面走了出來,陳夕照一個勁地道歉,周遺墨擺了擺手:“算了,你又不是男的,我有的你都有。”
但陳夕照心裡卻心虛地不行,雖然我不是男的,但是我喜歡女的啊!
洗漱完畢後,陳夕照和周遺墨一行便出門了,並且周遺墨跟陳夕照一起在早餐店吃了早餐。
陳夕照覺得兩個人最親密的關係不是在床上,而是第二天一起共進早餐,這讓人有種恍惚地親切與親密,陳夕照關不住的腦洞又把前一天的牽手以及早晨看到的畫面串聯到了一起,不由地臉紅起來。
周遺墨看到陳夕照臉紅,還以為她是不是生病了,這樣的神態今天好像見過好幾遍了,要不要帶這孩子去看醫生呢?
對啊,應該去看看醫生了,陳夕照的腦洞不是一般的大啊,這可怎麼補啊。
吃過早餐後,周遺墨跟陳夕照坐了地鐵。陳夕照以為像周遺墨這種身份的人應該不會坐地鐵,透過這一晚之後,陳夕照似乎跟周遺墨的關係近了不少,陳夕照便大膽地發問:“墨姐,你平時不都是開車嗎?怎麼也會坐地鐵啊?”
“現在不是霧霾很嚴重嗎,所以我給自己規定雙數出行坐地鐵,單數出行再開車。”周遺墨頓了頓。“而且,昨天車不是在公司沒開回來嘛。”
“對哦。”陳夕照恍然大悟,同時也很佩服周遺墨對自己的要求,很多人說起環保只是空談,很少有人能落實到自己的生活中來。
早晨的地鐵上非常擁擠,因為是在起點坐車,周遺墨和陳夕照有幸站在一個相對寬裕的空間,但隨著站數的增加,地鐵上的人越來越多,陳夕照便自動抓著周遺墨身邊的兩根欄杆,這樣一來,即使車上再擁擠,周遺墨始終都能處在一種寬裕的地步。
又到了新的一站,這站上車的人特別多,陳夕照實在扛不住背後的人牆了,撲到了周遺墨的身上,這樣的姿勢有些曖昧,陳夕照有些不好意思,不住地道歉,只是陳夕照一說話發出的氣體便經過周遺墨的耳朵,弄得周遺墨耳朵癢癢的。
“不用道歉,我沒事。”周遺墨想止住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