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緋色,竟是美得奪心奪魄。
楚嶽安靜的被他審視著,大概是因為他的視線也太過直白,青年靦腆的低下頭,將腦袋抵在他肩上,嘟噥道:“皇兄,別再看我了。”
楚梟也肉麻兮兮跟著嘟噥:“為什麼不給看啊。”
真是傻透了——
就連他自己說完這句,都忍俊不禁的笑了,手指靈巧的刮在楚嶽的側臉邊上,肌膚相親的太久太過,於是連空氣裡都是那股甜蜜的粘膩感,雖然談不上舒服,但因為交換體溫的感覺太過舒適,所以楚梟還提不起去沐浴清洗的興致,楚梟用只有他們兩個能聽到的,說私密話的音量感慨道:“天天這樣來,朕都覺得朕變得驕/奢/淫/逸了。”
“……”正順著他手指蹭動的青年稍微停頓了一下。
楚梟猶然不知的自言自語:“以前,朕只佔了前兩個字,自從跟你混上了,朕只怕晚節不保,後頭兩個都要佔了個全,你說是吧。”
‘驕’他一直自認是有的,奢的話,個人生活吃穿用度上他不太講究,但以往他好打仗,國庫被他虧的厲害,大體也能稱得上一個奢字,但特別是最近,他與楚嶽也在床上發揚起了楚家驍勇善戰的特點,要說老實話,他有時是有點吃不消,但他畢竟好臉面,不太願意在楚嶽面前坦陳不行,對方狼虎,以他的作風,必須也得風輕雲淡來句小意思。
聽他這樣自我檢討完,楚嶽半天沒出聲,在楚梟無聲的視線催促下,他才吞吞吐吐說:“不會吧……皇兄多慮了,大家不會那樣想的。”
楚梟眯起了眼:“你好想知道什麼。”他頓了頓:“難道你動了手腳,那些人才沒上摺子?你膽子什麼時候被朕養的那麼肥?”
青年的瞳孔裡似乎有春水:“沒,沒啊……”
楚梟故意板起了臉,收回了一直停留在對方臉上的手,“真沒有?”
“沒呢……”
急不可察的,楚嶽的視線往外飄了一下。
皇上有疾(番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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