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彈性的翹臀時,手指竟忍不住的輕輕捏了一下,飛不情願的猛力抖了一下腰部,示意要甩開那隻不安分的手,光又問「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飛直接把頭整個埋到水裡大口吐氣,當做完全沒聽見這個無賴的白痴問題,光知道飛的臭臉是被他的追問惹毛的,但他那氣嘟嘟的樣子也未免太惹人疼愛了,光真想一把將他拉到身邊,然後…光頓時發現自己幻想過頭了,下半身腫脹的屌已經熱燙的變成了泳池裡的加溫棒了。
飛練習了幾趟自由式之後,覺得自己體力已經有點透支了,右小腿感覺有點怪怪的,肯定是因為打水時一直用力僵硬著,他始終做不到光要求的腿部肌肉放鬆。
光看到隔壁的小孩和泰勞已經在收拾準備要離開,光便爬出了泳池,飛咕噥的說「好累,不遊了…」,光轉頭下了最後一到命令「再一趟,最後一趟,快去!」說完便向那小孩走去。
飛一臉無奈的戴上蛙鏡,心裡咒罵著這個毫無同理心的無賴,勉強的打著水又游出去了。
就在快到對岸的五公尺遠時,右小腿一陣劇痛瞬間在飛的全身爆開,肌肉的痙攣讓飛立刻失去了身體的平衡沉入了水中,劇烈的疼痛讓飛直覺的伸手去緊緊抱住右小腿,口中的最後一口氣與劇痛的吶喊殘忍地拉鋸著,飛痛的想大喊出來,但又必須強忍著這口僅存的氧氣,飛試圖掙扎想游水面上換氣,但撕裂般的絞痛卻像一隻無情水鬼的手狠狠死命的將他往下拉,分明是要置他於死地不可,口中的空氣很快的在猙獰的掙扎中迅速消失,飛的身體已經完全沉入到泳池的底部…
光背對著泳池向那個小孩走了過去,燦爛的笑著並摸摸那孩子的頭說「要回家啦?今天玩得開心嗎?」那小孩心滿意足的大喊「開心!」說完便把手上的浮板交給了光,一溜煙的跑回外頭的泰勞身邊。
光蹲下來將所有的浮板一個個整理好,再用繩子全部都綁了起來,然後一把抱起這些浮板,回頭要往自己的座位走去,他的視線很快在泳池裡掃了一圈,竟然沒看見飛,頓時心頭一驚!「Fuck!」立刻甩下手上該死的東西,一個箭步就立刻跳入了泳池裡,光以最快最驚人的瞬間爆發力死命的往前游去,心裡當下只有一個信念「撐住,一定要撐住…我就快要到了,拜託…撐住」
飛以為光會在第一時間把他救起,但死疾的等待只喚來更難忍受的劇烈疼痛,就在飛覺得自己已經快要被水和痛永遠掩埋的最後一霎那,一隻結實的臂膀從他的身後緊緊的摟住他,迅速地拖著他僵硬的身軀浮上了水面,飛從迷離模糊的意識中感覺到有個勇士一腳踹開拉扯他小腿的水鬼,重新將他帶回到人間。
浮出水面的那一霎那,飛大大的吸了一口氣,卻連續嗆咳了十幾聲停不下來…那勇士溫暖的手臂依然從身後纏繞著自己,一路將他從泳池裡拖到上了岸,飛的意識漸漸地回覆清醒,眼睛也慢慢看清這個勇士的模樣,是歐陽極光。
光立刻發現右小腿的抽筋扭曲了飛臉部的表情,光將飛的右腳底板貼放在自己厚實的胸膛上,紮紮實實的溫暖一路從光的胸口直貫入飛的心房,那份幸福感曾有一秒讓飛以為自己已經死了上了天堂,但很快的,抽蓄的疼痛又將他打回了地獄。
光將身體向前傾,用胸肌緊緊頂著飛的右腳底板,雙手在飛的右小腿上來回不停的搓揉,飛總算可以痛得大叫出聲音來了「阿…好痛」飛的慘痛叫聲,每一聲都像是把利刃赤裸裸的在光的心口畫上一刀,光覺得這一切都是他的錯,是他操之過急,是他自私的想盡快兌現飛的承諾,所以逼著他拼命練習,明知道飛已經求饒,是他沒有照顧好飛,連他沉入了水中都不知道,是他害飛小腿抽筋,一般人在平地上抽筋就已經痛的鬼叫吃不消了,更何況在水裡很痛卻要忍住不能叫出聲,他責怪自己的自私與無能害飛吃了這麼多苦,他下定決心從今以後絕不能讓飛再為了他受苦。
飛的小腿在光的雙手來回拍揉之下,疼痛感慢慢的和緩了下來,飛累到整個人精疲力盡的往後躺下,嘴角還不時流出嗆到的水,眼角泛著淚光「我以為…你不來救我了」飛有氣無力的吐出了這幾個字,像個臨終的病人交代遺言的口氣似的,這句話逼的光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但光硬生生的將淚水吞了下去,不讓他們在飛的面前流下。
飛可能是昏睡了過去,昏沉之中,隱約的感覺到把他從水裡救起的那個勇士,一把將他抱起在胸前,他從模糊的視線裡望去那勇士朦朧的輪廓,堅毅的表情帶了點溫柔,穩健的步伐和結實的臂膀,飛被輕輕地放下在躺椅上,他已經搞不清楚自己是生是死,是活著還是在做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