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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道天雷便令你害怕成這模樣。當年八十一道天雷劈在你的身上,你是該如何哀哭忍痛的場景,我卻無緣見到。實在可惜啊。”

☆、第二十四章

徐本槐原本以為林子怡聽到這話,即使不會表現得太過沉痛,也一定會有所動搖。

但沒想到,林子怡對此卻毫不在乎,只顧著愁眉苦臉地看著她的裙子,似乎他的話還不如裙子被燒燬來得打擊大。

徐本槐對這沒有達到預期效果的場面蹙起眉頭。

略略思索了半晌,他又展顏笑了起來,“我在金華苦苦等你,本想著魔器在那裡,你必然會來。卻沒想到你在這宮裡倒是玩得樂不思蜀,想來並不在乎那個魔器,只是白費了我許多心思。”

林子怡皺眉,困惑不解,“什麼金華?魔器在那裡?”

提及此事,徐本槐倒是略略有些訝然。

他細瞧著林子怡也不是說謊的模樣,似乎真是不清楚他讓雨化田傳話的這件事,不由無奈搖頭笑道:“這個雨公公,說不傳話還當真不為我傳啊。”

林子怡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聽這話也瞭然肯定是徐本槐要讓雨化田做什麼,而雨化田並沒有去做。

雖然按照雨化田的性子,不是不屑去做,就是壓根覺得這件事根本沒有任何價值直接忘在了腦後,沒有半點是因為她。

但林子怡還是略帶小自豪地說:“我家剛正不阿的化田兄哪是你能指使得動的。”

“剛正不阿……”徐本槐聽到這話笑出聲來,“不知手腕狠辣的雨公公聽到這種形容會作何感想。”

他似乎還嫌不夠,想要繼續向林子怡科普雨化田的事蹟,然而還沒張口,就被林子怡不耐煩地打斷道:“你閉嘴。不許說化田兄的壞話。”

徐本槐一挑眉,“哦?我怎麼就不能說他壞話了?”

林子怡用著理所當然的語氣回答,“你長得比他磕磣。頭髮都沒他順滑。”

徐本槐:“……”

徐本槐長吐一口氣,也沒了逗弄她的心思,只是低低說:“他若是知曉你這般護著他,想必心中甚是感動。”

他手指向畫卷輕輕一抹,那畫卷便徐徐展開,空白的畫卷中漸漸顯出一個人形。

腰背挺拔,氣勢逼人,舉止雖帶陰柔卻不減威嚴。

那畫中人,正是林子怡多日不見的雨化田。

徐本槐眼望林子怡,口中所說卻帶著惡意般,輕言問道:“是不是?雨公公。”

那畫中人並無反應,似乎全然聽不到外界的聲音。

他只是微仰頭,望著咫尺距離的梅花。微皺的眉頭,隱隱帶些憂慮。在這雪地梅花映襯下,平白添上幾分單薄茫然。

林子怡望著那幅畫,吃驚地睜大雙眼,“徐本槐你喪心病狂!”

徐本槐被罵,卻更愉悅一般,回應道:“哦?我又如何了?”

林子怡指著那幅畫,還是難以置信的表情,“你個痴漢!居然在我還沒認識化田兄之前就跟蹤他,還偷偷畫這種畫!雖然不得不說你畫得挺好,跟真人似的,但,但你這種行為是不對的。”

徐本槐:“……”

徐本槐面無表情地收回畫卷,“看來那八十一道天雷確實把你劈傻了。”

林子怡:“……”

林子怡不樂意,“你被我揭穿小心思,惱羞成怒歸惱羞成怒,你不要人身攻擊哦。我上頭有人。分分鐘下來劈你。”

徐本槐嗤笑一聲,只當她是虛張聲勢。

倍感無趣,他也懶得和她繞彎子,直接道:“天雷砸下,你應該也清楚這是魔器。既然是魔器,那這畫中人,不用我明說,你也瞭解是怎麼回事吧。”

林子怡蹲下身,兩隻拇指揉著太陽穴,唉聲嘆氣,“誒呀。化田兄趁我不在家,瞎作什麼死呢。都明明白白跟他說清楚那裡有多危險了,還去。”

林子怡只知道她要找到七個魔器。卻不清楚這七個魔器都分別是什麼模樣,每個魔器都有什麼效果。

魔器與魔器之間有相互感應,即使不清楚模樣找起來也並不算難,而魔器的效用只有拿到手親自試一試,才算瞭解。

因為忌憚於七娘在內,她又無法獨自去觸碰魔器,所以,林子怡知道那個藏寶閣中必然有她要找的東西,卻一直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又有什麼效果。

如今看來,徐本槐手中的應該是被稱作“莊生夢”的魔器。她只知道,這東西能將雨化田關在裡面,至於雨化田在裡面會遭受什麼,她就全然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