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的女人?”
許櫟風也有些不可執行的點頭,“真沒想到呀~”他又莫名其妙地看方秦,“可是,你突然提她幹嘛?就算她肯幫我們做打手,一對N,哪來的勝算。”
李蕭然也連連搖手,“你這是雞蛋碰石頭。你要把那郭鵬修理了,他老爹非得讓你死得驚心動魄不可。”
“只要你把郭鵬外加他一個小弟兩個人一起約出來,我就有辦法讓他吃死這個啞巴虧!”
“什麼辦法?”
方秦把玩著遙控器輕輕一笑,“絕對是讓他爽的辦法。”
方秦把自己的計劃和他們稍微說了一下,李蕭然和許櫟風都像看著鬼似得瞪大了眼睛,他們不得不承認,論心狠手辣,真是沒人比得過方秦了。方秦安慰了一下受驚不小的兩人,對於變態齷蹉的人就得用變態齷蹉的手法。
之後,李蕭然拍著許櫟風抹了一把辛酸淚,“可惜啊,這孩子要是生在商場官場什麼的,絕對是過五關宰六將的主兒。有相貌,有頭腦,讓人摸不著心思,最重要的,膽夠粗心夠狠,絕對地力挽狂瀾!”
許櫟風皺著眉頭推開他,“趕快準備去吧,你他媽真是越活越雞婆。遲了就等你的娛樂場所變成哭喪場所吧。”
晚上,蔣玲玲在家門口看到了方秦,單身又獨居的女人見個小弟弟來看她,高興地又蹦又跳。
“喲~小秦子,怎麼?想姐姐啦?”
方秦笑笑,“差不多。”
蔣玲玲領著一袋子外賣白門開啟讓方秦進去,“你姐這裡亂,你隨便找個地方坐,我去把飯倒出來,我們喝一杯。”
待蔣玲玲心情愉快地把飯菜上好,兩人觥籌交錯,酒過三巡之後,她就開始苦訴那些個雞毛蒜皮的事情。這是女人的天性,長時間的壓抑導致的間歇性話嘮。
方秦聽她抱怨又順勢安慰一番之後,蔣玲玲響指一打,“好嘞,你姐我現在舒坦了。有什麼事兒說吧,你以為我會相信你是單純來安慰骨灰級剩女的。”
方秦淡淡笑笑,“姐!有事相求。”
“哎呀,這親耳聽著感覺就是舒坦。好吧,就你這聲姐,刀山油鍋我都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二章
對於郭鵬來說,這焦心熬肝的兩天終於過去了。
這種仗勢欺人的公子哥,未經錘鍊的情商早已被爆棚的權利吹颳得所剩無幾。
他有錢,他有權,所以他夠自信。儘管李蕭然死磨硬拖要了他兩天的時間,郭鵬也不會相信就憑在自己面前低眉順腰的人還能折騰個什麼慷慨激昂的事出來。
郭鵬下午接到李蕭然的電話,他彈了彈菸灰,欣喜若狂地接起來。
李蕭然非常殷勤和狗腿地訴說了自己這兩天盡心盡力地□□過程,描述了方秦各種妙趣橫生的情動姿態,直勾得郭鵬兩眼冒光,□□焚身。
郭鵬激動的衝著電話裡吼,“你他媽不會上了我的菜?”
“沒有沒有,哪敢哪敢呀,用的都是些道具。現在給他吃了一些助興的藥,郭哥你得趁著藥效趕緊去。這小妖精現在勾人得很,就怕是個男人看見都把持不住,”李蕭然奸笑著給了郭鵬一個酒店地址和一個房號,猥瑣地道賀之後摁斷了電話。
李蕭然知道,郭鵬身邊永遠跟著一個戴墨鏡的助理兼保鏢。他從來沒有見過那人的真面目,只是親眼目睹過墨鏡男為郭鵬擰斷別人的手,踢斷別人的腳,方式手法殘忍卑劣。李蕭然覺得如此機械般的人比蠻狠變態的郭鵬要更陰暗幾分,更讓他感到膽寒。
許櫟風在巷子裡蹲點,不久就看到了李蕭然描述的那輛黑色保時捷,是郭鵬的車。後面近距離跟著一輛白色路虎,肯定就是那個形影不離的墨鏡男。
既然郭鵬沒有讓墨鏡男和自己同車,那墨鏡男肯定是自己跟出來的。
許櫟風把檔掛上,油門一踩像只黑貓一樣刷得竄到了兩車之間。保時捷見機,立馬拐彎溜走,正好前面黃燈轉紅,墨鏡男只好恨鐵不成鋼地被許櫟風堵在停車線內。
許櫟風也翻出一副方秦之前裝瞎子戴的墨鏡,很神氣地往鼻子上一架,把頭伸出去,兩指比槍,嘴角輕勾,向墨鏡男做了一個挑釁的動作。
果然,機械製造的單細胞生物就是好糊弄,跟丟主子之後,墨鏡男被輕鬆一挑撥,就轉變戰線,直追許櫟風而去。
按照計劃,許櫟風東晃西晃把車開到了那個雞不拉屎鳥不下蛋的西街公園,終於人靜燈空,他找了個地方把車停下。
“喂,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