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現在可好,那幢華宅裡除了她的父母外,還有幾位被軟禁的特工。
當她知道她偷偷別在父親身上的跟蹤器在天亮之前突然斷訊時,就曉得他們出事了,正想向網友求救前,美琪阿姨正好趕回來,她只好詳細將事實告知。
隔一日,趁著月黑夜風高的晚上,安美琪與幾位精選的特工與一位小跟屁蟲來到陽明山的高階社群裡,周詳的計劃著搭救的行動。
“人真的在這裡嗎?”她再問一遍。
“真的啦。衛星定位與爸爸身上的追蹤器都顯示在這裡,不會出錯的。”盼語分神的說著,當她意識到自己開口說話時,放下望遠鏡,緩慢轉過頭正好對上呆若木雞的安美琪。
“你、你會說話了?!”快三年了,她終於等到盼語開口了。
“我本來就會說話啊,況且那位精神科醫師說過,我只是因為過度驚嚇,造成語言障礙,其實我根本一點事也沒有,只是順著醫師的話,扮演好這個病症,當我習慣寫字與手語後,久而久之,也變得不想開口了。”她神秘的壓低聲音,“阿姨要幫我保守這個秘密,這是我要給爸爸、媽咪的結婚禮物喔。”
古靈精怪的鬼丫頭竟然瞞過所有人她不會說話!
安美琪釋然一笑,寵溺拍拍她軟呼呼的臉頰。“我答應你。”
這孩子太聰明瞭,想必黑冠傑在這對母女的夾攻下,就算有一百歲的壽命也會被嚇得損失好幾年。
安美琪指著腳邊那個醫藥箱大小的箱子,神色凝重的交代。“盼語,這個小箱子你得看緊。”
“我會看得緊緊的。”裡頭可是危險病毒,她當然得顧好。
這時,有幾名特工在防備漏洞的屋後當攻擊手,架好攀登繩,示意其他同事戴好防毒面具後,十多枚催眠瓦斯同時射進屋子裡,散發出濃煙。
一個手勢下,手持重型武器、身著防彈衣的特工們用力踹開門,而屋子裡被嗆得抱頭鼠竄想跑出門的人,正好被逮個正著。
然而眾人在屋子裡尋人時,只見軟禁在房的安若雪與其他特工,就是不見黑冠傑與程思欣。
“他們呢?”安美琪趕快問昏昏欲睡的妹妹。
“在你們攻進來之前,他們就被人押進密道離開,現在去追還來得及。”
聞言,安美琪儘速去找尋密道,沒多久,終於在廚房後方找到,帶著幾名特工順著地道追尋出口竟然直通擎天岡!
擎天岡的晚上可見滿天星斗,此時她無心欣賞景色,只想找到人再說。
“沒想到你們能找到這裡來。”
循聲一看,只見那對苦命的情侶被兩名大漢押住,另一位西裝筆挺的中年男人手上拿著槍指著程思欣。
“放開她。”
“看來程小姐對你們很重要,我若放開這位人質,豈不是讓我處於不利的地位。”馬修故做可惜的嘆了口氣。“這原本是個不用動刀動槍的交易,卻讓你們這些特工給搞砸了,這要我如何向我的上司交代呢?”
安美琪槍口筆直的指向他。“你不用回去了,只要想想如何跟我的上司交代就行,如果你能放開他們,刑罰方面我們可以透過關係斟酌判刑。”
他搖搖頭,“十分鐘內,會有人來接應我,在這之前若想他們平安無事,就把病毒交出來。”
“不可能交給你的!”
“難道你想看他們死嗎?”馬修查覺她面具下的眼瞳閃過光彩,令他詭異一笑,“據我所知,特工中心請程小姐研究這個病毒的解藥,一位平凡的老百姓因為你們的牽連而喪命,一個美好幸福的家庭也因此破碎,難道你想看到這樣的結果?”
簡短的一句話說中安美琪的心,她欣慰思欣一家人能團聚,不願意好友難得重聚的家庭再度分離。
“不能給他。”吸入少量催眠瓦斯的程思欣,忍住昏睡感,大聲喊道。
正當正與邪對峙之際,一個小小的身影提著像醫落箱的盒子來到安美琪身旁。
馬修諷刺的笑說:“原來特工也僱用童工,依臺灣的法律好像是犯法的行為。”
童工?!
黑傑冠與程思欣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對上不遠處那位小女孩時,頓時清醒許多。
他大叫,“盼語,你怎麼來了?!”
“快走、快走啊!”程思欣急得快哭出來。
為人父母總不願孩子涉險,況且盼語還只是名稚嫩的女娃兒。
“一家三口全都到齊了。”馬修的槍口指向盼語。“小妹妹,你帶著醫藥箱是